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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我还没说他们打扰到我了!”那人也不站起来,大咧咧地丢了一个酱骨架给旺财吃,它一下子嗷的一声蹿起来就吃了下去,说来也奇怪,不知为何,这条笨狗竟然没有对宋北川吠。
“对了,你有么有见过一个女人?”那人又说,“一个不应该存在这里的女人。”
宋北川心中一愣,“什么叫不应该存在的女人,你什么意思?”不知为何,他竟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自己的女人,那种感觉相当无来由,甚至他也对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感到愕然,“你是来找茬的吗?”
因为不解,也可能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情绪,他挥了挥风衣的衣角,那手捏成了拳头。
那人看着他这样的表情,笑了,“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一个将会被我扔出去的人,”他说,“你希望是脑勺朝下,还是老脸朝下的摔出去?”
“真不好玩,我特么都问了那么久,老子是个谁了也没人告诉我,”那人站起来,走到一空桌入座后,说,“那么,你到底想不想知道我是谁?”
“不想,不过我想有人会知道你是谁的,”宋北川拿出了手机,蜀黍们会尽力问你特么是个谁,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嘿嘿……忽然,他拨打号码的手停住了,怎么是电话那头提示不在服务区?他举头四看,店里人来人往,这商业区的地段,竟然说不在服务区?
“这次我们过来是要找一个女人,”这时那个人轻轻地拍了一下那只大狗狗的脑袋,说:“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你们都被骗了。”
“谁?”宋北川借了店员的手机,试试一样也打不出去。
“你应该先问我是谁,这是礼貌。”那人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本想说点什么,可是有人已经不耐烦了。
这个人就是宋北川,他已经被眼前这个人惹得相当不耐烦,于是他一把将那盆酱骨架扔到了店外,那条大狗狗自然飞扑到了酱骨架落地的方向。
然后宋北川手起拳落,一拳狠狠地印在了那人的老脸上,“我让你问,他么的我揍到你娘亲都不认得你是谁来!”谁也想不到,连他自己也想不到,竟然会主动动手打人来着。想想不久前还是个斯斯文文的广告公司老板,过了不久,脾气竟然变得越来越暴躁了?
这绝不是自己变了,是那件风衣赐予他的……改变?一定是这样,一定是他演到了角色的内心世界,一定是这样没错!
那一拳结结实实地把那人的脸都揍扭曲了,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倒下,而是面容扭曲地说,“呃,你不应该动手打我,你知道吗,我姓李名叫李奎!”
怎么,叫李奎的就不能打了?宋北川怒急而笑,这是今天他听到最好笑的笑话,“给你三秒钟,马上给我滚,马不停蹄的滚蛋!”
“我走可以,我得把她带走!”那人拍掉宋北川镶嵌在他脸上的拳头说,“她不应该留在这里骗人!”
说着他就走下楼梯,往饭店后厨那地方走去,宋北川一惊,马上蹿过去挡在他的身前,“你说的究竟是谁?”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那人推开他,“她已经骗了很多不属于她的时间了!”
听到这话,不知怎的,宋北川竟然愣在原地……骗了时间?
就在他发愣的一瞬间,那人的身影如同鬼魅般越过了他,直接闪如了后厨,“你不该拦我,这是我的工作!”
此时,林晓青正在后厨如火如荼地指挥着店员们做菜的伟大工程,店里的生意比以前一段时间更好了些,她感觉有点吃力了。忽然,她看见一个头发相当有个性,然后不知道扣死呸什么时代的戏服走进来的男人,这个男人身板子十分高大。
“喂,你谁呀?后厨重地,闲杂人等不应该进来的不造!”她嚷道。
“你,跟我走!”李奎说着举起手,指向林晓青,“你不应该在这里,你自己清楚我在说什么的。”
“神经病吗!”老实说,林晓青并不知道这货究竟在说什么,她也不想去理会,尼玛现在忙的要死要活,谁特么有空管你个神经病?于是她果断大喊,“老公,快把他扔出去!”
“别叫,谁也救不……”李奎话说到一般,忽然感觉两肋一痛,自己的视线竟然颠倒起来,然后脖子一阵猛烈的撞击,就此昏阙了过去。
原来,从发愣中醒悟过来的宋北川也紧跟着李奎走进了后厨,看到那货在挑衅林晓青,他怒向胆边生,就从后捉住那货给了他一个德式拱桥摔。这一明显是摔跤看多了的招数,其实威力相当大,使用得当的话,分分钟能把对手给摔晕,因为这一招厉害的地方是人最脆弱的颈脖着地啊啊!
“老公,他是谁?”林晓青指了指那李奎问,“他是疯子吗?青山跑出来的?”
“我以为你认识他?”宋北川更奇怪,原本以为这李奎是被妻子坑了的人其中之一,没想到她竟然好像不认识这个人?这闹哪样啊……
“晓青,你确定这货不是曾经被你的菜式放翻的人么?”宋北川压低声音问她,他当然不会怀疑她用情专不专一这种低端问题。
“呃……这个问题嘛,”林晓青又端起那福尔摩斯的形象标识,掐指一想再想,“难道是卡普空总决赛时的观众?”如果大家还记得的话,当时在场的观众,都有尝选手们菜式的举动。
宋北川越想越觉得像,但当时那么多人没事,为啥就这货走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