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巫氏的部落里,一座座的帐篷棋星密布,互相连接成一大片。)由于帐篷繁多,李北辰七人倒是不用发愁自己的住所。李北辰七人一人一间,住在用棕榈叶子搭建的帐篷里。就在李北辰刚盘腿坐下的时候,外面就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李北辰疑惑这个时候谁会过来,在借助昏暗的烛光一看,就看见一名丰硕的,但却浑身黑魆魆的女土著在门口翘首期盼,似乎是有事跟自己要说的一般,站在那儿不肯进来。只见这名女土著相貌平凡,体段丰腴,光脚赤足,身穿用草编织成的连衣裙裹住身体,而露在外面的皮肤则乌黑发亮。只见这名女土著时而看了一眼李北辰,时而低着头看着地面,搓着双手,紧张的双手不知道放在那儿好才是。
李北辰看了看对方,不明白对方所来何意,于是站起身,问道:“你有什么事情吗?”
那名丰硕的女土著,突然看见对方站了起来,先是浑身打了个寒颤,然后又听到对方朝着自己说话。于是,丰硕的女土著指手画脚,叽里咕噜朝着李北辰比划着什么,时不时的拉扯着自己草编的连衣裙,做出一副要向对方投怀送抱的样子。但是李北辰听了半响,都没有听出对方要表达的意思。就在李北辰纳闷之余,外面又走进一人,这人正是茨沐童子。只见对方怀里也搂着一位丰满的女土著,喜笑颜开,朝着李北辰说道:“她说的话是当地土著的语言,你听不懂的。她刚才是说:自己今晚是来服侍你的。”说完,贼眉鼠眼,笑嘻嘻看着李北辰。
李北辰当然是听出来是什么意思了,于是朝着茨沐童子说道:“那你告诉她,我今晚不需要别人的服侍!”
茨沐童子呵呵一笑,把李北辰的话翻译成土著语言告诉了那名女土著。等那名妇女听说李北辰不需要自己服侍的时候,蹲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
李北辰不明所以,用询问的眼神望着茨沐童子。茨沐童子说道:“你还不知道当地土著的习俗,你听我讲来:要是这妇女被你拒绝服侍后,她回去将会受到严厉的惩处。轻则缺胳膊少腿,重则丢掉性命也时常发生。故而,她才痛哭流涕的。”
李北辰听完对方所说的当地土著的规矩,顿时哑口无言,不解怎么会有这样的风俗习性?李北辰连忙拉住茨沐童子,问道:“这真是让我左右为难,那你说如何是好?”
“有这么好的事情,你居然还推三阻四?我哪里知道该怎么办啊?”茨沐童子冷笑道。
李北辰看着泪流满面的女土著,朝着茨沐童子说道:“你能不能告诉土著首领,我晚上是不需要别人的服侍的?”
茨沐童子一声冷哼,说道:“都这么晚了,你让我怎么去说?”说完,看着对方长吁短叹的样子,继续说道:“反正,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搂着怀里的女土著,离开李北辰的住所。
李北辰看着对方离开,连忙追了过去,挡在对方的面前说道:“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茨沐童子一手搂着女土著,一把将李北辰挡开,然后头也不回的说道:“今晚就祝你做个好梦!”说完,笑嘻嘻的走了。
李北辰看着渐渐走远的茨沐童子,叹口气,无可奈何朝着身旁的女土著说道:“那你今晚就别回去了,就在这儿住一晚吧!”说完,就盘腿坐在了床上。
李北辰看着立在那儿没有反应的女土著,明白过来对方是听不懂自己说什么的,于是,手脚比划连连,手指着旁边一张床,示意对方去休息。对方先开始还不明白李北辰是什么意思,但是看着对方连番朝着旁边的一张床比划着,也渐渐的明白过来。于是,女土著慢悠悠的朝着那张床走了过去。女土著坐在床沿,扭头看了一眼对方,发现对方闭着双目,盘手盘脚的坐在那儿,不知是否睡着了,只是在那儿不搭理自己了。于是,女土著卧衣而睡。
正在养神练气的李北辰,忽然被一声震耳欲聋的呼噜声惊醒,顺着呼噜声望去,正是呼呼大睡的女土著。李北辰看着呼噜声震天响的女土著,无心打扰对方的美梦,但也再没有凝神修炼的心思了,于是,转身朝着帐篷外面走去。
那名小女孩先是一愣,然后轻轻点了点头。李北辰看见对方能听懂自己说话,心里也松了口气,不然自己还要费一番手脚了。李北辰并没有把手从对方的口中松开,而是继续朝着对方问道:“你是谁?你怎么会被关在这儿?你要是能够听懂,就哼两声。”
那名小女孩哼哼了两声,用小手掰了掰李北辰坚硬的手掌,说不出话来。李北辰于是把手松开少许,一但对方要大喊大叫,那么自己就可以先发制人。只见对方用疑惑的眼神看了一眼李北辰,低头用生硬且不熟练的国语说道:“我是九黎部落萨满的女儿,我叫萨鸾。我是被黑巫氏部落的人关押在这儿的。”说完,眼泪似断线之珠,滚落下来。
李北辰心里很是惊讶,没有想到对方是九黎部落的,并且对方还是九黎部落萨满的女儿。李北辰借助微弱的灯光看着对方只有**岁的样貌,年龄与李依依不相上下,虽然满脸的污垢,但是依旧抵挡不住对方清秀的脸颊。李北辰正犹豫要不要救对方的时候,只见对方说道:“少侠,求你救救我吧?”说毕,楚楚可怜的看着对方。萨鸾虽然不明白对方这么晚找自己做什么,但是看对方的相貌并非歹人,于是试探性的问了一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