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客气啥,你现在伤的这么厉害,补个2b算什么呀。”杯子还是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邹哥,拿着,这是杯子和公司的味口,拿着。”单师傅劝道。
“好,多谢杯子了。”邹哥一阵感动。这2000元现在对他来说真的是雪中送柴。(5000以上可称其为炭)
“先回去休息一些时,想玩了再来,现在先回去吧。”杯子也好心相劝。
“走,邹哥,我陪你出去。”单总拉着他走出了赌场。
一出赌场,邹哥就对单师傅说:“我先差你们13500元,昨天你们又垫了一个,一共是23500元,我先给你3500元,把零头抹掉,剩的二个我这些时尽量筹,你转告众位弟兄一声,就说我多谢他们了。”
望着有些伤感而又极讲味口的邹哥,单师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默默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邹哥转身离去了,离开了这个既带给他快乐(极为短暂)和痛苦(一直到现在)的赌场。
后来邹哥的家人知道他赌钱赌的输掉了车子,家里闹的一塌糊涂,家里的“窝边草”也带着小草回了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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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后来和邹哥联系了几次,邹哥靠以前一帮子开出租的哥们关照有一天没一天的上着班,(就是那个临时有事不能开车就让邹哥顶一下)挣不到几个钱,顾自个都不容易。
因为点子公司还过的去,就暂时没向邹哥“逼债”。到后来点子公司“转制”为皇帝公司后,原点子公司的员工都大伤元气,青黄不接快等米下锅之时,他们去找邹哥要过钱,邹哥一是无奈二是为了就面子在父母手上先拿了2000元还给了他们。
后来他们又去过邹哥家几次,每次一去,都是腊肉在楼下大喊:“兔子!兔子!”------
邹哥成了二他们一群朋友中最先“死”去的一个,还且死的很彻底,虽然他不是输的最多的。
虽说阿总是最先“死”的(原先就输了三十多万),但和杯子合伙搞场子又暂时活了过来。
所以只能说邹哥是最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