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情分,我本来可以一分钱都不给你”。

他将支票塞进她手心里,转身就走。

“穆野,你不能这样对我”,叶娅茹呆了一阵,大哭着抱住他手臂,“我是很坏,我做的那些事有不对的,可我都是太爱你,你忘了你曾经的海誓山盟吗”。

“曾经的海誓山盟说给的是从前那个善良天真的叶娅茹,娅茹,我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用金钱来打发你”,申穆野苦笑的推开她手臂,大步离去。

“你要是敢不要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她猛地冲动窗口,打开窗户。

申穆野脚步顿了顿,回过头来,双眼里没有一丝怜惜,有的只是愤怒和厌烦,“随便你,不过这里是三十层,跳下去别说面目全非了,恐怕会粉身碎骨”。

他说完,再不做停留,叶娅茹看着他绝情而去的背影,不敢置信的滑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她想起他们读书的时候,每天偷偷着约会,一个眼神,一个小亲吻,便会开心的彼此整夜都睡不着觉。

她不开心,他就旷课陪她。

她去澳洲看他,他便半夜逃出来陪她。

他毕业后的第一份工资,给她买了条钻石项链。

他说他们会一直在一起,会有孩子,会结婚。

纵然她趁他不在的时候,跟别的男人偷偷约会,他也原谅了自己,为什么,现在他却那么决然的要离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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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蓁是被素姨叫醒的,她许久没睡的这么沉过,难受的睁开眼时,看到素姨站在床边上。

她吓了跳,忙将被子捂紧点,偷偷往里看了看,发现自己穿了件睡衣,心,放了下来,但看到素姨嘴角暧昧的笑容时,她整张脸猛地红了,完啦,素姨一定知道他们发生什么事了。

“都下午一点了,你早饭没吃,就算再困,还是吃点东西再睡”,素姨指了指放在床头柜上的菜。

“这么晚了”,连蓁吓了跳,“糟了,泉泉还没喂奶”。

“给他喝了吸奶器里面的奶”,素姨笑道:“少爷早上离去的时候把泉泉抱下了楼,怕打搅你睡觉”。

连蓁顿时放下了心,不过想到今日早上他的粗狂,脸颊害羞的热烫起来,悄悄的将半边脸埋在被窝里,里面还有他浓烈的男性气息,叫她心跳加速。

“你先吃吧,我先出去了”,素姨笑了笑,为她也感到高兴。

等素姨出去后,连蓁才吃力的坐起来,身体被碾压过似得累,只隐约记得最后看到他时,仿佛要被他喷涌的岩浆灼烧殆尽,她快乐的晕眩过去,后来就没意识了。

不知道他看到她那副模样,会怎么看待她…。

她越想越觉得不好意思,正好饿极了,快速的喝了碗汤,又解决碗饭,外面下起了小雪,她忽然想起今年是大年初一,忙找到自己手机,估摸着被他调成了静音,里面有几十条短信,还有七八个未接电话。

大部分都是道贺新年的,还有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发来的短信:新年快乐,记得以前每次过年你都陪在身边一块放烟花,今年只剩我一个,突然觉得很想你。

她不是滋味的看了一分钟,最后默默的将那条短信删了。

昨夜她和申穆野已经那样了,她跟厉冬森更加

不可能了,有些人,她已经彻底的放下了。

只是每一年的变化都叫人匪夷所思,一年说长不长,说短却不短,足够结婚、生子,认识另一个陌生的男人。

她叹了口气,继续翻其它的信息,有申穆野发来的一条微信:如果醒来了给我个电话。

她心里甜蜜的“咯噔”了下,屏息了自己的心情后慢慢拨通了他的号码。

“你醒来啦”?电话那端有些吵,连蓁问道:“你在哪”?

“我在医院,探望病人”,申穆野声音蛊惑温柔,“吃饭了没有”。

“吃了”,连蓁反问,“你吃了吗”?

“也吃了”。

连蓁忍不住悄悄的笑了,两人这些问题真的很奇怪,不过并不讨厌,相反,很喜欢和他聊些这样简单的话题,“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事情怎么样了”?

“在处理些赔偿的问题,应该都能解决的,可能要晚上很晚才回来,你不要等我”,申穆野说道。

“噢”,连蓁有些失望,“我晚上要去我妈那里吃饭,你也知道,就她跟我弟弟两个人…”。

申穆野沉吟了下,低低道:“那我晚上也去你妈那里睡吧”。

连蓁唇角甜甜的勾起来,“好啊”。

申穆野结束电话后,站在落地窗前忍不住笑了,几朵雪花从窗外飘进来,他想起今日在她身体里的感觉,竟是感觉格外的思念她,思念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思恋她烟娇百媚的模样。

他抽了根烟,有些意犹未尽的模样。

“找了你半天,原来在这啊”,袁辉寻了过来,脸色有些不好,“这回赔偿可是比不小的数目啊,瞧瞧大厅里那些人,哭的哭,闹得闹”。

“回去吧”,申穆野抖了抖烟灰,往电梯口走去,里面正好走出来一个男人,身材高大健硕,黑色的大衣下整个人透着一股冷漠和严苛。

四目相视,申穆野缓慢将手抄进裤兜里,别开脸,径直往电梯里走去。

“怎么,申少技术不佳,开飞机出了事,是不是要跟我这个伤患的家属说说赔偿金的事”,厉冬森半边冷峻的脸微微向后偏,脸上流露出讥讽。

申穆野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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