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忆洛不明白的扯了一下皇莆爵的衣袖,刚才那个男人是谁,难道又要发生什么了吗?
“上车。”
皇莆爵转身戴上墨镜,进了车。
忆洛咬了咬唇跟了上去,他是怎么了?
皇莆爵的车紧紧的跟在那辆吉普车后面,脸上的表情还有一既往的平淡,平静的湖面。
忆洛在一旁低着头,好久才鼓起勇气问:“爵,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皇莆爵眉头拧了一下,握着方向盘的手下意识的握紧,“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冷冰冰的,明明昨天我们在一起,不是还很快乐吗?”
忆洛激动的问,眼眶变得湿润,为什么他总是这样,总是在给了她希望之后又狠狠的泼她一盆凉水。
“不久后你就会嫁给美国最大的毒、枭了,呵呵,你应该会感谢我吧。”
皇莆爵用很平淡的语气说话了令人会无比痛的话,那一个个字就像是一根根针,扎在了忆洛的心上。
“你在说什么?爵,我听不懂。”
忆洛难以置信的看着皇莆爵,她一定是在做梦,对吧,谁能过来把她叫醒,她不想这么痛苦。
“我说不久后你就会和美国最大的毒、枭结婚,这下听清楚了吗?”
皇莆爵靠边把车停下,眼睛始终看着前方,因为他不能看忆洛的眼睛,那双眼睛就一面明镜,照的他无比的丑陋。
“这是你希望的吗?”忆洛吸了吸鼻子,早在来美国之前她就做好了准备,可是没想到竟然是此大的惊喜,他又要让她嫁给别的男人,好,果这是他想要的,那么她会牵着别的男人的手走进婚姻殿堂,她会将他的祝福语一字不漏的记在心里。
“这是你自找的。”
皇莆爵踩下油门,车子飞速的行驶着。
“我自找的,呵呵,好,我知道了,这是你想要的,那么我会去结婚。”
忆洛别过头,看着窗外,苦笑了一下,车窗上映照出的自己是笑着的,弯弯的嘴角,可爱的小酒窝,还有一滴眼泪,可是只掉了一滴眼泪,再就没有了,也许是哭干了吧。
皇莆爵抿了抿唇没有回答忆洛,反正一切都在自己的计划之内,一切发展的是此的好,可是为什么心痛痛的,不对,其实这些天他的心一直都好痛,他不希望她嫁给别的男人,只是天意难违!
很快车子在一栋欧式别墅前停下,金灿灿的大门,一看就是有钱人住的地方。
“爵少,很抱歉,我们需要检查一下。”
皇莆爵抬起头看着保镖,然后抿嘴一笑说:“等一下,我女儿的耳钉掉了,我帮她戴上。”
“好。”
皇莆爵看向旁边表情绝望的忆洛,从口袋里掏出一枚蓝宝石耳钉,然后将忆洛耳边的发别到耳后,帮忆洛把耳钉戴上。
“嗯,痛......”
耳钉生生的刺破了忆洛本来完好的耳垂。
“女儿,这样就漂亮了,以后一定要一直戴着,这是我这个当父亲的送给你的新婚礼物。”
皇莆爵指肚将忆洛耳垂上的血珠擦掉,嘴角邪魅的朝着忆洛一笑。
忆洛一张小脸痛苦的看着皇莆爵,“我才不......”
“行了,我看你是没休息好,来,我抱着你。”
皇莆爵阻止忆洛继续说下去,然后拦腰把忆洛抱起。
“你放我下来。”
忆洛打着皇莆爵。
“保镖先生赶紧检查吧。”
百里轩没有理会忆洛,朝着保镖笑了笑。
“好。”
因为忆洛的原因,保镖只是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其实按照规矩是需要全身检查的,不过皇莆爵是贵宾,再加上刚才检查时,保镖特意拍了拍皇莆爵的裤兜,可以确定皇莆爵并没有带枪,所以保镖就带着皇莆爵进去了。
忆洛挣扎了一会儿就放弃了挣扎,粉唇无力的问:“皇莆爵你爱我吗?”
“爱!”
皇莆爵毫不犹豫的吐出这个字,他没有撒谎。
“好,你记住你说的话。”
忆洛小脑袋靠在皇莆爵的胸膛上,淡淡的说,这一个爱字有千斤重,她终于再次听到他说爱她了,那么她这一生就没有什么遗憾的了。
皇莆爵没有回答忆洛,只是抱着忆洛的手更用力了一些,一切过后,果他和她还能在一起,那么他发誓,此生只会爱她一个人。
通往内院的路很长很长,仿佛进入了森林一般,而且四周总是有股凉气围绕,在路的两边站着一排保镖,戒备果然很森严。
皇莆爵凤眼迅速的扫着四周,把这周边的环境深深的印在脑子里,进约瑟翰的家就像是在走钢丝,稍不小心死的那个人就是你!
“爵少,欢迎,欢迎!”
约瑟翰正在门口等着皇莆爵。
皇莆爵把忆洛放下说:“约瑟翰先生,刚才小女身体不舒服,所以我把她抱进来了,希望你不要介意啊。”
“怎么会,快进来吧。”
约瑟翰很热情的一笑,那双写满沧桑的双眼看着忆洛,有些忧愁,这张脸真的好像,只是他知道那不是他的蓉蓉。
忆洛心情很低落,一直低着头,根本没看约瑟翰,也不知道眼前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就是要和她结婚的对象。
“好。”
皇莆爵看了一眼忆洛,没有说什么。
进了客厅,皇莆爵和忆洛坐在约瑟翰的正对面。
约瑟翰先开口说:“爵少,不知道你把那件事儿告没告诉忆洛。”
约瑟翰没有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