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盏的底部有一层黑黑的膏泥似地东西,我闻了闻,一股甜香味,那是鸦片的味道。我低头去看其他几只玉盏也都有这些鸦片烟膏,细看玉盏摆放的位置我一愣,上面两只,下面两只,上面两只间距不大,下面两只间距很大,那是用玉盏摆了个梯形。下面两只外侧的一只玉盏在我手里。
又是塔教!我心中一凛,这是怎么回事?
内部手电光影晃动,那是郑楼要回来了,我思考了一下,用那张兽皮将四个玉盏一裹放到了包里,然后朝郑楼走去。
有些东西暂时想不明白,可以放到后面想,我现在反而不着急了。我对郑楼说:“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郑楼说:“下面有个隧道,通到下面的河道,这里显然是人工开凿的。”
我对他说:“如果我们进入下面河道,会不会跟那些土匪遭遇?”
郑楼点点头说:“很有可能,不过我看那几个残匪倒也构不成什么威胁,我们去探查一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看看能不能找到我们失踪人员的线索”
我点点头表示赞成,于是我跟着他就下到了他说的那个隧道,这个隧道凿的很简陋,歪歪斜斜的好在并不难走,地上的石阶是在山石上直接掏出来的,拐了几个之子型,就到了出口。
那个出口的地方是在一块大石头的后面,我和郑楼悄悄的探出头来,观察了一下,发现我们离那几个土匪的位置也不是很远,那几个人现在都围在那个火堆旁,火堆上放着一个破壶在烧水,背后的窝棚上还挂着一个马灯。
我和郑楼慢慢的摸了过去,尽量把身体躲在几个窝棚后面,慢慢的靠近那几个土匪,离的近了,我看的清楚,火堆旁坐了5个人,身后的破箱子旁立着几把古老的步枪。
几个人谈话的声音现在也隐隐约约传到耳朵里,郑楼和我悄悄地摸到了他们身后的窝棚旁,俯下身,隐藏起来,抬头观查了一下,土匪根本没发觉什么,仍然坐在那里。
现在他们之间说话的声音清晰的传到我们耳朵里。
一个沙哑的嗓子道“你们是不是也都有了?”其他人沉默,那声音又道:“再耗下去,我们就全都烂完了!我听说之前这里驻扎的老马的几十个兄弟都不见了踪影。这里可能真的有鬼啊!”
另一个低沉的声音道:“老胡,郭嘎子上次跟你咋说的?这一两天就回来是吧?”
旁边另一个公鸭嗓说:“这小子的话,我看不能信,这两年我们东躲西藏的,没一天好日子过,现在的天变了,哈司令说领着我们去新疆吃羊肉,自己却跑了,这年头谁不是只顾自己啊,郭嘎子就那么好心,让我们挖到金子发财?我不相信。”
那个沙哑嗓子道:“这里是个旧金矿不假,这两天我们筛了不少矿砂,的确找到了金沙,但就这么点哪够兄弟们分的。郭嘎子说科考队有仪器,搞过来能快速的找到大块的金子,可我看这地方太邪门,没等他回来,我们估计就全完蛋了!”
“这个家伙好像挺神的,不知道用啥办法能让人跟着他走”另一个声音说道。
“我看这小子没安好心”公鸭桑嗓说,“这别是他藏什么猫腻吧?你们谁了解他的底细?”
“我听说这个郭嘎子还是哈司令介绍给马主席的,好多烟土都是他帮着给运过来的”一个声音道。“要不是他有那玩意,老子才不跟他干活哪!”
“现在金子没搞到,老子的脸都快烂掉了,******!别是郭嘎子给我们下的毒吧?”公鸭嗓有些忿然。
“我看到之前被他迷晕的那帮人里,好像还有个女的,长的不错,这个王八蛋别是自己先在哪快活哪吧!却让老子们给他在这里做苦力,等他来了,好歹也得让他给我们好好玩玩。”一个人道。其他几人纷纷呵呵的淫笑起来。
我的心里打鼓一样,这几个土匪说的话,给我带来了巨大的震撼,从他们的话里的信息分析,这个郭嘎子可不是一般人啊,他很有可能也是我们“外八门”的人。
这家伙处心积虑的只是想挖金子还是另有所图呢?而且显然我们的队员现在是落在他手里了,想要救人,还需要先解决郭嘎子的问题。
想找到这里,我的心里一动……。
从几个土匪的嘴里,我听到了关于郭嘎子的一些零零碎碎的事情,但我们失踪人员的消息,却没有得到。可这个神秘的郭嘎子的种种表现,从这些土匪的闲谈中传到我的耳中,仍然让我震惊不已。
综合几种信息的分析,我断定这个郭嘎子一定是我们外八门中“遁”门中人,此“遁”门也是外八门中最神秘和最下作无耻的一门,门中子弟根本没有江湖道义,背信弃义的事情数不胜数,但此门内子弟异常狡猾,非常擅长逃跑,碰到危险时他们往往能够出其不意的消失逃遁了。
遁门中的“遁”字,不是简简单单逃跑的含义,而是通过的意思,这些人拥有各种奇怪的方法,能通过各种不可能通过的关卡,带出不可能带出的东西,抗战时期,这些人就非常受欢迎。
我听说原来青海的马步芳,甘肃的马步青就重金请这些人来帮助走私鸦片烟土。他们的方法很奇特,也很残忍,通常是使用动物身体藏毒,后来又使用人体。
他们往往去找一些妇女,在其下体塞入大量棉花,赶着她们在旷野乱跑,习惯之后又用面团塞入下体,仍然在旷野跑,直到不会掉出为止,最后再塞入烟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