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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急于回答他,而是精准分析他脸色。我知道言多必失,在不了解具体情况下,贸然开口只会让自己陷入不好拔出的泥潭。
我迎着祝臣舟目光故作镇静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拿起茶几上摆放的一枚桂圆,一边剥皮一边用玩笑语气说,“祝总三心二用,训斥下属时还不忘给自己眼睛找艳福。”
他面露轻佻看向我脖颈和胸口裸露的大片肌肤,上面有昨晚他过分激烈而留下的几枚红痕,他语气顿时好了许多,“过程并没有看到,孟奇光进来后,他脸庞朝着二楼方向,我从他戴着的墨镜反光内看到你身影。”
我惊讶了一下,“你这么细心。”
“笨人做事,勤能补拙,和聪明女人过招,细心能决定成败。”
我笑着说,“可惜你把我想得太聪明,燕雀就是燕雀,有不了鸿鹄之志。我只是没有大部分女人过分的梦幻天真而已。”
祝臣舟用手指抹平自己西裤上细微的褶皱,“能不惜一切代价救自己丈夫,而不是选择大难临头各自飞,丢掉这块烫手的山芋,这一点作为女人就非常难得,堪为当代妻子楷模。”
我觉得他最后一句话充满了趣味,我笑得露出牙齿,“我还以为祝总昨晚那样拒绝我,是认为我奴颜媚骨,连一郴易都不配。”
我伸手将剥好的桂圆递到他唇边,以眼神示意他张口,他非常享受我的伺候,探出舌尖舔了一下,觉得不算甜得过分无法接受,便张开唇极具**性将白色果肉含住,他咀嚼咽下后意味深长对我说,“不及你嘴唇的味道更甜。”
我挑了挑眉毛,“所以呢。”
“所以…”他拖着长音,眼中闪过**兴味,“想要讨好我,什么东西都不及你这张唇效果更好。”
他长得极其深邃的桃花眼中竟有一丝女人的媚态,我觉得那样神情出现在他这副面孔上毫不违和,反而非常邪魅。
他保持那样目光良久看向我,“沈筝。”
我点点头,“怎么。”
“你说一句真心话,最动情时候你是否把我想成陈靖深。”
他表情忽然认真起来,我也不好再玩笑,我知道自己骗不过他,如果他没有十足把握,也不会委屈自己身体内的**紧急刹车,祝臣舟是怎样高不可攀的男子,任何身份女人只要接触过他,都会无法克制的臣服在他胯下,怎会在纠缠途中还念出其他男人名字。想必这也是我最吸引祝臣舟的地方,我不会像那些女人莽撞而冲动的爱上他,自以为付出全部忠心耿耿,实则这份痴情却让他倍感压力与厌恶,祝臣舟渴望征服一切,商业帝国、权谋官场,自然也包括充满挑战不肯宜室宜家的女人。
我非常坦然说,“这两年和我有过身体方面亲密接触的男人只有陈靖深,所以昨晚我习惯性在脑海中幻化他的模样。”
祝臣舟神色淡淡,看不出情绪,他忽然伸出手,在我耳垂位置拨弄了两下,他大约很喜欢那柔软弹力的感觉,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不肯松开,直到我觉得自己整只耳朵都被他揉捻得滚烫,他终于开口说,“有过多少次。”
我被他这句话问得愣住,我非常不可思议看向他,他在我对视他目光的同时移开了视线,略有不自在得抿着嘴唇,直视前方地毯上晕染的一片晨起阳光。
我说,“这样的私事不方便告诉外人。”
他沉吟了片刻冷冷一笑说,“我并不认为不方便,如果这样讲,那沈秀不觉得你丈夫双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找我本身就是不便。他的确是我送进去的,可也是他作恶多端让我有机可趁。”
我被他噎得一怔,我看着他略带僵硬的侧脸,祝臣舟原本脸部轮廓就长得非常刚毅,极具男人味,这样不自然紧绷住,更是显得非常凌厉。
但我不觉得可怕,至少不像最开始我接触他时那样畏惧和茫然,他似乎在赌一口气,和以往的面孔都非常不同。
我想了一下说,“他需求并不过分,属于男人正常范围。”
祝臣舟极其别扭的语气开口,“正常男人范畴,在一个星期三次左右。”
我说,“差不多就是这样。”
他偏过头看着我,眼底有森森冷意,“他果然有两颗好肾。三十八岁高龄还这样不遗余力滋润自己太太,也是男人楷模。”
祝臣舟说完这句话后,罔顾我错愕惊讶的表情,站起身朝着阳台走去,他背影仓促而疏离,我并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得罪惹恼了这樽阴晴不定的大佛,让他忽然间就不痛快。
我不敢和他冷战,现在是我有求于他,所有的姿态必须放低,才能满足祝臣舟这样大男子主义人的尊贵感。
我们刚突破进展的关系一旦硬化,一切便归为原点,我很难再说服自己第二次去低头妥协,所以我必须把握住现在的和谐,我觉得我们相处方式有些像情侣,这是一个最好的时机。
我离开沙发跟着祝臣舟在一个相对安全又比较亲密的距离,在这栋别墅内,有一个场地宽阔的后院,穿过餐厅阳台出去就是,在一棵巨大的梧桐树下,养了两只狼狗,一池食人鱼,还有一只狼鹰。
他只要回来居住,就一定会在餐后逗弄这些庞大**物,他非常喜欢豢养十足血性的兽,尤其那些让人听了就颤抖的恶犬,在他眼里却非常有趣。
我和祝臣舟走出阳台来到后院,正好有一名男佣人蹲在铁架子筑成的狗窝外往里面丢牛肉和骨头,两只狼狗一边狂吠一边用力撕咬,祝臣舟凝视这一幕非常愉悦说,“似乎长大了些。”
那名佣人听到声音回过头来,他丢掉手上最后两块骨头,在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