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东和陆清远看着宽敞的大理石广场立着一扇石牌坊,看了看上面醒目的题着“玉清观”三个朱红大字,在门左右两旁则立着两头活灵活现的麒麟圣兽石像,就好似活着的一般。 而在其左右两边则是万丈深渊,看来要想进入玉清观唯有这条道路可以走了。俩人沿着上山的小路往前走,本来崎岖难走的小路此时也变得宽敞了许多。
李辰东穿过石牌坊,在路过两头大麒麟石像时,李辰东明显感觉到石像两双眼睛在自己身体扫射了好几遍,好似自己**裸的站立在对方面前一般。李辰东感觉对方的眼睛在自己手腕上面那串珠子停留时间最长久,好像是要看穿是什么东西似得。“难道神秘的珠子被发现了?”李辰东边走,边想道。
两个人就在“玉清观”三个大字下面停留了一会儿,正待起身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忽然天空中响起了三声破空的声音,那声音就好似要把空气都给撕裂一般。紧跟着,就看到空中有三个人影从天而降,并齐刷刷的都降落在“玉清观”这三个大字下面。只见三人样貌都在二十出头的样子,气宇不凡,相貌俊朗。只见左边一人衣衫富丽堂皇,相貌潇潇洒洒,在嘴角留有两撮小胡子,手执一把铜锏,这把铜锏跟身上华丽的衣服比较起来极其的不协调。而中间一人衣服却很老旧,并不是很长时间没洗过的陈旧,而是本身就很古老的样子,在嘴角同样留有两撮小胡子,背部背着一把古朴大弓,弓弦发出琉璃的光芒。而最后一人衣衫看起来普普通通,但是两眼却放出让人窒息的寒光,手里提着一把开山斧。只见这把开山斧斧刃寒光流转,冷气森森的,看一眼就令人不寒而栗。
三人一一降落下来,走到李辰东和陆清远俩人身边,上下打量一番李辰东,皮笑肉不笑的。那手执铜锏的道人看着李辰东问道:“这个小鬼是谁啊?”这个小鬼当然就是身材变小,在外人看来只有十二三岁样子的李辰东了。
“不会是你带回来的帮手吧?”另一个携带弓的人朝着陆清远嘲笑道。说完,俩人哈哈大笑起来,就唯独手执开山斧的人,冷冰冰的看着李北辰俩人。
提着开山斧的那道人说道:“不要闹了,我们快去见长老吧!”说毕,三人狠狠的瞪了一眼李辰东,嘻嘻哈哈的朝上而走,还时不时的回头朝下面的俩人做着鬼脸。
李辰东看着三人扬长而去,对着身边的陆清远说道:“看来你在玉清观当中孤立无援,实力并不怎么样啊?”而陆清远则是尴尬的笑了笑,证明让对方说对了。“他们三人是什么人?”李辰东继续问道。
陆清远看着三人已经走进了玉清观当中,介绍道:“他们三个人是乾跃长老门下的弟子。那个手拿一只铜锏的叫方清德,铜锏叫玄阴铜锏;而那个身上背着弓的叫杨清光,弓名叫玄铁奔丝弓;看起来冷冰冰的那个人叫许清泽,手里拿着的叫劈仙斧。”俩人在来的路的时候,李辰东也渐渐明白了玉清观的基本结构。
玉清观的掌门是一个叫乾元的人担任,下面本来有八个长老的,但其中俩人因练功走火入魔而死了。剩下的那六个长老分别是乾亨、乾利、乾贞、乾跃、乾飞、乾渊。每个长老下面都有数十名弟子不等。乾跃和乾渊长老的弟子最多,而乾贞的弟子是最少了,就只有二十多人,都是女弟子。而陆清远的师父则是乾利,手下有弟子五十多名。而李辰东所杀死的周清水、刘清宁、吕清静、黄清致都是这个乾利的弟子。欧阳清丹是那个乾亨的弟子。薛清莲是乾贞的弟子。而乾飞长老由于无心管理门派的事物,一心练功炼丹,他的弟子只有寥寥数人。门派通常情况下一百年才收一次弟子,当然走关系的除外,每一代弟子名字当中都会赐给一个字。玉清观期间发生了很多此浩劫,有被妖魔入侵的,有被别的门派为攻的,有下山惨遭毒手的。其中有好几代的弟子死亡人数是最多了,其中的“方”、“直”、“大”这三代的弟子活着的只有寥寥数人了。而“风”、“利”这两代的弟子已经全部死光了,就由此可见当年的浩劫是多么的惨不忍睹。现今玉清观虽然不是独霸一方的名门大派,但是也不是其他门派可以任意欺压的。玉清观门派当中就以“清”字辈的人占了半壁河山。
右边末端那身穿黑色道袍的老道士问道:“陆清远,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薛清莲和周清水俩人去哪儿了?还有,你身边这个小孩是谁,怎么这么没有规矩?”。
陆清远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起来,慢条斯理的说道:“回禀乾渊长老,难道薛师姐和周师兄都没回来吗?弟子在山下等不到他们俩人,以为他们早早都回来了,故而就置身回来了。俩人如果至今都不曾回来,那我就不得而知了;或许俩人去什么地方游山玩水,也未曾可知吧?我身旁这个小孩是我的远方亲戚的一个小孩,我看他天资聪慧,骨骼惊奇,于是就想让他也加入我们的门派。”陆清远胡言乱语的说完。对方所说的这些话,自然是事先跟李辰东商量好的。李辰东听到对方有理有据的说完,又没有出卖自己,顿时松了一口气。若是陆清远出卖了李辰东,那么李辰东必定会落得尸骨无存,悔恨当场的结果。
那黑衣道袍的长老正是六大长老之一,名曰乾渊。乾渊如弹簧一般从椅子上弹起,问道:“你们三人下了山,难道就没有在一起吗?”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