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见我逐渐打消了几乎是去送死的念头后,航少放心地命人将我解开并在推我回屋时边走边说:“徐林这b越来越招人烦,而且一嚣张起来北都找不着,也难怪,他从小就这德行,天生小痞子的烂命!不过。他最招我恨的一点就是,口口声声说要对抗浩然,可除了用这个当借口壮大势力其他实际的啥也没做,我看再这么下去他自己都变成第二个浩然了!”
看来徐林很可能要为自己的暴虐与狂妄付出代价了,我心里想着但嘴上并没多说什么,已经跟着航少来到了别墅里的酒吧间。他也终于松开我径直走到墙壁上的酒橱前悠然地挑起酒来,然后看似很随意地说:“趁这几天有时间,你抓紧练练手才是,别到时候眼高手低,事儿还是办不好!陈泽、李岩,带他玩玩!”
“好嘞!”陈泽答应了声就和李岩把我领到一张吧台前,随后他俩布置一番,将许多瓶饮料摆在吧台上,见我一脸不解陈泽又说:“你要在徐林的地盘上偷袭他。那歌厅包厢里是最有可能动手的地方,而你必须利用周围一切应手的东西,通常在那种地方干架。最好用最直接的就是酒瓶子,用好了也许一下就能把他撂倒!”
正说着,我后脑勺突然就砰地被砸了一下,我立马捂着发疼的脑袋回头看去,发现原来是李岩冷不丁用饮料瓶给我来了这一下。可还没等我问他干嘛,陈泽又瞬间拿起一瓶饮料咣地拍在了我头上。
我又气又疼的直跺脚。陈泽却振振有词道:“用这招儿打人,靠的就是对方没有防备,亏着用的是塑料瓶,如果是真酒瓶子,你现在已经住院了!”
“那我还得谢谢你俩了呗!”我揉着脑袋气呼呼地说,陈泽竟又使劲敲了我头一下道:“不客气!”
就这样,俩个家伙你一下我一下接连不断用各种饮料瓶往我头上招呼,打得我抱头围着吧台直转圈,都已经晕头转向了,他俩还追打得不亦乐乎,这哪儿是训练分明就是在耍着我玩,最后我实在被打急了,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后问:“诶,跟你俩打听个事儿,你俩认识大鹏和小凡吗?”
“咋地了?”陈泽站下来好奇地问,我则一脸苦相道:“我过去在山上的时候以为那俩无赖是最能折腾人的了,可今天一看你俩也没差哪儿去啊!”
闻听此言,二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这时坐得远远边品酒边欣赏我挨砸的航少也插言道:“艹,你没听小源子讲过西区出名的‘无赖团伙’嘛,他们这几个b过去都是一起的!”
“啊?”我不禁长大了嘴巴,没想到自己再次落到了这伙儿无赖手里,而且他俩要比那两个家伙还凶悍不少,这时他俩又从吧台上拿起瓶子再次朝我打了过来…
往后的两天里,陈泽和李岩好像终于找到了消遣的方式,只要一有空就把我往酒吧间里拉,用力砸我的瓶子也是不计其数,通过这种所谓的“训练”,我倒是几乎把市面上全部牌子的饮料都见识了一遍,头上更是起了好几个大大小小的包,要不是想着航少能帮我对付徐林,而且至少每天在这儿都有好吃好喝,我可能早就逃跑或是直接跳楼了。
但等到过了三天后,这天航少回来的比平时要晚了许多,而且一回来他就再次把我叫到了酒吧间,不过这次他并没让陈泽和李岩急着继续“训练”我,而是将一张银行卡递到我手中说:“这里的钱是你之前朝我借的,我已经借给你了,你可不要再搁心里骂我不仗义了啊,去给你手底下那帮民工当卖命钱吧!”
见他这般举动和表述,我顿时觉得可能马上就要行动了,可是除了给我钱以外他似乎并没有其他更多的表示,这让我好生奇怪忍不住问道:“航少,就这些,没别的了?”
“艹,钱都借了,你还想我咋地?这钱你有没有机会还都两说呢,你居然不知足,你是畜生啊!”航少翻着白眼骂道,我赶忙解释道:“不是啊,航少,钱的事儿我谢谢您都来不及呢!可听你这意思应该是我可以去找徐林了,但我就那十几个人,我担心…”
“担心啥?之前我不管你的时候,你不也就那十几个人嘛!咋地,那时候你敢去,现在这么快就不敢了?”航少撇了撇嘴说,我被他说得有些哑口无言,但心里还是感觉这实在与我原本预期地差了太多,难不成这里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想着难免失望也写在了脸上,但航少并不在意只是对我暗示道:“你记住,这次你赢也好输也罢,不管会发生什么,也都是你和徐林之间的私人恩怨,跟我们任何人无关!但如果以后你得到了些东西,你也要明白,那些东西并不是完全靠你自己得到的,你有的只是一条命而已!”
说完他就走开了,而我则怔怔地站在那儿望着手中那张银行卡,这时陈泽和李岩也都走过来,瞧了瞧我后陈泽开口道:“耍了你几天,可看你马上要动真格地,我心里还有点儿不得劲儿了!虽然我和李岩想帮你,可实际的忙也帮不上什么,反正你就自己多加小心,别把命丢了就行!”
“我看悬,就他那反应能力,诶…”李岩闷闷地说,可还没等他往下说,我就抽冷拿起一瓶饮料重重地敲在了他头上,这一下就把他俩给弄楞了,随即揉着脑袋的李岩憨笑起来,陈泽也是大笑不已,最后俩人各自拍拍我肩膀提醒我好自为之就也都离开了。
转过天的上午,我就被航少派车送出了黄台,而到市区后我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