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许惊奇地看着小孩儿将刚才包馒头用的破衣服丢到轻许面前,接着又瞪了一眼轻许。(..)
“你这是什么意思?”轻许皱了皱眉,看了看小孩儿的脸,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又小心翼翼问道,“难道你是哑巴?不会说话?还是你听不到声音?但是瞧着挺正常啊?”
小孩儿又指了指破衣服,然后又指了指轻许的og部。
轻许再一次红脸了,吞吞吐吐道:“小孩儿,你……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小孩儿似乎不耐烦了,伸手拉过轻许的领口,然后二话不说伸手就朝里面乱摸了一阵,两寸长的指甲在轻许胸前一阵刮蹭,轻许吓得正要尖叫,小孩儿却蓦地收回了手,然后对轻许比划着……
似乎是圆圈。
这下,轻许再明白不过了,气得咬牙:“你是让我继续带馒头给你?!”
小孩儿舒了口气,似乎总算让轻许明白了,点了点头,然后倒头就睡在了大狗身上。
“喂喂喂,小孩儿,你到底谁啊?我凭什么要带馒头给你?”轻许气得跳脚,蓦地一顿,轻许愈发暴跳如雷,“原来你听得见!也明白我的意思,你就是不愿意搭理我!”
小孩儿不置可否,换了个姿势,四仰八叉地睡得似乎很香。
轻许简直要气炸了,咬牙启齿:“小孩儿,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好欺负的,我用棒槌很厉害的,从前翠屏那么膀大腰圆都不是我的对手,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
“汪汪汪!”
小孩儿似乎被吵得不耐烦,轻轻地扯了扯大狗的耳朵,下一秒,大狗立马张开血盆大口,对轻许就是一阵狂吠。
“我我我知道错了,明天我再给你带馒头过来,不用客气!不用送了!”
下一秒,轻许抱着破衣服,一溜烟跑出了乾西宫。
小孩儿瞧着轻许慌里慌张的背影,牵了牵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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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用午膳的时候,轻许发狠似地将自己的两个馒头吃了个精光,碧姑姑照例将两个馒头留给了轻许,轻许一边打了个饱嗝,一边看着面前的两个白馒头,然后果断地送进了窝棚里面藏着。
轻许没有去冷宫,一则是因为赌气,二则因为今天轮到她下午做事,只是轻许今天明显的有些心不在焉,有几次把洗好的衣服,又给洗了一遍,被碧姑姑提醒了好几次,轻许尴尬地笑了笑。
用完晚膳,天也黑了,轻许躺在窝棚里面闻着馒头的麦香味,一边想着,冷宫的那个小孩儿会不会一直在等她的馒头?是不是一直饿着?
还有,那个小男孩儿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轻许胡思乱想到了半夜才抱着馒头昏昏睡去。
第二日清早醒来,轻许才发现怀中的馒头已经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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