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纤细的美肌上散发着他曾经最熟悉的紫藤花香味。

二十五岁,生过孩子,她原先细白的肌肤在生产完后各种昂贵的润体乳滋润下变得更加水嫩,就像冬日里的白雪。

只可惜她的眼睛微微发红,及胸的长发拨至一边的肩头,露出的美丽轮廓、下巴、锁骨,每一条延伸的弧线都美得近乎不真实得。

申穆野抬起右手,粗粝的手指忍不住轻轻触碰上她精心雕琢过似得玲珑身躯罗。

连蓁睫毛上沾染上了泪水,她低头,双手握上他冰凉的givenchy皮带,不知道从何时起,她对他的皮带也是如此熟悉…。

“下次吧”,他突然握住她覆在皮带上的双手,她一怔,脸上流露出难过。

“傻瓜,现在还不能,你想让我再进医院吗”,申穆野无奈的捡起她的睡衣披在她肩头,沉静的双眼因为她而掀起了心疼的波澜,“等我身体好了,再让你帮我生小孩好不好”?

连蓁擦去眼角的泪水,像孩子一样紧紧的抱住他,是啊,她快忘了,因为心里太过难受,只想快点再为他怀个孩子,这样他就不会离开她。

她太害怕了,害怕他会离开。

“为什么你要生病,为什么现在不能”?

她想现在就怀孕,多么想,哪怕怀了孕之后要退出比赛也无所谓。

“傻瓜,就算想怀孕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怀上的”,申穆野被她闹得莞尔,现在的她倒真像个小孩子,这几日的不快因为她忽然之间消散了些许,“我之前不是也有好几次流在你里面吗”。

连蓁脸上忽然一僵,他察觉到她指尖些许凉意涌上来,怕她着凉,轻柔的搂着她躺上进大床里,另一只手掀开暖被盖在两人身上,“宝贝,不要担心好吗”。

“我真的可以不担心吗”?连蓁软弱无力的小手搭在他肩上,眼睛水润无助。

申穆野注视着她,突然用力吻上她唇,连蓁微仰起头,想回吻他。

“别动”,他轻轻的捂住她双眼,连蓁目光一片黑暗,她茫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穆野…”。

一股淡淡的男性味道再次袭过来,有薄烫的柔软落在她肌肤上,她不自觉的颤了颤,仿佛明白过来。

她看不见他的模样,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唇在她胸口游移,他的唇那么火热,就像喷涌的岩浆般,随时会将她焚烧殆尽。

这一夜,他用唇抚慰着她,仿佛他依旧与她那般融为一体。

深夜,连蓁筋疲力尽的躺在他臂弯里,带着泉泉回家的这两夜,她失眠到很晚,今夜有他在才能够彻彻底底的安心入睡。

申穆野却没有睡着,她侧头,看着身边的女人,她饱满的额头上和眼角处有细细的水光,是泪水,也是欢愉过后的汗水。

他手温柔的触摸着她脸颊,望着她的双眼却是绞痛、茫然的。

他不敢告诉她,自己现在真的不敢面对泉泉,那个孩子,会让他心如刀绞,他只想躲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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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连蓁让司机送了泉泉回申家,自己则去剧团了。

申家,老太太抱着小孙子爱不释手,这才分别了两天,却像分开了两星期那么久。

素姨在旁边看的担忧,孩子是可爱,可惜不是申家的,若老太太知道了,指不定有多失望,她突然觉得或许不说也是件好事。

十一点左右,申老爷子负手从屋外摆着脸色进来,老太太和他处了几十年,一个眼神都知道他在想什么,见状忙问道:“怎么啦,不过是参加个公司会议,谁把你惹不高兴了”。

“还不是你那宝贝孙子和宝贝儿子”,申老爷子气恼的坐到沙发上,“叔侄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针锋相对的,谁也不给谁面子,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一块共事的,平日里我是怎么教育他们的,申家的子孙一定要兄友弟恭,互相团结,我看到他们这个样子,还真是为以后康贤集团的未来担忧”。

“孙子你说的是穆野,那二子是钰铭还是永见啊”,申老太太疑惑的问道。

“是永见”,申老爷子叹气道:“今日不是公司月会吗,永见直接把人事部经理批评了顿,穆野当时就不高兴了,说什么二叔是不是指桑

骂槐,我当时还莫名其妙,后来还是钰铭跟我说原来是前几日穆野的助理将一楼大堂四个人开除的事,当时是先开除后知会的人事部,虽然说这件事穆野可能确实有错,但他这二叔的确实公然批评人事部的经理,无疑是敲山震虎,穆野性子也是性子倔傲,吃不得亏,我可以理解,毕竟他年轻,没吃过什么苦,有些方面不够完成成熟,但是永见是他叔叔,你一个叔叔跟个侄子斤斤计较做什么”。

申老太太大致听明白了,皱眉道:“前些时候不是见他们叔侄俩相处的挺好吗”?

申老爷子神色沉沉的摇了摇头。

一旁的素姨突然“啊”了声,“我想我可能知道原因”。

“什么原因,快说”,申老太太连忙问道。

素姨将那日下午在花园里申穆野和史红瑶母女的争吵说了一遍,“当时您和老爷都不在,所以不知道这事”。

“有这样的事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申老太太生气的道:“我看准是史红瑶跟永见添油加醋的说了什么,你也知道永见性子有一点不好,就是耳根子软,太容易听老婆孩子的话,你说这史红瑶也真是个猪脑子,就算穆野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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