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挂了电话,他的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号码,看地址是从总统府那边打出来的。
他顿了顿,接了,就听到了一个脆生生的女孩子声音。
“是夜少将吗?”
夜司寒,“嗯。”
低低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而且听着就让人畏惧,何况她是背着总统阁下帮殿下传话,就更紧张害怕了!
夜司寒听着上下牙关打架的声音,嗓音温和了几分,“别紧张,慢慢说。”
小白听着夜司寒沉稳有力的声音,仿佛真的没有那么紧张了,“我是殿下的执事小白,殿下让我转告您,总统阁下去查军火的那一批人在回来的路上开枪自杀……来人了……”
话还没有说完电话挂断了,夜司寒听着忙音,眉心折紧。
夏玦的人在返回时,出了事,开枪自杀了?
开枪自杀?
一瞬间他想到了中蛊!
不过在总统阁下看来,不一定这么认为。
或许认为是他下的杀手。
下手的人什么企图?
顿了顿,他拿起手机给司徒打电话,“交代了吗?”
司徒笑了一声,“四少,这三个人企图相互残杀,也不想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夜司寒低声道,“你自称魔?”
司徒,“打个比方嘛。”
夜司寒声音一冷,“晚上之前出结果。”
司徒,“没问题。”
夜司寒继续道,“明天开始查查那批和你一起去抢军火的人,在返回途中,一批人开枪自杀了。”
开枪自杀?
他听了也觉得不可思议,难道不是被灭口吗?
司徒,“好,我查查。”
夜司寒挂了电话,坐在床头,长腿挨着婴儿床,看着他的一对儿女,希望他一直能看到这样的画面,希望糖糖的手术能成功!
————唐家————
唐禹哲看向带了黑边眼镜的唐迁,“我得到的消息,上一次的事和穆雅有关系,是不是?”
唐迁坐在书房的沙发上,听到他的声音,放下手里的书,抬头看向他,“你听谁说的?”
唐禹哲,“当时给你拿药的那个医生死了,如果是穆雅的话,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唐迁,“……”
他坐在那里半天没有出声,也在回想。
过了一阵,看向唐禹哲,“穆雅又出了什么事吗?”
唐禹哲眸色漆黑一片,“人在我那里的时候用美色迷惑保镖,跑出去了,联系了傅清芸,坐上她的车直接去了总统府,说是有关于夏临的重要事向总统阁下汇报,和傅清芸说保证能绊倒夏临。”
唐迁听了气得不轻,剧烈地咳嗽起来!
怎么也没有想到穆雅真的做出了这种事。
他看向唐禹哲,“那……”
唐禹哲,“夜司寒截住了她,从总统府门口带走了人,但是这样的事不能保证不会发生第二次。”
他深深地看着父亲唐迁。
唐迁坐在那里痛心地皱着眉头,穆雅她是不甘心吧?
唐禹哲神色严峻,“到现在,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和傅清芸讲过我的事。”
唐迁听了,出了半身冷汗。
穆雅她居然真的去揭穿夏临!
那天在唐家门口是禹哲过来亲自带走她的吧?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暴露禹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