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北王妃笑道:“可不是余家的大姑娘么,老夫人信里边儿也提了。。 。”
吴云溪似笑非笑地望着安子衿,“听人说安二小姐和季家大公子可是青梅竹马,莫不是也高兴得很?那时候安二小姐匆匆从晋安赶回洛阳,莫非是心里高兴,还是……”
安子衿打量了这吴云溪一眼,瞧见她眼底的不屑和嗤笑时大抵是明白她这话的意思了,吴云溪想必是以为自己被季家厌弃进不得‘门’。
“吴小姐,子衿自小在季府长大,情分自然是与众不同,不过回洛阳也是家事在身,关于季府的喜事子衿倒是随了贺礼,不知吴小姐此话的含义可是要随一份礼?”
吴云溪见她不轻不重地将话顶了回来,顿时就被噎住,“你……”
平北王妃听到了这里也听得不悦起来,“云溪!你这是说什么呢?”未嫁‘女’谈论这些自然是不合时宜的。
吴云溪这才收敛起来,眼见着气氛都冷凝下来,她讪讪一笑,“姑母,今日是云溪造次了,云溪还约了永嘉公主看首饰,想必是不能陪着安二小姐了,云溪这就告退。”
平北王妃也点点头,“去吧,万万要小心些。”
安子衿轻轻一笑,“近来洛阳的街头倒是不太安宁似得,吴大小姐小心些为好。”
吴云溪告退行礼时的动作都一僵,那字里行间的警告之意简直就是在打她的脸,可等她回过头去时,安子衿已经被平北王妃拉到一旁去喝茶用点心了。
她望着自己的姑母对安子衿的热忱,心里更是不愤和不甘,一直以来挫败自己的居然都是这个安子衿!吴云溪深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了心里的怒火。
聊着,平北王妃的‘药’也端了上来,正是今日安子衿带来的新鲜‘药’材所煎,安子衿望见平北王妃闻了闻皱起了眉,知道她在疑‘惑’什么,笑道:“这‘药’材里我加了一点子的白芷和茯苓,原先的黄岑和莲心太苦了些,想必您也是不喜的。”
平北王妃听完后立刻喝了口,欣喜道:“果然是好多了。”
一旁的嬷嬷也笑道:“真是哪家的小姐也没有这个本事,安二小姐当真叫奴婢敬服。”
安子衿微敛了笑意,淡然道:“子衿这些当真是皮‘毛’之术,也亏了那阵子身子不好便研习起了这些个医书,瞧着静一静心,也觉得好得快些。”
平北王妃更是喜欢她了,用完了‘药’又苦留她用膳,安子衿不放心长姐也在得杨从峥的消息,到底还是起身告了辞。
平北王妃非要亲自送到院‘门’,安子衿拦住了,嗔道:“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现在风大,若是您吹着了风子衿岂不担忧自责?”
一旁的嬷嬷反应快,立刻道:“奴婢替王妃去送,一定亲眼瞧着安二小姐好好儿地上车。”
平北王妃这才作罢,无奈一笑,“我这身子……”
安子衿笑道:“您的身子会越来越好的,到时候该是我们拉着您出去了。”
众人皆是笑着相劝,平北王妃也释怀一笑。
孤影走后,四皇子府的管事得知了车夫受伤立刻也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