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姐!”
我呼唤着……
闷热的衣服里面到底穿着什么,又或者为什么穿着这样的东西。
只是这样行走着……
心底里面这样念着,可是我到底在想着什么?
那样的笑容,那样仿佛根本没有骗人的意思。
“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
她继续往前走着。
嘴里面却是念叨着……
“即使是知道了也是徒增伤感而已……”
“终究不能面对过往……”
轻轻的抿了抿鼻子,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一样。
鼻子里面有一种不协调的声音。
“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和我们不一样。”
“面对过往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知道。”
“就如同我难以面对每一个人。”
静寂的街道上面,偶然有风吹过,让人感觉得到那种凄凉的感觉,天空之下,地面上平静而又残破的世界里面又能让然感觉得到什么呢?
“你在说什么?”
我很是疑惑。
心底里面也是在不停的挣扎着。
可是那种催促的感觉却是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样。
“我真的想知道……”
我的嘴里面这样念叨着。
曾经残破的碎片,似乎还能感受得到那份都市能带给我的熟悉的感觉。
大海的呼啸的声音好像在不断的飘荡着,那是从远处能听得到的声音……
沉默的世界里面,如荣这样无人注意到,亦无人能感觉到。沉闷的背影之下,黑色的斗被风的凛冽着。
可是她那样的笑容仿佛变得干涸了。
“是吗……”
她的笑容是那样令人难以接受,仿佛想要摆出来又仿佛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街道上面的大风继续呼呼而来,而她的面容是什么样子我却是不知道。
“是吗……”
眼前这个女人向一旁的烟酒店拿起一盒烟问道。
“多少钱?”
里面的那个大叔向她摆了摆手。
“五块……”
这个女人从怀里面拿出五个硬邦邦的东西摔到了桌面上。
只是用手随意的抽起一旁的一根火柴,然后很是顺畅的点燃着烟。
然后自顾自的往前面走着,背影留给我,黑黑的装束绑在身上,让人根本看不出来男女来。
烟雾升腾起来,仿佛笼罩在梦中。
“人总是在一边追求着未来,一边寻找着过往,却总是不问是否伤害过他人……你也一样,小子……”
她突然将一只手指头就这样顶着我的身上,在那样狭小的空隙之间,将我狠狠顶到了墙上,冰冷的墙壁几乎是一瞬间就让我感受到了那样的坚硬而又难以感觉得到其间的温柔之处,只有那样不停的向下面脱落的水泥渣让自己能感受到那期间还残存着有些可以调和之处。
天空一如既往的沉浸在那样阴沉沉之处,让自己不能感受到丝毫的活力,只有眼前这样的面前慢慢的诉说着。
“我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也不是一个有耐心的女人……”
“而你……”
“不过只是我可怜你,才会对你这样的……”
“其实我是十分讨厌你的……”
她将那个帽子顶在头上,而那样的眼睛里面却是闪过一丝丝令自己感到寒冷的光芒。
“知道吗?”
她狠狠的将我顶了一下,然后自顾自的往前走着……
烟雾在升腾着,在她的头上慢慢的飘舞着,仿佛一道彩虹一样。
我被钉在墙上,看着阴沉的天空……
仿佛还是那样的阴暗。
不停涌动的乌云相互挤压着,令人感觉得到不安又难以言明,只能按捺在心里面。
慢慢的跟在后面行走着,壁橱里面的类似收音机一样的东西还仿佛在吱吱嘎嘎的叫唤着。
如同我那样抖动的心灵……
“相关人士否定记忆缺陷说。”
“由知名学者所阐述的人们所记忆的历史,可能又富有缺陷……”
也许往日的时候看到这些还会大呼小叫一声。
但是为什么现在却没有精神了呢?
是心情吗?
“这一假说绝对是反人类的。”
“是不可能成立的。”
“咔咔……”
“今日王国党再一次发出全面西征请求,议会表示沉默。”
“近千万人滞留天堑,到底如何解决……”
“十万人先遣队是否可以重新夺回领土……”
慢慢的前行着,阴郁的天空就如同我那样的心灵一样。
地面上那坑坑洼洼的弹痕不知道曾经又有过怎么样的摧残,虽然早已经模糊,但是那样的世界看起来仍然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风中吹来的凉爽……
却是无法让我的心灵得到些许的安宁。
“我……”
街面上,有时候会出现三三两两的行人,但是那样闭塞的目光好像从来不愿意看见他人一样,走出这条街道再往外就是一片沙子一样的荒原了,除了外围那层防沙墙之外就再也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了。
而沙地荒原上,更不会出现一个人影。
打车吗?
开始间也许还会开这种玩笑,但是看着地面上虽然有着马路,却是难以看得到一辆车的影子,不但如此,在这样的世界里面,感觉得到,没有那种亲切感,仿佛那种为违和的感觉更加严重了……
也许真的是自己多心了吧……
“叮铃铃……”
也许,真的到在里面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