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四百五十四 大的时代
慕千成把永兴安全送到巡捕房,雷鹰因伤留园就医并不在那,慕千成心知肚明,他的伤势哪有这么重,他只不过知道徐璐的事件不简单,躲在医院中避祸罢了。
反正永兴已答应了会对外宣称,珠宝店嫌犯已因拘捕被击毙,赃物也尽数找回,自己的功劳是拿定了,那何必再去趟浑水,尤其是雷鹰现在已是一副等退休的心态。
招呼永兴的是昨天接替雷鹰指挥的副警探,慕千成注意到他低声和永兴说了什么,永兴脸上就露出笑容,显然是放走徐璐之事办得天衣无缝了。
既然永兴已经安全,慕千成也先告辞,他还想好好歇上一天,为明天到张府上拜访养精速锐,他深知此行只怕会比第一次在张家中做客还要累,原因嘛,永兴不早说过了。
慕千成本想直接回家,但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林昕,他决定把珠宝店劫案的进展以及自己要到张府去深查的事,完整告诉她。毕竟就算自己不说,她和戴独行也多半会知道的,遮遮掩掩反而会引起他们的怀疑,而且慕千成也不想在这种事上对林昕隐瞒的。
虽然说他接触更多的是戴独行,而且他对戴独行的看法也逐渐有些改变,但不知为何他自我觉得,心里深处却是更愿意亲近林昕,这个初见时略显呆板的女站长,好像早不是那么回事。
虽然衣衫早有些脏,甚至可以说是脏透了,毕竟躲在湿冷的墓园整整一个晚上,期间还只顾着腾挪躲闪,还哪顾得上整洁的。慕千成惯常也不愿意在女性面前这么肮脏,至少在有条件的时候,他不会故意不修边幅。
但这回他倒愿意这样见林昕,现在就去。因为这正显出他的诚意,刚脱险就去找林昕商量了。若这事被马铃和香儿知道了,只怕他们会拧掉慕千成的脑袋,但慕千成觉得这样对林昕没什么的,因为林昕或者也会这样待他。
所以他立刻就赶到林昕下榻的酒店。
现在应该只有林昕一个人在那,说不定他也有事外出了。但戴独行倒应该看不见了,因为林昕早说了,在他们入住那个晚上,戴独行就悄悄退房了,也不知去向。显然戴独行是想把林昕留在那里当一个活靶子,任由想监视的人监视吧。
不知林昕有没这么想,但慕千成就是这么想的了。
不过当慕千成到达林昕的房间时,他却吓了一跳,因为他一切的预想居然都错了。
房门只是虚掩着,慕千成低喊了几声后,门就被打开了。但开门的人并不是林昕,而是戴独行。
该在的人不在,不该在的人却在了,而且戴独行的脸色还有些难看,一阵青一阵白的。
他并没有看慕千成,两只眼睛只在房里不停地打转,好像这房间里藏着什么秘密似的。这一幕不禁让慕千成想起自己调查杨起平房间时的情势。
林昕总不会也被杀了,藏在**底下?
慕千成的心里也不知为何会冒出这么一个念头,不过他立刻就告诉自己,那不过是杞人忧天。
但戴独行到底在看什么,慕千成也只好把目光放在房间里。
房间整体上是整洁的,只有些许乱的地方,但有人住的地方,这倒都是正常的。
慕千成真不知戴独行在火大什么,他本也不愿意撞在口下,但心中却有真的有些牵挂林昕,所以还是问道:“林站长出门了?”
“这我可要问你了”,戴独行一下子就瞪着慕千成。
慕千成感受到他眼中的那种威吓,但他并不害怕,因为他真的不知道林昕去哪了,更别提是自己怎么骗走了林昕,看来戴独行是对他有些误会,“戴兄,我刚才从外面回来,我一直忙着处理珠宝店的劫案,以图发现是否有夜明珠的消息。怎么你倒责问起我林站长的事了?你不是本该与他同在此店落脚,你不知道,我又怎会知道?”
戴独行把房门关上了,冷冷道:“我早不在此,你不早知道了。你说去调查珠宝店的案子,那调查出什么来着?”
慕千成微微一笑,他有预感就算不全部了解情况,戴独行肯定早知道了些什么,“案子已经破了,犯人是一个叫做徐璐的人,这人本是个金盘洗手,改名换姓的惯犯,由于某种原因又出来犯案,基本看来,他所做的事只为图财,应该与夜明珠的事无关。也不像是哪里请来专门就为盗取夜明珠的。不过在那些被盗物中,会否有夜明珠的下落,还有待确定”,慕千成看了戴独行一眼,“想必戴处长也知道,那人顺带洗劫了珠宝店中的保险室,而张家中有不少人放置了私人物在里面,若夜明珠是内鬼所换,那这种情况必须考虑,当然我觉得可能性不太大。”
戴独行不动声色,但脸色依旧难看,“那些赃物还没找回来吗?”
“这事很快就有公告,赃物都找回来了,但我没有看见,据说那些张家的私物都交给了张永兴,在他手里,我自然没有看的机会。他说里面没有夜明珠,于私我愿意信他,但在公,我必须多一个心眼,这样的解释,戴处长满意了吧。”
戴独行冷冷一笑,“好,慕兄真是厉害,一出手就擒获了一个江洋大盗,但不知你是否清楚你这次南下到底是为了什么,该听谁的指挥?”
慕千成叹了口气,“原来戴兄是责怪我擅自行动啊?但林站长跟我说过,你也同意我去调查这件案子,你们就不出面的。而且我可不打算隐瞒你们,你看我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