我的分析是:一个失踪了的大美女,她失踪到我家来了,这是基本的事实。并且,女人是以我老婆王红的思维方式存在着的,但是一个问题来了,如果她去她的单位上班,她单位的人见到她不是王红的样子会不会生疑呢?
如果不生疑,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我自以为看到的那个欧阳美丽实际上还是我的老婆王红本人,是我自己出现幻觉了,正所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自己出现问题了。
……
第二天,和“欧阳美丽”分头上班后我就想给王红的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打电话,毕竟她们在一个单位的。她们两个熟悉啊。
那女人是她们单位的财务总监,姓方。我叫她方大姐。
我记得自己有她电话号码的,因为有一次方大姐因为自己老公的事情找我帮忙的,她老公有一次赌博被派出所抓了,还被关了几天,是我给他老公送了烟进去,当时还和侯八一打了招呼,关照了一下,提前了几天放出来的。
方大姐后来还请我吃饭,我没去。
她是王红的闺蜜嘛,一个老闺蜜,五十多了。她们应该是每天都在一起的,上班的办公室据说也在一个办公室,想到这里我在自己的手机里找到了方大姐的电话,打了过去:“大姐啊,你们办公室的小王在吧?”
小王就是王红。我和别人称呼自己的老婆王红就是小王。
“她在啊,咦,你怎么不直接打电话她呢?有什么事情啊?”方大姐奇怪地问我。
我说什么呢?
如此看来王红的样子,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她们单位的人居然没有什么怪异的反应,居然很正常!这就奇怪了。这也就是说在我的眼睛里的欧阳美丽,实际上就是王红本人,或者说王红在别人的眼睛里还是王红,不是欧阳美丽!
我心里这个惊叹啊,我想游戏——
这游戏的设计者想的很完善啊,无懈可击,一点漏洞也没有。
这游戏不是针对全部的人只特么的针对我一人!
这个游戏的目的是什么呢?是让我刘心雄疯狂吗?!
而我一旦疯狂,这个游戏的目的就达到了吗?
我猜测这游戏的设计者就是惠真和尚,一定是他,这个秃驴啊,因为我查他是真是假,他就故意的要报复我,一定是这样的。
我决定再次去找他了,他昨天夜里不在。那么我再去,白天他总应该在的吧?哥儿们得当面问他:“你一个和尚,夜里去哪里玩了?你玩什么呢?呵呵,说来听听。”
老子开车去西来寺,一路无话。很快我就到了。
我下车,大步流星的直接的就到方丈室……
我嘴巴里“和尚、和尚”的大叫来着!
一个小沙弥一样的和尚笑吟地出来了,我说;“你是……”
“你是刘科吧?”小沙弥对我很客气地道句。
“你是……”
“我是惠真法师的徒弟。”
我说:“你师父呢?”
“他啊,他说他乘白鹤去了。”
“什么?!”我愣住了。我笑着说:“你师父他嗝屁了吗?喔,圆寂。”
“没有啊,他没有圆寂,他就是说他乘白鹤去了。”小沙弥道。
我冷笑着说:“这就是说他去了天上?!”
“我师父说了,刘科你今天一定会来的,他有一份信要给你,还有一个东西要给你,说给你留一个纪念。”
我说:“什么啊,什么啊?”
“你来,我拿给你。”小沙弥回身了去方丈室,一会儿功夫他手里就拿着一个玩意出来了,我一看要晕了,居然是那个小黑脸——唐朝的小黑孩。
还有一份信,是用毛笔正楷字写的——
亲爱的刘科你好啊,别来无恙。我知道你要来的,来找我,所以我就和我的弟子释场均说了(释场均是他的法号):告诉他,我乘白鹤去了。嘻嘻,我真的乘白鹤去了吗?你懂的,这不过是一个说法而已,也就是借口。人类有无数的借口,我和尚用一个又何妨?刘科,事情是这么一回事。昨天你夜里来寺里,访我。而我就漂浮在你的周围,空气之中,我们之间隔着一个无形的网。……
那个网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威力无比。用你们俗人的说法就是现实和幻想之间的那个网。
我看着你在到处走,找我,嘴里喊着和尚和尚的,你很没礼貌啊。你就不能叫我一声大师?
于是我说“我在啊我在啊”,但你听不见我的声音,可我还是答应了无数次。“我在啊我在啊”……
其实我心里明白,我不在了,消失了。
我到了异世界。本来,你要是早些告诉我那个“缩地术”,我还可能会回来,可是你没有!为什么呢?人类的内心何其狭隘!
现在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在异世界里了。
这里漂浮着很多和我一样的人,不过,他们已经是干尸了,而我也将成为一具干尸
……
特么的这信还能看得下去吗?我要疯了我。
我撕掉了信,手一扬,那信纸的碎片就在空中飞舞起来。
……
且说宋锦猫看到这里,心里自然也是十分的突兀,心道:这刘心雄写的什么啊?这人是神经病吗?现在,宋锦猫真有点看不下去了!但是,他又必须要看的,看下去……
这是为何呢?市公安局都请刘心雄去特种调查组当组长,那么这里面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