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四百三十八 鬼刀
巴德贝尔点了点头,“不过你已经发现了密道,估计劫匪团的人,已经不会再对你采用恐吓这么友善的手段,而是非让你永远闭嘴不可了。 .t.既然这样,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还要装****狼来吓你?”
“这我也不知道啊”,吉娜夫人好像还是心有余悸似的,“虽然过了这么久,但现在想起来,我的心还是扑通扑通地跳。漆黑的密道里,突然跑出来一个这样的怪物,手上还拿着一个大锤子,我知道他是要杀了我的。”
慕千成插话道:“会否那个人刚吓完谁,回到城堡,却发现有人进了密道,所以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了,就匆匆追了进去。”
巴德贝尔的拐杖又在地上敲了一下,“夫人,你还记得那是哪一天?”
“我当然记得,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不过吉娜倒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行李袋中取出了一本小册子,“就怕忘了,我有记着的,与黄金列车有关的事件,都在这上面。”
“两年前的十二月十三日!”
巴德贝尔用力地拍了拍瘸腿,“就是在这一天,我丢掉了这只脚的。看来那人是在恐吓完我以后,就回到了城堡,发现你进了密道,就立刻追杀你了。但最后却是怪物死了?”
“是的”,吉娜夫人低下了头,“他追着我,我拼命地逃啊,跑到了一个看似大厅的地方,但我真的再也走不动了。人狼把我逼到壁炉边上,我以为就要死的不明不白时,一支银色的标却从黑暗中窜了出来,刺进了人狼的胸膛上。”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那个画面,但慕千成能够想到那一刻电光火石般的出手,会是多么的惊心动魄,这吉娜当时肯定吓得只剩半条人命了,“****的是那个帕德洛夫吧?”
吉娜点了点头。
“那个人狼真是杜波斯克?”,巴德贝尔最关心的还是这一点,“他脸上涂着油彩,你是真的看到他的样子,还是听帕德洛夫说的。”
“真是杜波斯克,由于痛苦地挣扎,他把脸上的伪装都抹去了大半,我认出了那是杜波斯克。”
巴德贝尔已显得有些亢奋,“那他说了什么,他不是一下子就死了?”
“他还没有死”,吉娜的身躯蠕动着,“他是被我杀死的。”
“你也刺了他?”,巴德贝尔感到也有些难以置信,尸体只剩呵,倒不好判断被刺了几下。
“也不是”,吉娜摇了摇头,“帕德洛夫突然抓着我的手,强迫我拿着标,再刺入了几分,杜波斯克那样才死去的”,吉娜已将近哭泣。
慕千成终于明白她为什么愿意包庇帕德洛夫,因为她害怕若是帕德洛夫被抓着的话,那她也会成了****犯之一,这是帕德洛夫为了要挟她,才特意那么做的。
“夫人,哪怕你有罪过,那也是很少的,只要你说的属实,真正的****者只是帕德洛夫,我一定会将他惩之于法,那样你的责任才能变轻,所以一定要请你配合”,巴德贝尔是在减轻吉娜的心理负担,“你说的我都大致清楚了,但杜波斯克临死前,真的什么都没有说?”
吉娜抹了抹眼睛,想了想才道:“他指着帕德洛夫,骂了几声叛徒。”
慕千成已道:“这帕德洛夫肯定也是列车劫匪团的一份子,之前夫人不是也说了,他也有到密道里参与密谋什么的,加上现在头脑说他是叛徒,这男人的身份就可以坐实了。”
“除了这个,杜波斯克还说了什么?”,巴德贝尔是想挖掘一切有用的情报。
“我问了他,我先生和儿子是否死了?杜波斯克没有回答,他只笑了笑,那笑意也不知是愧疚、是惋惜还是恶毒了?总之他就那样倒在了壁炉里,死了。”
慕千成是已发现了好几个疑点,他本来是想等巴德贝尔说的,但发现警探没有那个意思,只好自己道:“但我就不明白了,你说劫匪团内讧,帕德洛夫杀了自己的头儿,以图独吞财宝还可理解,尤其是有重大斩获时,人的贪婪之心就变得更盛。但夫人既然已经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他为何非但不杀你,还要救了你了?”
对于慕千成的质疑,巴德贝尔表示同意,“以他们的狡诈,按常理,他该等杜波斯克杀死你后,他再杀了杜波斯克,那一切都埋没在密道中就得了。”
“这我真不知道”,吉娜拼命摇头,“但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我们当然相信你,不然就不会坐在这,与你谈这么久了”,慕千成报之信任的目光,“那后来帕德洛夫怎么对你说的?”
“他问我为什么进入密道,我也不知该说什么。不过他却笑了起来,他说他之前听杜波斯克说过,他有一个亲戚在调查黄金列车的事,帕德洛夫问那人是否指我。我承认了,他笑得更是开心,他跟我说,他早知道我在跟踪他,他是故意让我知道密道的事,所以我该信任他。他让我与他可以合作,因为他也在调查黄金列车的事。原因是杜波斯克独自想吞了那笔财宝,还想除掉劫匪团的所有人,好让他们的往事,不再被人查到,所以他先下手为强杀了杜波斯克。帕德洛夫提出我们共同寻找黄金列车的秘密,事成后,我可以知道丈夫和儿子的下落,他得到宝藏。虽然我当时也觉得他根本没有需要与我合作,但合作我也没有什么损失的,至少当时可以保住性命,我只能答应。”
巴德贝尔点头,“你先答应他是对的,不然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