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反差是我一直都没想到的,原本我一直以为这些人在亲眼见证了同伴死去后,会变的麻木,却没想到他们居然已经疯狂到了这种程度,会觉得为了组织为了圣主黑与白肉身死去是高尚的,也是达到永生的必须经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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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直都快要听不下去了,没想到这圣战洗脑的方式还挺成功的,说实话,对于信仰,我一直都是怀着崇敬的心理去对待的,特别是进入这个局以后,可如果说让我去信仰一个活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信仰对于我而言只存在于内心里精神中,但凡有活人吹嘘别人信仰自己的,那只能将其定性为邪教,如此一来,我终于明白圣战为什么会一直被定性为恐怖组织了,这与前一段时间国内出现的全能神教也就是大同小异,当然,对于一个已经深深陷入进去的信徒,我自然不会傻到去劝说他,只能在心里感觉到小人物的悲哀。
黑与白如果真的能做到让所有人都达到永生的话,那么他就不可能还创建什么圣战这种组织了,早就成为真神了,望着眼前这些人,我叹了口气,问他道:你有家人吗?
他笑了笑道:那是自然,组织里给予了我们这些头目们特殊的待遇,我两个弟弟,还有一对儿女,都跟着我加入了组织里,对于我们来说,组织其实就像家一样温暖。
我自嘲的笑了笑,有些不置可否,果然,这种组织都会拖家带口的,跟我了解的那些邪教确实有些相似。
就在这样,将那瓶酒喝完后,我就躺睡袋里休息,而帐篷里的人则开始通宵达旦吃喝,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从睡袋钻出来时,其他人都还在睡,我并没有去打扰他们,而是独自的走出帐篷,外面的风雪已经停了,原本灰蒙蒙的天亮了许多,因为风小了许多,所以温度也相对来说回升了些许,并没有像昨天感觉那么冷。
随意的吃过早饭,于十一点左右,双鹰带着人在前面开路,这时候我才发现经过昨夜的一战,原本六十来个b战力的队伍已经锐减了一半,现实是残酷的,于他们,于我而言,都是。
对于他们来说,为了圣战而死,是神圣光荣的,那是因为他们心里拥有信仰,认为这样的死才能获得将来的永生,对于我这个没有任何信仰的人来说,死了,就是死了,会被阴差勾魂入冥界,从而按照生前功过是否评测,下一轮回是否可以再世为人,总之这一辈子算是结束了。
外耳地区距离内耳地区大约有五十多公里,正当众人准备收拾东西装车时,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原本一尺来厚的雪,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迅速融化,前后不到二十来分钟的功夫就已经露出了下方的沙层。
虽然知道这里地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可此前因为暴风雪的原因,一路上所见都是白皑皑的雪,所以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这是沙漠。
或许这就是罗布泊独特的地方,冬夏两级的分化,与昼夜两极的分化。
由于积雪迅速融化的缘故,温度陡然降低了大约一个小时后,渐渐回升。
我已经忍不住将身上的大衣脱掉,只穿着里面的众生衣。
昌姐带着黑鳞一众人从帐篷里出来,朝四周看了看,继而侧头对双鹰道:时间差不多了,趁着白天温度回升,咱们争取进入内耳地区。
双鹰应了声说好,转身吆喝了一队人开始去帐篷里收拾东西。
昌姐随即对红莲道:你带着平山寒得前面探路,不要走太远,戴上定位。
红莲点了点头,招呼着那对紫色头发的男女先一步朝前方走去。
了些什么,昌姐这才朝我看了过来,微微一笑道:怎么,还对我们没有信心?
我耸了耸肩道:如果真的一点信心都没有,我又何必不远千里的跑过来呢?
她沉嗯了声道:那就好,内耳地区不同于外耳,那里曾经是楼兰古国的遗址,听说里面可是有些不一样的东西,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了。
我呵呵一笑道:那我可是得见识一下,这不一样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了。
昌姐淡淡一笑,朝远处的活佛次吉平措道:届时烦请老活佛护佑。
次吉平措活佛双手合十道:理当如此。
昌姐点了点头,上了不远处一辆双鹰早已经准备好了的越野车上。
不一会儿,摇下车窗,望着我道:你要不要一起上来?
我朝老活佛看了一眼后,摇头道: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沙漠,坐车就没意思了,说完我对次吉平措道:还是活佛坐吧。
老活佛也没推辞,毕竟他年岁放在那里,行脚肯定是不如我们这些年轻人的。
加上后面两辆驮运物资的车,一共也就三辆车罢了,所以大部分人,包括双鹰在内,都是步行的。
我跟双鹰虽属旧识,可曾经毕竟打过架,而且我对他这个人也没什么好感,自然跟他没话说,倒是那位带着我进罗布泊的阿不都热依木倒是聊了一会儿,他对于罗布泊这一片儿似乎比一般人要熟悉,在细聊之下,才知道,原来他父母都是在外围的钾盐厂上班的,所以他小时候也经常跟其他孩子来过外耳区,因为都是白天,所以倒是也没有遇见过沙民。
想到昌姐之前说到内耳区里有些特别的东西,好奇心之下,我问他是否知道?
他笑着说圣女指的应该是传说中的沙神吧,他小时候听祖辈们说过,内耳区里有人亲眼瞧见过沙神将一头成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