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姐从福茂庄园离开,她一言不发,好像是崔婕那句话刺激到了她,让她莫名开始审视自己的现状。
她把我送到我的住处后,和我道了别,我站在原地开那辆车载着她拂尘远去,也觉得有点悲凉。
这个世界太繁华了,它只会随着社会发展越来越美好,而女人只能越来越苍老。在这座大都市中,太多年轻女孩和我的职业相碰撞,她们都在挖空心思得到这个位置,试图能够无忧无虑享受生活,有的非常贪婪而疯狂的付诸行动,我问过陈靖深,你对我的兴趣有几分,他沉默了片刻,用他一惯没有什么起伏的语气对我说:一分。
我听了后并不难受,因为我不爱他。
我那颗会爱的心,早在那个大雪纷飞的季节,成为了融化在这个世界中最卑微渺茫的一滴水。
谁都天真单纯过,可不是谁都能一帆风顺。
在坎坷和贫穷中,许多人都改变了。
有人说秀和**不要脸,拿着尊严换钱,但世人都知道潜规则最盛行的地方在娱乐界,为了上位为了走红她们做得不光彩事多了,但多少十**岁忻娘还是眼巴巴往里闯。
可没人敢指着鼻子辱骂她们,因为她们在社会地位更高一点,可陪酒应酬卖笑潜规则照样一个少不了,有的做了未必有效果,但一点不做肯定是连争的资格都得不到。
我深刻明白我在他对我的喂食下开始变得贪婪,我不愿再回到那样贫穷平庸的生活中,我更不愿被这座繁华城市贬斥和践踏,陈靖深女人这个身份带给我的不只是物质虚荣,还有所有人对我毕恭毕敬的目光,那份无法言喻的快乐。
人是会改变的,当你到达一个位置,你就会想法设法保住,不惜一切代价,再也不愿跌落下来,不想过从前为了物质奔波,内心无力的生活。
这是人性在表面美好善良本真的保护膜下包裹的更加深刻的一层,充满了**挣扎和扭曲。
我站在原地好久,直到觉得脚都麻了,我才刷卡进入小区,这套房子是陈靖深以我名义给我买的,他对我不像崔婕和苏姐那样,受到金主各种优待和疼爱,他对我挺冷淡,可能和他性格有关,也不会无休止供给我钱财,但衣食住行都让我很舒适。
我乘坐电梯进入十六楼,拿出房卡打开防盗门,一眼看到玄关处鞋架上摆放着的男式拖鞋不见了,多了一双锃亮的白色皮鞋,空气中也飘荡着我非常熟悉的气味,我愣了紧紧一秒钟,便冲向每一扇门,推开去找,在我退出卫生间时,陈靖深忽然在我身后倚着书房的门笑着说,“慌什么,做了亏心事吗,以前我过来都没见你这么按捺不住。”
我身子本能一僵,身后传来脚步声,慢慢**近我,下一刻我被他抱在怀中,他一言不发直奔主题,一边灵巧剥着我衣服一边用力亲吻我的脸颊和脖颈,留下濡湿的痕迹,耳畔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浓烈,我被他吻得身体有些发热,最后残存的理智让我抗拒着他的动作,“怎么提前回来这么多天。”
其实知道此时此刻他无暇回应我,**已经阻碍了他的回答我的心思,我们分开八天,从我跟了他到现在从没有过这么久都没有做,他在吻到我那一刻就已经控制不住开闸的**。
他本身有洁癖,他不会在和我保持交易期间与任何女人发生关系,不管对方多么吸引人。陈靖深在风月方面很冷漠很孤僻,他在我们第一次**后就对我说,不管我过去怎样,被他**期间,无论这个时间是短暂还是长远,我都必须保持绝对的身体忠诚,不可以让除他之外的男人染指分毫,否则他会折磨我生不如死来惩罚我的背叛和不听话。
他没有对我发过脾气,可能是我一直小心翼翼讨好他顺从他的关系,伸手不打笑脸人,就算他在外面工作遇到麻烦,也不会找上我来发泄,因为面对我这张委曲求全柔情似水的脸,只要他是个男人,都无法对我狠下心来蛮横辱骂。
但我能从他的眼神和办公严谨的表情中猜到他一旦暴怒会怎样可怕,所以我时刻警戒自己不要去触碰他的逆鳞。
他动作用力我抱起来,类似于扛在肩上,扳住我的脸面向他,用这样高难度动作深吻着我,将我一路扛进卧房放在**上。
他高大身躯压下来,一边扯掉我身上最后防线,一边急促解着衬衣纽扣,他精瘦的胸膛和紧实的腹肌在我眼前只晃动了一下,然后粗鲁贴在我裸露的躯体上,我的惊呼声也被他用唇深深堵住。
陈靖深是一个很会考虑女人感受的男人,他特别绅士,不管在男欢女爱还是其他方面,可能和他职业身份有关,他无时无刻不在注重自己仪表和气度,我们之前每一次他都很耐心做前戏,他说他有义务让我也享受这场**事,而不是只自己一个人**。但今天明显是因为太久没做,他来不及让我动情就迫不及待占有了我。站推好书-我的嫩模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