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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二十五 破神诀

慕千成刚要继续说下去,林昕却对戴独行道:“说起德国,我想到之前看到的一份名单,最近南京不就有一个炙手可热的同僚,那叫什么来着,那人好像是你的师弟,与你同在一间德**校中接受培训的,有人吹嘘他比戴处长还要厉害啊。 ”

戴独行本在洗牌的手顿时停了下来,他的脸色沉了一下,“哦,是有这么个人。听说他是回了南京,而且刚调到****,接替我以前的科长职位。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可等着听慕兄说你在德国的经历。其实我在那里的时间也不短,可惜到过的地方并不多,而且多逗留在军营里的,经历的事也枯燥,肯定不如你对他们感觉得深。”

戴独行立刻把话叉开了,让慕千成有种感觉,好像他不愿意在自己面前谈起那个什么同僚的,而且从他的眼神中也可看出责备林昕,怎么在自己这个外人面前忽然说起这些的意思。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安全处人员的身份,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而自己又不是他们组织的。

加上他刚刚才因为梁道铭的事怀疑起自己,最近慕千成有种更强烈的感觉,那就是连戴独行都开始更怀疑自己是否与香儿她们有联系了。

不过想到梁道铭,慕千成心中也多了几份忧虑,虽然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慕千成心里也有种感觉,那就是梁道铭是可信的。但静下心来一想,那好像更多只是自己的主观判断,可没有什么实据。

戴独行说是梁道铭伤了陈君望,并劫走了真的成玉龙,从时间上来推测,他真是可以做到的,如果他从一开始加入这计划,就是骗自己的

很可惜慕千成并不知道真相,那就是骗他们的人,实际上是陈君望。

“慕兄怎么不说话了”,戴独行问道。

“没什么,我在想该怎么说我的故事,说起来,不是我自吹自擂,我确实游历过欧洲很多国家,连处于一片混乱中的巴尔干也逗留过一段时间,德国啊,也算是途径过两次,一次还是在魏玛共和国之时,而我说的这段经历,已经是纳粹党崛起后,就是前两年发生的,说起来我感觉德国政府与你们南京的关系还算挺不错的”,慕千成有的没的说了一大堆,为的就是平静自己的心神。

“什么叫你们的南京,难道南京不是你的政府”,戴独行看了慕千成一眼,不过他也不打算揪着这些小错漏,就接着道,“那洗耳恭听了,希望在你说完前,这车子已经能动。”

慕千成喝了一口自己泡出来的热茶,开始诉说自己的故事

说起来这还是慕千成第二次到访日耳曼人的国度,前一次则是陪伊维尔在中东经历完亡骑的事件后,伊维尔要把他的发现卖给一个意大利商人,所以他们曾途径德国。那时候他们仅是在德国的东南一角短暂停留,可谓穿城而过,不过慕千成对于这个国度已经有一些初步的体会。

那不是从本上、从别人的话里能够感受到的。

从文字上、甚至图片上,你可以有一种感觉,但当你亲身体会是,又会是另一种的风情,尤其是当时的日耳曼已经开始笼罩在一片不详的气氛中。

慕千成以前早知道这是一个很特别,也很让人费解的国度。他们有严谨的工艺,但这种技艺不单单用在发展上;他们也有无数那么多伟大的哲人,据说连士兵上战场时,还有人带着哲学本,连谈论什么永久的和平的康德,也是日耳曼的子孙,但他们又是如此的穷兵黩武。

但上一次之旅中,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还是高度通货膨胀带给人们的后遗症,以及在颓唐中浮沉的人们。

但这一次已经没有这样印象,整个社会开始都有一种狂热在酝酿着,这里面就像是有一条让人不安的虫子在搅动着似的。

不过这不是慕千成这个旅客该考虑的了,实际上若不是伊维尔的死缠硬磨,以及他说的话引起了慕千成的兴趣,不然他早已不该在这里停留,他本来的安排是结束和伊维尔的旅途后,就坐船去英伦,探望一下朋友,然后就可能回****了。实际上,他正是在接下来的英国之旅中,遇上了尼斯湖的事件。(卷四的故事了)

车子以极高的速度颠簸在山路上,虽然车窗早都关上了,但慕千成还是冷得直打哆嗦,伊维尔长得胖倒不害怕,亚平宁半岛的气候还是很宜人的,想不到翻过了阿尔卑斯山,则开始呈现出一片典型的冬季大陆气候了。

这片山峦是阿尔卑斯山的余脉,刚开始时,山势平缓,走好长一段路,才攀爬到一定的高度,但越往上走,就越显笔直,使得车子好像是垂直攀升的一样。

好在车子上的五个人都是久经凶险,见多识广的,一点陡坡可吓不到他们。

慕千成还笑着道:“这种地势,若有机会滑雪,那可能会是很愉快的”,山上确实早已被雪盖住了,积雪虽然还不是很厚,但已经把整座山的颜色都改变掉,而且入夜后,这雪又开始一直下着。

副驾驶座上的坐着一个身材相当高大,穿着军服的蓝眼男人,所有人都叫他做汉斯上校的,听伊维尔说,这人是驻慕尼黑的党卫军候补军官。这男人正从后视镜看着慕千成的脸,“如果我们真找到了那笔宝藏,那这片山脉或许就会成为你的私人滑雪场也说不定。”

“只怕若真找到那笔宝藏,我怕我会成为死人才对,若真有那么一笔大钱,得引来多少豺狼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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