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信,但后来发现,佛是这世上最荒诞的存在,它根本无法普渡众生,让信徒摆脱疾苦,它只是一樽摆在高处供人敬仰却毫无实际用处的陈设,美观而已。”
“嘘”祝臣舟伸出食指竖在他的薄唇上,他眼神温柔说,“佛不值得你信,你可以信我。”
我情绪没有任何波动,仍旧专注抚摸着那樽佛像,在我们彼此都静默等到对方先开口的过程里,他按断了两个电话,我眼前浮现茶楼那娇俏明媚的身影,我笑着说,“我为什么要信你。”
“除了我,你也信不了别人,陈靖深都无法自救的事,只有送他进入这漩涡内的始作俑者才有办法为他解脱。”
我的手彻底顿住,胸口微凉的玉石因接受了皮肤温度而变得火热,我越过佛像看着对面玻璃映照出的我脸庞,“祝总要我手上纽扣做交换吗。”
“沈秀真以为那玩意可以威胁我吗。人嘴两层皮,是非全凭说。沈秀伶牙俐齿,我也毫不逊色。有关男女奸情这样的事,没有直接捉在**上,讲述得再逼真也不过是云里雾里一个谜。论权势,沈秀的信服度未必能压住我。”
我没有立刻接话,而是侧头看向他,他脸上是饶有兴味的笑意,似乎在等我开口说筹码,我们这样对峙良久,直到我口袋内的手机忽然剧烈响起来,我掏出看来显是韩竖,我刚刚按下接通他便在那边大声说,“又有新的举报到了纪检,靖深恐怕不好扛过去。你现在在哪里我带你去韩家,我们找秦霁想想办法。”
我绝望得闭上眼睛,韩竖在电话内不停的催促我,我隐约还听到曲笙喊叫我名字,我握着手机缓慢从耳畔滑下,落在肩骨。祝臣舟愉悦的笑声从右侧传来,惊吓了我,他不知何时站在我身旁,竟然悄无声息使我毫无察觉。
他手指卷起我长发,在指尖撩拨揉捻着,声音充满**说,“不妨等沈秀有了能够吸引我的筹码,再来找我谈。”色戒新色戒站推【冠盖六宫}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