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的愣了好大一会儿,不知他这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是在搞什么飞机。(
“或许是来找大树叔的,却正巧碰见他已经挂了,遇上我们就来‘聊两句’。”这时刘小帅说。
我愕然,它这说的“聊两句”倒是轻松。
不过现在看来,我们之前的猜想是对的,大树叔肯定跟刘先生有些关系,他在这个村里下降头杀人或许就是刘先生指使,只是刘先生这么做的目的尚且不知。
而且,陈明刚才两次提到什么主公,似乎,这个主公才是幕后一切的指使人,就是不知道这个主公会不会就是刘先生,但我觉得不太可能,毕竟陈明刚才说主公等了千年,刘先生难道还是千年不死的老不死不成?
“能存留千年的,只能是鬼物,或许就是被你放出来的那只厉鬼!”刘小帅说。
“不可能吧,那只鬼被封印在那座佛塔当中,怎么能够指挥这个黑袍师组织?”我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嘿嘿,那就说不准了。”它笑道。
我眉头一皱,心里竟还真有那么一种直觉,难道那只鬼才是真正的幕后指使?
“别想了,现在很多事情都没有浮出水面,你想也白想。”它说。
这倒也是,顺其自然吧,或许我最终会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随即我直接回了翠翠家,却看到翠翠有点古怪的站在门口,见我回来,连忙跑到我身前问:“他……他俩咋了,一回来就干那事了,还是大白天的。”
我笑了笑,原来她是被杨明他们给震惊到了,便说:“他们是情到深处了,必须要爱爱才能表达情深的感受啊。”
她脸上一红,说:“我老公都快一年没回了,突然看到他们那么大张旗鼓的那啥,有点受不了。”
“要不我们也那个?”我调皮的笑道。
她白了我一眼,啐道:“说啥呢,两个女的怎么那个。”
“嘿嘿,自然有方法的,要不咱俩试试?”我色色的盯着她,笑道。
她脸上更红,瞪了我一眼,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脸色一下子有了些许紧张,问:“降头师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顿时一愣,看来花言言跟杨明没把昨晚的事情跟她说,我便回道:“其实真正的降头师是你们村的大树叔,叫花子只是他找的一个幌子,用来转移注意力的,刚才他已经被自己下的降反噬挂掉了,叫花子昨晚也挂了,所以你以后都不用再担心被人下降了。”
她双眼顿时瞪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降头师是她村里的人,过了良久她才回过神来,
自语着说:“以前就听说大树叔在泰国待过几年,没想到是在那学了降头术。”
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说:“谢谢你们了,我这就去厨房做点糕点什么的,待会儿你们要翻山越岭,可以在山路上吃。”
我笑着点点头。
随即她便去了客厅旁的厨房。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我只能希望她跟她儿子以后好好的,她老公也早些回来,这样就可以跟她每天那啥了。
额,我在瞎想啥呢,呸呸呸。
“嘿嘿,老婆你邪恶了。”刘小帅古怪的笑道。
“你才邪恶,你全家都邪恶,尤其你最邪恶。”我骂道。
“嘿嘿,我就笑笑不说话。”它笑道。
我翻翻白眼,也不再跟它斗嘴,兀自坐沙发上等着杨明他们完事儿。
大概是一个小时后吧,他们终于是下来了,两人看起来都是精神矍铄,竟丝毫没有疲劳的样子,真是有点神了!
不过他们之间的气氛似乎有点尴尬,不像之前那么自然了,杨明一脸深情的看着她,她却只是冷着脸坐到我旁边,没瞅他一眼,让我感觉很奇怪。
按理说他们都坦诚相待了,这会儿应该是互相打得火热的时候啊,怎么两人一个冷一个热?
没多久,翠翠提着个木篮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篮子上还盖着一块蓝色的布。
她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杨明两人,才把篮子递给我,说:“我做了些绿豆糕,放篮子里了,你们待会儿路上吃。”
“翠翠姐,谢谢你了。”我笑道。
“谢啥,这点小事远比不上你们为我做的。”她摆摆手,说。
随即我们也不再多加停留,一行三人直接出门,上了停在村里大路旁边的卡车。
昨晚的那个被阴阳降头草害死的男人已经不见了,估计是被村里剩下的村民悄无声息的给埋了。
杨明也没多管这个事,迅速发动卡车离开了村子。
很快,我们就到了通往营盘村的那座大山山脚下。
下了车,杨明将包袱背在身上,进货箱拿出了一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才对我说:“之前我算过,你曾来过这,现在该你带路了。”
我点点头,便循着之前老大哥用牛车带我进山的路,带着他们走进了山里头。
这山间的路曲曲折折的,有许多深沟谷壑,也算是有几分惊险,当我们走到一处悬崖边上时,迎面吹来的冷风更是让我浑身直打颤,确实很难受,因此我们走得比我上回坐牛车进山要慢很多,当太阳下山了,我们离营盘村都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这时候我们肚子都饿的慌,便走进路旁的树林里头生了团火,并把篮子上的蓝布掀开,要拿出翠翠送的绿豆糕来吃,没想到篮子里头还有三瓶矿泉水,翠翠想的真是周到,我们都拿了一瓶水往嘴里头猛灌。
可就在这时,树林里忽然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