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那一切随天命吧。
……
我气吁吁中说:“小姨,我们是不是在犯罪?”
安一边吭唧着一边说:“……是啊……是啊……。”
……
很快,我无法再控制自己,禁不住长叫一声。
紧接着,急剧扭动屁股的安,她也长长**一声。
在一前一后两声哀叹中,我和安结束了又一次“罪恶”活动。
由于昨晚我几乎一夜未眠,愉悦过后,一股倦意立刻袭上了大脑。我眯缝着眼睛,揉着她的胸说:“我们俩这么做会遭报应的,是该枪毙的,早一天晚一天会吃枪子儿。”
半闭着眼睛的安,毫无在乎说:“你这个傻子有时想得挺复杂呢。”
我辩解道:“你说说看,叫我怎么能想得不复杂呢?你不但是我媳妇的小姨,也同样是我的小姨呀,更重要的你还是我师傅的老婆,你说我这个傻子怎么能想得简单呢?!”
每到此时此刻,我哭的心都有了。
对此,我一点没有为自己解脱罪恶的意思。
想一想从前,师傅曾经对我笑称,怕我喝着他老婆的尿水,他要赶紧给我找一个能喝着尿水的女人。嘿嘿,只是生活开得玩笑太大啦,如今一语成谶!师傅啊,我的师傅,从今以后你用不着再担忧害怕,我已经喝着你老婆的尿水,并且,一直在津津有味地品尝着。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中,安突然问:“你想啥呢?”
我被惊了一下,看着她,反问道:“你再想啥呢?”
其实女人想啥我永远不知道,只是安的表情却令我意外,也许她想得很简单,根本不像我有那么多负罪感,依然沉浸在愉悦之中,滋滋抿着嘴唇,仿佛回味着那美妙的感觉。
只听她说:“我想啥有用吗?咋想也是一个女人。”
我说:“也是啊,我就是想出花花来也是一个男人?”
她说:“这话没错,你咋想都是一个傻了吧唧的小老爷们。”
我说:“我还算是一个爷们吗?!我看我都快成了一个鸭子啦!”
她说:“还挺会夸自己的,我看你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吃甘蔗还要两头甜!”
她停顿一下,然后又说:“要照我看,你就是一只不咬人的癞蛤蟆。”
我一咧嘴:“嘿嘿,这么说你是一只白天鹅呗?”
她一撇嘴:“我要是一只白天鹅,你家桃子是啥?是一只小母鸡?”
我说:“高粱红也是白天鹅,她是我的第一只,你就做我的第二只呗。”
她说:“想得还挺美,打算右手抱一个、左手再抱一个。”
我说:“这是我这类男人的梦想,尽管我们都是懒蛤蟆的命。”
正说话间,一个闪亮的白影突然晃过。我抬头望去,只见一只小虫飞去,一头落在洒满阳光的玻璃窗上。在一片明亮柔和的光线之下,两片不停扇动的小翅膀熠熠发光。
恰巧,从两小片翅膀反射过来的一小块光斑,正折射在安枯瘦的小皱巴脸上,使她眨眨眼睛。她下意识偏过头,扫一眼窗上,很认真说:“你不是一只癞蛤蟆,我也不是一只雪白雪白的白天鹅,我们不过是长了两片小翅膀的蚂螂,都飞不高,更飞不了那么远。”
我没听懂,打岔道:“你看花眼了,窗户上落的不是蚂螂。”
接着又补充说:“现在是清明节,蚂螂还没到生出来的时候呢!”
安似乎没听见我说的话,仿佛陷入了思索之中的她,自言自语一般说:“不但我们俩是一只小蚂螂,其实每个人都是一只小蚂螂,而且还是一只没脑子到处乱飞的小蚂螂。”
我好像听明白一点,立刻反驳道:“人和人不一样,我和师傅就不一样,更何况那个胡卫东,他有一个大脑瓜子,贼精贼精,哪是小蚂螂,就是一匹吃人不吐骨头渣的狼。”
但是安很平静,她说:“你说的是那个新来的年轻厂长?他也不例外,也是一只两片小翅膀的蚂螂,只不过个头儿长得大一点、好看一点罢了,顶多算得上一只大蜻蜓。”
我又听糊涂了,且大为惊讶。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这是我认识安以来,她说过的唯一一句我听不大懂的话。
这叫我有点小小的激动,一把搂过她,像不认识似的看着她。关注官方qq公众号“ (id:love),抢鲜阅读,最新资讯随时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