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连蓁觉得他今晚神情怪怪的,忍不住捧起他脸颊,“穆野,你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
“没有,只是今天晚上你太美了”,申穆野微笑的握着她手背亲了亲,“今晚酒会上的人都在说今晚我的老婆最漂亮,蓁蓁,你这个头发很好看”阙。
“你喜欢,那我明天就去弄一个”,连蓁甜蜜的笑了起来。
沐浴出来,她全身散发着香喷喷的紫藤花香味,头发没洗,懒洋洋的披在肩上,带着小性感,申穆野闻在鼻心里,闻得心里痒痒的,干脆将她拉进怀里,鼻尖凑在她锁骨上,“抹了润体乳”?
“嗯”,连蓁娇羞的圈住他脖颈,她知道他最喜欢什么样的香味,从第一次送他手霜的时候就知道孤。
“小妖精”,申穆野低低说了声,气息浑浊的将她刚穿上的睡裙扯了去,嘴唇摩挲过她身体上水嫩的肌肤。
两人很久没有这么单独相处过了,他前戏花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又弄了许多新花样出来,连蓁完全不是他对手,根本扛不住,腿无力的勾着他腰肢,既不愿意结束这长美妙,又希望快一点来临。
在波涛的汹涌涌过来时,连蓁大脑发黑,昏迷了一阵,好像被打了迷幻药,想哭又哭不出,只能通过尖叫才能缓解身上的快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脑袋里都是一片云雾,好像漂浮在天堂上,眼睛渐渐无力的扯开时,他正亲昵温柔的啃着她唇角。
“穆野…”,连蓁身体一动,感觉整个人还没从刚才的震撼中回过神来,一开嗓子,竟是娇媚哽咽的不像自己的声音。
“宝贝,你可算醒了”,申穆野低笑的将她上半身抱起来,目光灼灼。
连蓁羞耻的没敢抬头看他,好半天才挪了挪身子,无地自容的结结巴巴道:“我刚才是不是…尿床了”。
申穆野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连蓁被他笑的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拿起拳头打他。
“傻瓜,那可不是”,申穆野热热的呼吸吹拂在她耳边上,悄悄吐出的两个字叫她脸红心跳起来,连身体也被他点缀的潮热起来。
两人在一起过太多次,她曾经和厉冬森也有过,可从来没有哪次像刚才那么强烈过,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男女之间可以拥有如此这般强烈的幸福,这种感觉让她有点想流泪的冲动。
“坏蛋”,她哽着嗓子咬他锁骨,“你太坏了,那样对我”。
“宝贝,多少女人渴望拥有这种滋味,一辈子都尝不到,你应该庆幸自己有多幸福”,申穆野将她抱得紧了些,低笑的吻她。
连蓁被他吻得整个人都快融化了似得,半响分开,他被她抱着往浴室里走,热水落了下来,她迷迷糊糊的想了起来,“穆野,你从前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
她知道,这样的技术不是谁都能拥有的,定然是身经百战。
“蓁蓁,那都是从前的事,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学的那些东西最后这辈子都只会学以致用在你身上”,申穆野捧起她小脸,深邃的眼睛带着霸道的直视着她,“告诉我,我和厉冬森谁厉害”?
连蓁一愣,不知道他干嘛和厉冬森比起来,她咬唇,有点难以启齿。
“宝贝,回答我”,申穆野身体一动,气息变得潮热。
连蓁不争气的轻颤起来,半响,红着脸小声启唇道:“你厉害…”。
“我就知道”,申穆野拿毛巾擦干净她身体,抱着两人躺床上,连蓁爬起来道:“床单还没换…”。
“不急,免得等会儿又要换”,申穆野将她拉回去,又将她狠狠的疼爱了几番。
欢畅淋漓的恩爱可以让心里上所有的不快都抹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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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连蓁在剧团里排练舞蹈时,整个人像吃了蜜一样,脸上容光焕发,不过舞蹈的姿态却不如从前灵活,秦盈曼看在眼里,着急的摇了摇头,把她单独叫到了一边,道:“连蓁,我特意让你回家休息两天,是希望你可以身心投入的迎接接下来的舞蹈比赛,你这个样子,第一期就会被淘汰掉,于导私下里和我通过电话,他对你抱着很大的希望,只要你跳的好,接下来几家媒体都会重点报道你”。
“我…会注意”,连蓁很是尴尬。
“你今天练到下午三点就算了,明天再加紧时间训练吧”,秦盈曼也拿她没办法。
原本是想练到五点钟的,没想到提前休息,连蓁也不知道去哪,正打算回家时,韩小茵突然打电话过来了。
“连蓁,我帮你跟公关部的人悄悄打听过,那个慈善机构的女人确实和申少走的挺近的,我听说今天中午司机去接大少的时候,看到那个女人也在,他们应该是一块吃的中饭”,韩小茵叮嘱道:“虽然我没见过,可听他们说起,感觉挺厉害的,申少好像也对她颇多照顾,我猜她是趁着工作对申少勾勾缠缠的,你自己要注意点,把申少也盯紧点”。
连蓁攥紧手机,纤细的手指顿即陷进掌心里,先前还甜蜜的芳心瞬间被扯开了两半似得疼。
她知道,他那样的人有女人喜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想到他可能会对自己一样对另一个女人颇多照顾,她便觉得难以接受。
韩小茵见他不说话了,说道:“不过申少现在应该跟她还没什么,只是时间长了不一定,你要主动出击,守好自己的男人才行,我是听说那女人没你好看,所以你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