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午央离开帐篷之后,萨鸾旁边的两名土著士兵看到午央走远了,顿时朝着萨鸾贼眉鼠眼,发出喋喋怪笑声。只见一名光头的土著士兵看了看四下无人,舔了舔嘴唇,贼眉一笑,双手搓了搓,朝着萨鸾伸出大爪,急不可耐的就要朝对方扑来。而另一名士兵看见对方急不可耐的样子,大惊,连忙制止道:“这样不太好吧?要是被首领知道,我们就没命了!”
正要扑向萨鸾的那名光头士兵一愣,然后镇定自若的冷冷一笑,笑道:“胆小如鼠的家伙,就你这个样子能成什么气候?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又会有谁知道这件事情?”
“我知道!”萨鸾挣扎着朝不怀好意的俩人喊道。
光头的士兵牢牢的扭住萨鸾的胳膊,龇牙咧嘴的喊道:“臭丫头,都快要死了得意什么?不如在死之前,让我们弟兄俩人快活快活。”说完,就手脚不停的朝着萨鸾撕扯着。
另一名士兵看见对方要先下手,连忙嚷道:“你急什么?先让我来。”说完,就要伸手抱着萨鸾的小蛮腰之时,忽然身体停在了当场,纹丝不动。
光头的士兵看见对方钉在了当场不动弹,骂骂咧咧道:“真是没有用的废物,还是我先来罢。”嬉笑着说完,就要伸手抱紧萨鸾的一刻,忽然看到身旁的士兵双手松开萨鸾的臂膀,然后倒头栽在地面,不醒人事了。
光头的士兵看见对方倒下,又看见对方的身边流淌出了血迹,大惊失色,顿时就知道情况不妙。正要转身逃离的时候,就看见一张美丽惊艳的面孔显现在自己的面前,不由得贪看一阵。就在光头士兵看到对方似曾相识,又疑惑是怎么进来的时候,猛然看见一个寒光朝着自己飞来。土著士兵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看到那道白光穿过自己的喉咙,然后又准确无误的落在对方的手掌中。
突然出现的这名少女正是来拯救萨鸾的云杉,而那道寒光正是对方的玉簪。只见玉簪穿过这名士兵的喉咙,那名光头的士兵喉部顿时喷涌出鲜艳的热血出来,然后身体一阵虚弱,身体重重的栽倒在地,抽搐了两下,死不瞑目。
萨鸾看到两士兵对自己起了歹念,而自己又挣脱不开,闭上眼睛正待要咬舌自尽的时候,但是等了一会儿,发现帐篷内静悄悄的,并且自己的身体上也没有其他的手抚摸自己了。扭过头一看,才看见两名士兵置身倒在血泊当中,身体周边流淌着醒目的血迹。萨鸾看见俩人都死于非命,正高兴之余,忽然看见门口站着就一张惊艳的面孔,身穿牡丹裙子的少女出现在帐篷里。这名少女正是萨鸾熟悉的云杉。萨鸾跑对方身边,朝着对方说道:“云杉姐姐,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李哥哥也来救我了,他人吶?”
云杉拉住对方的小手,朝着对方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出去再说!”说完不等对方反应过来,拉着对方就朝着外面而去。
就在俩人刚走到帐篷的外面,就看见三五成群的土著士兵手里拿着飞茅或者弓箭朝着自己奔来。云杉一不做二不休,祭出玉簪,呼啸着朝这些士兵飞射而去。就在刚抛出玉簪的一刹那,连忙又拉着萨鸾的手朝着外围的跑去。只见云杉祭出的玉簪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风驰电掣的朝着汹涌而来的土著士兵飞去。
玉簪所到之处,无一例外的留下一条条生命,洒下一片片的血迹。而这些凶悍的土著士兵,又怎么会是来无影去无踪玉簪的对手,连反抗都不曾,都相继死于非命。只见这些士兵看见神秘莫测的玉簪朝着自己飞来,连忙舞起手中的兵器想把玉簪击落下来。但是这枚玉簪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总是躲过连番的攻击,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窜出,刺向毫无防备的人。
萨鸾的手被对方拉着,挣脱不开,只能任由对方拉扯着。当俩人跑出黑巫部落后,停留在安全的地方之后,云杉竹笋般的小手一伸,顿时那枚玉簪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呼啸着朝云杉而来。当玉簪到达云杉的面前忽然一个停顿,然后纹丝不动的落在对方的手掌心。云杉摸了一下玉簪,玉簪上并无一丝血迹沾染,依然是那么的光华玉莹。云杉把光华白净的玉簪重新插在云鬓之上,小心谨慎的朝着前方看去。
当两人站在黑巫部落外围安全边际的时候,看着火光接连的冲天而起,喊杀声此起彼伏,骚乱声应接不暇的部落。萨鸾拉着云杉的衣袖,朝着对方急切的问道:“李哥哥是不是还在部落里面?”
那名士兵正张嘴呼喊的时候,忽然看到一道寒光朝着自己飞来,正要躲闪的时候,那道寒光已经先发制人刺在自己的要害之处。只见寒光挥过对方的脖颈处,顿时这名土著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头颅在空中滴溜溜的旋转,就看见下方一具无头身体脖颈处鲜血像喷泉一般喷涌而出,而后就看到一个没有头颅的土著士兵栽倒在血泊当中,丧生了所有的气息。
远处跑来的六名士兵,惊恐的看着李北辰一刀杀死了对方。于是,其中一名士兵拿出一个水牛角做成号角,朝着空中开始鸣笛示警;其余的士兵则是朝着李北辰放箭,pēn_shè暗器。号角声的响起,顿时四面八方的土著士兵蜂拥朝着号角声的方向而来。
李北辰看见对方朝着四周发出求救信号,并且有的士兵朝着自己放着暗箭;李北辰一边躲避着暗箭,一边朝着远处跑开。李北辰跑到那儿,身后就会响起鸣笛的声音。就在李北辰刚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