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量了他一遍,认真的说:“虽然看起来像好人,但你知道我失忆了,所以拿出证据来证明这是事实。”

温言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到底在说什么,要拿出证据证明我是你的哥哥吗?”

“不然怎么办?我想尽可能快的证实这点,然后在亲人的帮助下重新认识这个世界。比起你的想法,我也有自己的困惑,为什么亲哥哥会看着自己的妹妹脸红,这难道不奇怪吗?”

“我说,你这个丫头真是……”温言琛的脸一下子又红了起来,失忆的人不是应该反应迟钝吗?怎么她是相反的,越来越有眼力劲了,她失忆前要有现在的眼神,说不准当初早就能在一起了。

“不可以吗?”

温言琛无奈道:“知道了,明天会把身份证、户口薄、家里的照片取来,这些应该能证明我们是家人的关系了。”

“麻烦你了。”她很客气的回答。

他只叹气道:“说你糊涂又明白,说你明白偏又有些糊涂。”

她倒是不客气的接了话:“你就当我是个明白混帐人!”

温言琛心痛的看着她,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爱情对他而言并没有那么深奥,所期待的无非是这样一天一日的陪伴,不管她是糊涂、亦或明白,他用今生的时间跟她耗上了。

她的手挥动在他眼前:“想什么呢?都出了神。”

他轻轻握上那晃着的手掌,心疼道:“快回**上歇着去,哪有你这样的病人?你不是睡了一觉,而是昏迷了两个月,还有这股子精气神倒是难得。”

“也好。”温言安顺着他的意躺回了**上。

温言琛正细心替她盖着被子的时候,门“咣铛”一声被撞开了,一条身影飞奔到她眼前,男子阴柔俊美的轮廓映入眼帘。

“温言安,你醒了?”男子的眼眶湿湿的。

她微笑着朝他点着头。

“太好了,太好了。”男子疯了似的在屋里跳来跳去。

“柳太卿,你这样会吓到她的,有话坐下来说。”温言琛皱着眉头把柳太卿拉到另一边的椅子前。

柳太卿甩开温言琛的手,理了理情绪站到病**着,哽咽了半天却没有说出话来,只是一行眼泪一粒粒刚好滴在温言安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腕上。

她静静的看着他哭,忽然跟着伤心起来,眼泪竟也不知不觉的从眼角滑落下来。

温言琛正色对男子道:“柳太卿,你这是在干什么,不知道她才刚醒过来没多久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惹哭你的。”柳太卿从口袋中拿出手帕向温言安递去。

她一边接过手帕,一边仔细打量着他,这才发现他穿着干净的白大褂,肤色也和衣服一样极为干净、白晰,细看下却是显不出一丝血色,眉眼花俏、细而长,含着眼泪就似蒙着雾气的两阙弯月,颇是多情摄人,从面相上看就知道是个让人操心的男人,她带着泪渍的脸上泛起笑意,只问道:“我晕迷了这么久,一定也让你操心了。”

柳太卿听了她这一句话,只惊道:“温言安,你是不是还认得我?”

“你穿着医院的工作服,应该是这家医院的医生。”

“是,我是这家医院的外科医生,听你**位医生说你醒了,迫不及待的跑了过来。刚才听你那样说话,还以为记得我。”

“那么,也听说了我的病情吗?”

“是的。”“所以才这样哭的吗?”她问道。

“嗯,所以才这样哭的。”他应和着。

“快别哭了,再这样下去哭下去,我这病怕是会越拖越长的。”温言安停顿了一下说:“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以前我们的关系一定不错?”

“是,我们的关系挺好的。除了是医生,我们还是朋友。”柳太卿接过温言安还回的手帕,特意加强语气回道。

“是很好的朋友吗?”

温言琛瞪了柳太卿一眼,替他回道:“只是普通朋友。”

“是嘛?”温言安直视着柳太卿的眼睛:“柳大夫,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见你,就觉得我们是关系很好的人。”

柳太卿一脸的高兴:“温言安,你哪里像是失忆的人?说的真是太对了,我和你本来就是那种关系,很好很好的朋友。”

温言安点了点头,看着温言琛说:“听见了没有,不是普通朋友,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那个……”温言琛的心里顿时像百味瓶打翻了,这个柳太卿不会是贼心不死?

一大清早,温言琛就捧着一大堆相册、件档走进了病房,见温言安正挂着水,便道:“听了你的话,把能证明我是你哥哥的证据全都拿来了。你从小就过目不忘,趁这个机会顺便也熟悉一下家人、公司的相关人员,我把资料也全都拿来了。”

“公司的相关人员?”

温言琛坐到她身旁:“忘了跟你说,我们公司是市最大的专业住宅开发企业,大众住宅是我们公司的核心业务。另外,我们公司还是股市里最具代表性的房产蓝筹股,而影响这支蓝筹股收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你,因为你是温氏集团的董事长。”

“哦!”温言安的表情很淡然,完全不觉得惊讶,只接过资料说:“这样说来,你拿这些东西来就是为了证明你真的是我哥哥吗?而我是一家房产公司的董事吗?”

温言琛看着目瞪口呆的她,翻开相册放到她面前:“怎么,又不相信吗?这张照片是你去英国读商科前拍的,温氏集团正是我们爸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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