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很深,天上的星星不知疲倦地闪烁着。男人抬眸,望着前方不远处从小木屋出来的下人,将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推开。
“先生。”
下人看着易秋赫,微微颌了颌首蠹。
“她怎么样了?”男人墨黑的瞳孔望着已经被黑暗笼罩的木屋,脸上露出不耐。
“夫人刚又发病了,砸坏了晚上送去的饭碗。髹”
“你去休息吧。”
“是!”
易秋赫转身,车里的女人已经将衣服拖得只剩下保暖秋衣,玲珑有致的曲线让他身体一怔。快步走进车里,掏出手机。
“闰凡,阿暖中了情药,给你十分钟时间赶过来!”
“喂……”
睡得迷迷糊糊的叶闰凡,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电话被人挂掉。
混沌的脑子渐渐清醒,一边骂着易秋赫一边抱怨:“十分钟我能赶过去我就不用当医生了,去做职业赛车手好了!”
靠近海别墅二楼主卧室内,温暖脸色绯红,感觉全身血液都快要迸发而出。意识早就被情药弄散,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她只知道,自己此刻全身燥热难耐,除了一个劲儿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身子还在床间滚来滚去。羊毛被单没过多久便被她滚得热乎乎的。
冲完澡出来的易秋赫,看着不知何时已经倒在铺着进口羊毛地毯上的女人,揉了揉太阳穴。
刚想移动脚步,还泛着水泽的小腿就被一双滚烫的小手拽住。
“阿暖……”易秋赫低下身子,摸了摸她的脸颊,热度比在车里的时候更灼人了。
“叩叩叩!”
门外响起敲门声,易秋赫利落地扯掉女人拽住他小腿的双手,将她横抱起身,放进了床间,用被子将她落露的身子盖好。
“十分钟?”易秋赫看着门外的叶闰凡,挑眉。
叶闰凡瞪了他一眼:“就算晚上车子少,我也要爱惜自己的生命啊!”
他可是掐准了时间,以前来易秋赫家里,少说也得半个小时左右。今晚他可就用了十八分钟!这小子竟然还记着他限定的时间。他还真把自己当成是他随传随到的私人医生了!
“……”叶闰凡一进卧室,就看到温暖在掀被子。易秋赫见此,大步上前制止了她的举动。
“她怎么成这样了?”
叶闰凡看着细心温柔地易秋赫,眉头皱起:“赫,你来真的?”
“等比赛结束,就和她领证。”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叶闰凡拿药的手停住。
“你……我听纪铭君那小子说,你和她是在夜色认识的。”
其实他的言外之意是说,温暖这样的女人,玩玩可以,但要一辈子,真的不合适。
易秋赫怎会不明白叶闰凡话中的意思,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叶闰凡将针管插.进温暖的手臂上,没有说话。
空气里,沉默如爆发的火山,在四周迅速蔓延开来。
叶闰凡将棉签按在温暖的手臂上,转而对易秋赫说:“她的身份你都查清楚了?可别和……”
“闰凡!”
易秋赫脸上已有不耐,他不想再从任何人的口中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
叶闰凡将棉签扔进垃圾桶,状似漫不经心的开口:“你要真喜欢得紧,那就领证吧。”
虽然易秋赫经常混迹风月场所,但只有纪铭君和叶闰凡知道,他玩.女人从来只限于调***,仅此而已。
易秋赫站在落地窗边,看着叶闰凡的车子慢慢地驶出自己的视线内,拿起茶几上的烟,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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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床间,一个身形动了动。温暖揉了揉眼睛,这才慢慢地睁开眼。不是熟悉的场景,她脑袋有些懵,随即从床上做了起来。
视线扫了一圈,在看到沙发间上沉睡的男人时,慌乱的心安定不少。
只是,她为什么会在易秋赫的卧室,而且还睡在他的床上!
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赤着脚悄声走到男人身边,蹲下。
男人刚毅的线条在此刻柔和沉稳,沉睡的样子就像襁褓里的婴儿,安静好看。
犹记得昨晚吃过火锅就上了易秋赫的车,中途好像身体有些发热。再后来,温暖怎么想也想不起发生了什么。
“在想什么?”
突兀的声音让温暖惊了一下。
“你醒了……”
温暖起身的同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竟然是睡衣!
“昨晚……我怎么会……不是,我身上的衣服……”
“是我换的。”
“……”温暖囧!
“昨晚的事,忘记了?”
温暖愣:“昨晚我是不是喝多了?”
呸呸呸!昨晚她就喝了白开水,哪里喝酒了!
白开水?温暖想起临走前,喝了易秋赫的白开水,再后来身子发热。
“你是不是在水里下了药!?”
就算再傻,她也明白,那药是什么玩意儿!
“阿暖。”易秋赫掀开被子,站在她面前:“我说了,我会等到你自愿的那一天。”
“那为什么我喝了你的……”温暖将剩下的话吞回肚子。易秋赫水杯出了问题,她怎么会傻到怀疑他?
跑开了易秋赫,温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小苍。昨晚小苍总是离开座位,期间还找理由想和易秋赫喝酒,这么说来,其实是小苍想陷害易秋赫,恰巧临走前是她喝了那杯水。
所以,她这算是躺着也中枪了?
易秋赫看着面前女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摸了摸她的脸:“阿暖,昨晚你对我可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