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臭小子一定知道咱们来找人,才故意跑那么快!”
野田澈只看到一角黑色车顶穿过茂密的树丛便不见了,气得跳脚大吼,瞪圆了一双眼四处搜索,一眼就看到了大饭店门外侧,被扣押下的卖鲱鱼的自行车,直接冲了过去。
“喂喂,不准动那车!”
“什么人,给我站住!”
这时候,被市长带来的长崎警察处处长,正和两个干员盘问着鲱鱼贩子,一看有人偷重要的“脏物”,叫着冲上前阻止。
东堂雅矢就给清木义政使了个眼神,两人先后出脚绊倒了追击的警察。
“我的车,我的车啊!你们不能骑走我的车!”
荷兰小贩追过来,东堂雅矢掏出一袋洋元扔了过去,“借车一用,稍后归还。”
掂着沉甸甸的袋子,洋元哗哗作响,荷兰小贩便停下了追跑的脚步,开始数钱。
“阿澈,等等我啊!”
柏原康赶着跳上了自行车的后坐,又朝另两人招手。
“靠,这怎么坐啊!”野田澈大叫。
另两人可不管那么多,一个跳上了车龙头,一个巴上后座的人,大声催促赶紧走。
恰好这又是下坡上桥的路,一片狼似的吆喝声中,自行车载着四个大男人居然直直冲向了大桥,将后面警察处长等人都远远甩了开,朝那快要消失的汽车追了上去。
长崎警察处长气得差点放枪,就被属下给按住了,话说这算是在荷兰人的领馆范围内,乱放枪的话可是被会对方提起外交告诉,搞不好还会被误会成有开战敌意,那麻烦可就大了。无奈之下,两个小警司就成了警长大人的出气筒,一人被狠k了一脚。
“那四个臭小子,刚才都看清长什么样了吗?”
“看,看清了,都长得很帅。”
“混帐东西,谁让你们看这个。”
“大概是哪个大家族的公子哥儿,出来溜弯儿的吧!”
“靠!我他妈管他们是什么公子哥儿,今儿这地界上,只有亲王殿下最大。马上通知兄弟们,让他们加足马力给我把这四个混小子找出来。他们防害亲王殿下的要案,捅到了马蜂窝,回头有他们排骨吃!哼!”
两个小警察对望一眼,深深明白这只是警长大人被人当面刮了面子,气不过迁怒于人罢了。现在仗着光德亲王的气势抓人,也不怕得罪权贵阶层了,根本就是狐假虎威嘛!
……
“哦哦哦,妈的,你们怎么那么重啊,老子都快蹬不动了!”
“阿澈,你看着点儿前面。”
“义政,你压死我了,你屁股挪过去点儿啊!”
“雅矢,你丫的脑袋给我缩点,我看不见路了。”
那时候,四位少爷正挣扎在急速行驶的自行车上,一路颠簸,各种料想不到的磨难,勉强追在汽车的屁股后面,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抢车行迳已经大大得罪了警长大人。
终于在豪斯登堡入口处,被守卫宫殿的荷兰士兵拦了下来,不管他们怎么磨破了嘴皮子也不被放入,气得一个个吹胡子瞪眼儿,只得望着华丽的城堡,饿得肚皮咕咕叫。
“妈的,这臭小子一定知道我们追过来了,才叫人守在这儿不准我们进去找人!可恶!”
“阿澈,你别自以为是了,亚夫根本就没把你我当成对手,他可没功夫花这心思。”东堂雅矢跳上了花台,朝高台上的宫殿打望去。
“唉,既然这都知道亚夫住这里,咱们要见到他人就是时间早晚的事儿。”柏原康扒开了鲱鱼箱子,看到美食,立马动手吞下一条。登时鼓圆了眼,拉着清木义政,直打手式。
“亚夫好像不是一个人来。”东堂雅也加入了美食圈儿。
野田澈爬在车头上,抚着下巴思索。
柏原康立即接道,“唔唔,我真有看到,亚夫好像怀里还抱着个人儿。”
清木义政抹抹嘴,“我好像还看到百合子了。”
六只眼立即瞅向野田澈,野田澈却维持着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
“我也看到了。几年不见,百合子变得更漂亮了,更有女人味儿了。”
“好像当时还有个男人陪着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那个小队长丈夫。”
东堂雅矢最终接过话语权,攘了把不动的男人,“阿澈,要不我们先去看看百合子?她家很好打听,就在……”
“去!现在谈什么女人的事,男人的事才是第一!”
野田澈一把甩开自行车,跳了下去,不料车子被三好友给紧紧护着一副宝贝相,他这才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儿。
“好哇,你们竟然吃独食。”
一阵拳打脚踢鸡飞狗跳后,鲱鱼箱子被野田澈霸光。
“决定了,今晚就在附近找个民宅暂住一晚。”野田澈一口吞下最后一条鲱鱼,颇为满足的舔了舔唇角。
“之前亚夫说要去私奔,该不会他抱着的那个人,就是他私奔的对象吧?”
东堂雅矢话一出,六只眼睛精光直射而来,不约而同地显示出“原来此”的意谓。
半晌,野田澈沉沉出声,“这可不是什么小问题了。”
……
“豪斯登堡在荷兰的意思是――森林的家。所以,小姐可以从这里看到,那里一大片都是白杨树,那些树都是殿下从我的祖国荷兰历时三个月,漂洋过海运来的。杨树木质坚硬,不易浸水,十分耐潮,是我们荷兰最常见的树种,且极易成活,长势极快,很易成材。”
殷情的宫殿管家先生一步一景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