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对方发出呻/吟,甜美的,令人心中一荡的求饶声,让他心中的情绪爆发到极点。
砰得一声炸在脑海,要狠狠地伤害他,毁掉他,让他发出更急迫的声音。
他不停地动作,一次比一次凶残,就像拿着一把刀,狠狠捅在对方最脆弱的地方,只要一想到对方冷漠的表情,他就恨不能把自己撞进对方的身体里,挖出那颗硬如石的心脏。
菲利普痛得惨叫不停,就像是被人用匕首戳在最柔软的内脏上,灭顶的痛感一齐涌上大脑,砰得炸开。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只换来更残忍的对待。
眼泪从对方眼角流下,快感和不可名状的痛苦袭上脑海,格雷越发自虐地加重了力气,直到对方像个被强行穿透的蓓蕾,流着血红的汁水彻底绽开。
那一刻,他又尝到了死亡的感觉,不过是快感,他的额头抵上对方的胸膛,擦掉眼角的汗,他觉得对方以后只配这么对待。
菲利普醒来的时候,对方仍然在他身上动作,碧绿的眼睛就像勒死的尸体一样突出来,毫无人性可言,他心灰意冷,怪物占据了格雷的身体,那个尚算天真的格雷不见了。
罪魁祸首正是自己,这就是惩罚吧。他闭上眼睛,等待着痛苦的凌迟。
也许对方发泄完兽/欲,就会把自己杀掉吧。
可惜对方不仅没有杀掉他,反而非常热衷于用粗暴的性事处罚他,一次次的,每次都像是一场屠杀,床单染满了鲜血。
他不和变成野兽的格雷交流,除非疼得咬牙切齿也忍不住,对方每次都会更加折磨他,就像自己不配痛一样。
右手彻底废了,带点萎缩,那只野兽只有看到这个才会愉悦。
系统就像死了一样,偶尔他会向系统求救,系统每次支支吾吾,说两个字就没音了,说是怕对方察觉到。
那只野兽的力量已经这么强大了,他在心如死灰的情况下又有点忐忑,这种酷刑实在让人接受不了,时间久了,他还不如死掉。
现在他只能祈求对方哪天恢复记忆,放了他。
古堡的另一间黑暗的密室里,躺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他睁开了眼睛,回想起醉酒前的事情,他坐在酒馆喝酒,有一个勾人的妖精邀请他去做客,之后,之后怎么也想不起来。
门吱呀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形走进来,相貌比那个小妖精还要美丽,但却是个男人。
应该是哥哥一类的人,他心下为自己的身份尴尬,“你好,我是……”对方一步步走来,眼神赤/裸得让他害怕,他说不出话来,一步步后退。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们是心甘情愿的,而且我们也没发生什么。”
对方挑挑眉,似乎毫不在意,仍然步步逼近。
他抖着腿退到墙边,手摸到一个硬物,原来是把锤子,他心中一定,扭头挥起锤头向对方冲去。
他对着对方的太阳穴砸下,半路自己像是中邪般软软倒下,正摔在床上,他想逃走却没有一丝力气。
那人忽然张开嘴露出两颗獠牙,耳朵尖而白,唇色青紫,就像传说中的怪物,对方低头咬在他脖颈,他尖叫一声,尾音转化成粗重的喘息,他目光如水地看向怪物,忽然失去了知觉。
格雷拨开对方的头,露出脖子上的两个血窟窿,他递上一个玻璃杯,很快接满了一杯。
他随手丢到食物的包装袋,舌尖往杯里舔了一下,手臂上的血管隐去两秒又显现,他皱起眉,这次的葡萄酒质量不太好,但也不能再耽搁了,他不想失控去伤害菲利普。
皱眉饮下,他摔了杯子,漂亮的女仆进来把人带走了。
临走前报告了菲利普的情况:“他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看情况是想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