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狂的晃了晃脑袋,尽量的不去想他,却只是让自己更没有睡意。
“老婆,你怎么了?”刘小帅奇怪的问。
闻言,我忽然对它叫我老婆异常反感,从来都没有这么反感过,简直恶心,而同时我脑海里竟又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大树叔那深情的一望,莫名的觉得只有他叫我老婆才开心!
我是疯了还是傻了啊,怎么会对这么一个老男人动情了!
“你居然被那个老男人迷倒了?”刘小帅终于发现了这个问题,语气相当惊讶,相当不爽。
我没有做出回应,只是脸上烫的像着了火似的,感觉很害羞。
“这事情有点怪!大树叔这个人肯定有问题!”刘小帅忽然阴沉着声音说。
听它说大树叔的坏话,我心里突然极其不爽,就像是有人说自己心爱的人怎样怎样,便有点生气的喝道:“你胡说猜疑什么呢,你的鬼巢搭好了?没搭好就继续搭,别多嘴!”
说着,我气呼呼的再不理会它,闭上眼睡觉。
它也没再出声,似乎是兀自思索什么去了。
没多久,我总算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却是进入了一个梦境当中。
那是一个宽敞明亮的房间,中央摆了一张大床……
“晓晓,起床了,我们该动身了。”
耳边突然响起花言言的喊声,我猛地睁开眼醒了过来,脸上滚烫滚烫的,思绪仍旧停留在梦里。
“你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不会是做梦了吧?”花言言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一脸古怪的看着我。
“你才做梦。”
我啐了一句,兀自起床穿衣服,却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大树叔,忽然感觉自己是真的疯了,连忙晃了晃脑袋想把他甩出脑海,但心里突然又不想忘记他,陷入了深深的纠结当中。
“晓晓,你很奇怪啊,大早上的摇什么脑袋?”一旁的花言言疑惑的问。
我白了她一眼,说:“你才奇怪。”
随即我不再管她,直接往楼下走。
不过在楼梯拐角处,刘小帅却忽然开口了:“老婆,昨晚我思索了一夜,总算是知道你突然迷恋上大树叔的原因,恐怕你陷入很大的麻烦了。”
我顿时一愣,却对它所谓的原因不感兴趣,只是说:“爱上一个人不需要理由。”
“好吧,我知道你现在听不进去,待会儿我跟杨明说。”它说。
我并不想多说,快步下了楼,正好在楼梯口碰到正要上楼的杨明。
“早啊王小姐。”他微笑道。
“早。”我淡然的点点头。
这时刘小帅开腔了:“杨明,那个叫花子不是降头师,真的降头师是大树叔,叫花子只是他找的一个混淆视听的幌子,而且他已经给晓晓下了‘情降’了!”
听它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了昨晚刘小帅变成那个样子时对我说的最后那句话,那个叫花子不是降头师!
当时我被它展现出的强大给震惊到了,这话没听进去,事后也没多想它这句话,现在它提了我才想起来,刘小帅在那种强大的状态下应该是不会弄错的!
可现在它凭什么断定大树叔是降头师,所谓的情降又是什么?
杨明对它这话也感到疑惑,便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言言刚才没跟我提啊。”
“昨晚晓晓跟花言言拖着你回来时,在大树叔的院子旁边碰到了他,他却莫名奇妙的对晓晓深情的望了一眼,之后晓晓就莫名奇妙的迷恋上这个老男人,甚至还不让人说他的坏话!”刘小帅解说道。
这话一出,杨明的脸色突然变得相当难看:“我听言言说了昨晚我晕过去之后发生的事情,知道你昨晚曾经变成了之前那种莫名强大的状态,分辨出叫花子并不是降头师,而且肯定不会弄错,因此我刚才还在想谁会是真正的降头师,没想到那么快就被你揪出来了。‘深情一望’确实符合情降的特征,看来大树叔的的确确是降头师!”
“你们凭什么这么认为,只是深情一望就能下降?这也太扯淡了吧?”我怒道。
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说:“情降果然名不虚传,短短的一晚上,竟然就让你深陷情网了。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下情降是很简单的,无声无息,甚至不会让人察觉异样,而且有很多种方式下降。其中只要深情一望就能俘获女子芳心的方式就叫做‘铅降’,降头师事先准备拿两粒小铅石念咒,一段时间后再将两颗石头在自己的眼眶里放上一天,最后只要给自己心仪的女子一个深情凝望,这女子便会情不自禁的爱上这个降头师,死心塌地,至死不渝。所以,大树叔其实事先已经做好了实施情降的准备,而你这样的美女突然出现,他不对你下手都说不过去!”
我顿时相当震惊,心里虽说相当不愿意承认大树叔是个坏人,但事实却是,他就是降头师,没想到杀人的降头师就是这个村的住户!
“那……那你快帮我破降啊!”我慌忙道。
他忽然笑了,说:“你现在想破降,证明你还没有完全沦陷,没有完全爱上大树叔,这很好。而想破此降,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说难呢,是说他即便死了,此降都不会破,你很可能会为他殉情,说简单呢,就是说想破此降,只要让他被情降反噬就可,到时情降会自动瓦解!”
“反噬?”我很是不解。
他点点头,说:“下铅降有个大的前提条件,那就是降头师万万不能对你变心,一旦变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