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知道和我无关,但我就是好奇,一人的心怎么会空空荡荡呢。”
“那应该有什么。”
梁七艳说,“有血有肉,有筋脉,有氧气。”
祝臣舟笑着嗯了一声,“但它只能机械性的供养一人的生命,却不能产生任何感情,这算活还是死。”
梁七艳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不是她听不懂,而是她听懂了,她还看到了祝臣舟在这句话时,眼底一闪而过的哀伤与无助,那不该属于他这样男人有的东西,那应该属于一绝望的等死的人。
怎么会属于高高在上的他呢。
祝臣舟不再久留,他转身走向围场外,有下山的观光车在那里等候,他一步步走远,身影越来越小,从最开始高大精瘦的轮廓,到最后一狭小的点,他融化在灿烂的夕阳下,温暖而迷人,梁七艳脑海还浮现着他的笑容,可她眼中看到的祝臣舟,却孤寂得令人心凉。色戒新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