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他担忧的问。
现在他可以说是就剩下这一个女儿,而且他也一向是最疼爱她,他可真的不希望她有什么问题的。
于白凤摇摇头,“我问了,可是旧识还和前两天一样,什么也不说。”
“那药呢?”
“自然也不吃啊。”
“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董鹤文深深的叹出一口气。
“老爷,您说,这件事会不会和郁文祺有关系啊?”于白凤道。
“郁文祺?”董鹤文没想到自家夫人竟然会这么想,一时间愣住了。
“是啊,晴儿是和郁文祺出去之后回来才变成这样的,说不出准,是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于白凤猜测的说着,眸子里闪过几丝异样,思索着可能的联系。
董鹤文眉头锁得更紧,“可是,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难道晴儿会不告诉我们吗?”
那可是他们的女儿,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吃亏呢?
“我这不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于白凤微微垂下眼帘,这董欣晴可是她的命啊,是她的明珠,看着她这样简直是在剜她的肉啊!
“这件事,容我考虑一下。”董鹤文想了想,才开口。
要是真的和郁文祺有关系,那把人找过来说开,应该就没事了。关键是,要是没有关系,直接就把人找来,应该用什么名头呢?
此时的郁文祺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董家那些人惦记上了。
他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呆呆的看着床顶出神。
这几天对付傅景允消耗了他不少力气,他真的挺想歇一歇,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毕竟,那可是傅景允,别看现在是自己占了上风,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会被他反扑过来。
“唉。”
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他闭了闭眼,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
突然,门板被敲了敲,清脆的敲门声传来了过来。
“谁啊?”
“少爷,夫人要您过去一趟。”
“我知道了。”
郁文祺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
眸色幽深,宛若深水,丝毫想不到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金色的小铜鼎袅袅的升腾着熏香,烟雾缭绕,屋内飘着极淡的香味。
“娘。”郁文祺走近,拱了拱手,唤了一声。
“坐下吧,文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他娘似乎有点不对呢,可是……
“不知道,娘这次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呢?”郁文祺勾着唇角,问道。
郁夫人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怎么,你不知道吗?”
“这……孩儿的确不知道。”眼神转转,他真的想不到有什么事啊。难道自己和傅景允暗中对抗的是被她知道了?不可能啊,他爹都没知道呢,他娘怎么会知道呢?
“文祺,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一时的糊涂。”郁夫人突然开口,“我想着,只要你见的女孩子多了,终会有喜欢的。”
听到这,郁文祺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合着,这件事还没完啊。他还以为,上次的董欣晴是终结了呢。
“可是,我没想到,让你见了那么多人,结果却是无用功。”
郁文祺打算开口,“娘,我正想说”
郁夫人抬抬手,阻了他的话茬,“文祺你不用说,我都懂得的。”
听到这个郁文祺才是真的感觉出不对劲儿了,他娘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她都懂?她懂什么啊?
“不过,文祺,你再怎么样也要注意个尺度啊。”
郁文祺眼神一凛,想着难道是之前在德旺楼的事被哪个不长眼的下人告诉他娘了,可是又立刻反应过来,他已经下了命令封锁了那件事的消息,要是真的有不开眼的敢告密,也不会等到今天吧。
“娘,究竟怎么回事,还望您能明白的告诉孩儿呢。”犹豫片刻,郁文祺直率的道。
他这招以退为进,既能够明白的知道他娘在说什么,也能很快的想个对策来。
“怎么,这时候你还想不承认?”郁夫人瞪眼,“你把人家董欣晴气的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要不是被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就想当做没发生过啊?!”越说越气,郁夫人那样子简直恨不能戳戳他的额头,像小时候他做错事那般教训他,但是想着他毕竟那么大了,只好作罢。
“不是,娘,什么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啊?”郁文祺一脸的疑惑,完全不能理解。
“你真的不知道?”郁夫人狐疑的打量着他。
郁文祺失笑,“娘,我是什么性子您还不知道吗?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我什么时候装傻啊?”
郁夫人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理儿,便道:“那你是真不知道,那董欣晴自从和你见了面之后,回了丞相府便开始生起病来。”
“什么病啊?”郁文祺问道。
“不知道,大夫就是说,是心中郁结,体内有火什么的。”
见自家娘亲这样,郁文祺失笑,“那您怎么知道的啊?”
“还不是那个大夫,就是那个挺有名的那个,估摸着是给董欣晴检查过了,然后来给我号脉的时候顺口说的。”
“号脉?”郁文祺很会抓重点,“娘您不舒服吗?”
他们际郁山庄自然是有大夫的,而且虽然不能说是顶好,但是也绝对不算差,毕竟,急救一下就好,山庄也有各种珍稀药材,能够续命一口到时候再去找神医甚至是御医也是可以的。
“没有,是山庄里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