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滚出去啊谁让你们进来的,都走”
苏玫继续非常用力抽打我,她好像已经失去理智和大脑,整个人都失常了,我一边躲避一边尖叫出来,可能是我熟悉的声音让她反应过来,她忽然停住了手上动作,非常缓慢热僵硬的将头从膝盖上抬起,她一点点睁开呆滞又无神的双眼,我披头散发跪在**上,和她四目相视,我不停叫她苏姐,她终于看清了我的脸,眼圈在一霎那便通红,她朝我低低喊了一声,便仰头大哭。
我被她吓得惊慌失措,我最害怕女人哭,我虽然是女人,也会靠哭来发泄自己,可对于同胞的哭功我也非常畏惧,女人哭起来山崩地裂流出的眼泪能湮没一座城市,我宁可哄男人一天,也不愿哄女人一个小时。
苏玫吵得太激烈,又哭又叫似乎已经崩溃发疯了,我刚凑上去抱住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安慰,齐总便从病房外破门而入,他满脸焦急和紧张,在看到这样平和又无奈的一幕,他脚步顿下,直愣愣注视着我怀中的苏玫。
他根本不敢靠近,因为苏玫每看到他行动一点,就会发疯发狂的乱叫,她手来回挣扎摆动,打到输液架子坚硬的铁角上,他看着她刺破皮肉渗出的血流,非常惊慌向后退步,嘴上附和说,“好好好,我不过去,玫玫。你不要激动”
苏玫蜷缩着两条腿,将毫无血色惨白的脸埋在怀中,她死死握住我的手指,声嘶力竭大哭着,那声音回荡在这白得刺眼的病房内,有一种令人脊背发寒的感觉。色戒新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