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有变态杀人狂盯上我们?”小春哭着问道。
“别问了。”
我拉着她绕到了茶馆前头,往山下跑去。
马上我就发现从茶馆通到山下的道路两边的路灯也都灭了,跟茶馆一样,看来是戏服鬼掐断了这里的电源。
这大晚上的,山间的气氛自然是阴森幽冷的,只能隐约看清脚下的路。
“他们过来没有?”我用意念问刘小帅道。
“没有,戏服鬼同时控制两人的话,会导致他们的行动变得比较迟缓。”它说。
原来如此,难怪刚才就觉得它们的行动并不迅速,也少了几分灵动,看起来跟木头似的,戏服鬼也不是想象当中那般牛逼的。
我稍稍放心,想来以我们两个大活人的速度应该还是能够逃走的。
可是过了一段时间,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按理说这座山并不高,即便茶馆身处半山腰,我们跑了这么久也应该到山下了,可我感觉山下亮着灯光的地方离我们还是那么远,一点没缩短。
这怎么回事?
我拉着小春停了下来,朝两边看了看,都是树,但我感觉刚才已经跑过了这里。
“晓晓,你怎么突然停下了?”小春慌张的问。
“我们怕是遇到鬼打墙了。”我说。
“不……不会吧,这世上哪有鬼啊。”她哆嗦着道。
世上没鬼,为啥我身上就有一只呢?
“刘小帅,鬼打墙得怎么破解?”我问。
“这只是鬼魂的一种小伎俩,我虽然无法直接破解,但只要你会某种心咒就能自己破解了。”它说。
“心咒?”
我想起了三姨奶奶教过我的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心咒,虽说只有六个字,但那天晚上吓跑小吊吊已经让我领略到了此咒对鬼魂的震慑作用,当即就一遍遍的念叨了起来,同时拉着小春继续往山下走。
这回我感觉山下的灯光越来越近,此咒果然有效。
可就在这时,我看到山脚处站着两道身影,正是蒋文明他们,看来他们先我们一步等在了前面,眼瞅只要越过他们就能到山下灯光明亮的地方去,我自然不肯轻易退却,便跟他们遥遥相对。
但突然间,李佩佩倒在了地上,然后蒋文明敏捷的动作起来,以非一般的速度,抓着小刀朝我们冲了过来,这明显就是戏服鬼放弃了对李佩佩的控制,所有蒋文明的动作又变得迅捷起来。
小春当即吓得啊啊大叫,扯着我就要跑,我只得死死拽住她,让她冷静点。
“你……你要干什么,他杀过来了啊。”她嚷嚷道。
“我叫你别慌,我有办法对付他!”我大喝一声。
她顿时不敢说话了,只是流着眼泪看着我。
我也不想对她那么凶,但现在只能这样才能让她冷静。
随即我在心里问刘小帅:“你有把握抓住空档切断他跟戏服鬼的联系么?”
“有,不过你得主动迎上去跟他纠缠我才能找到空档,这很危险,我劝你最好是跑路。”它说。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心里一狠,甩开小春,在路边折了段树枝,朝蒋文明冲了过去。
短短几秒,我俩便是“短兵”相接,他一刀就刺向我的喉咙,惊得我连忙闪躲到旁边,但他的攻势凌厉,一击不中,一个转身又将小刀朝我心口插来,不过我已做出了反应,先他一步将树枝抽在他手上,虽说没打掉他的刀,他也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似的表露出疼痛的表情,但还是让刀锋偏离了下轨迹,只是扎在了我胳膊上,痛得我呲牙咧嘴。
而与此同时,刘小帅终于找到了他的空档,一声大喝在脑海中响起:“给我断!”
喝声一落,还没等蒋文明拔出小刀,一条黑线突然从我心脏的位置冲出,射入了他眉心处,他便浑身一颤,然后直接仰倒在地,再没有反应!
“老婆,你没事吧?”刘小帅用意念紧张的问。
我忍痛拔出小刀,捂住了伤口,在心里说:“没什么事,就是痛。”
“那就好,不过你也太剽悍了,吓得我心脏噗通噗通的跳。”它说。
“别贫嘴,还有一个没解决呢,戏服鬼现在转而控制李佩佩的话,也会很难缠的。”我说。
“与蒋文明的联系被切断,戏服鬼现在受了创伤,没精力隔着那么远距离控制李佩佩的,你现在报警,让警察把他们都抓走关起来就ok了。”它说。
我顿时一愣:“这么简单?”
“蒋文明现在就是个植物人,戏服鬼无法再控制他,李佩佩也会恢复正常,警察对付她们绰绰有余。”它说。
我连忙跑到小春身边,让她报警。
似乎是因为我与蒋文明搏斗的行为出乎了她对我的认知,她傻愣愣的看了我一会儿,才依言报了警,跟警方说有变态杀人狂连杀三人。
由于是命案,警方自然是来的很快,迅速控制了蒋文明跟李佩佩,然后派出四个人照看我们,其他人都去了茶馆。
而马上,我就知晓了一个出乎预料的消息。
警方在茶馆里只发现了三具尸体,就是李强,赵蒙还有那个给我沏茶的服务员,其他人都不见了!
且不说在茶馆里黑灯瞎火的情况下会不会有人知道茶馆里死了人,再者说,茶馆外头停着许多车,可以判断没人逃跑。
而且警方在发现这个问题后,就马上来问我们有没有见着其他逃跑的人,我们都摇摇头,下山的时候除了鬼打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