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藏雄看向藤田弘道,皱眉问道:“什么最坏的打算?”
藤田弘道道:“我们要考虑万一城市守不住了该怎么办?”武藏雄皱起眉头,沉声道:“绝对不会守不住,我们要与城池共存亡!”藤田弘道想到开京一旦失守的严重性,也不禁觉得己方除了死守这一条路之外,别无他路,如果守不住了,也只能与城池俱亡,绝不可苟且偷生,否则军法固然饶不了自己,而自己和家族的令名荣耀也将毁在自己的手里。不管转念又想:我与城池共存亡便是,光豁的性命却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否则藤田家便会就此没落了。
一念至此,对武藏雄道:“武藏君,你说得对,我们应当与城池共存亡!不过这里的情况却必须派人告知大将军!”武藏雄点了点头,觉得确实应当让大将军阁下知道这边情况的严重性,对藤田弘道道:“你便立刻派可靠之人赶往大将军处报讯!”藤田弘道心中一喜,应了一声,奔了下去。
藤田弘道召来藤田光豁。藤田光豁见到叔父,鞠躬行了一礼:“叔父大人!”随即心有余悸地道:“燕云军真是太凶悍了,从未见过如此凶悍的军队,他们就像是恶魔的军队!要不是咱们的勇士使用火药包拼死突击的话,恐怕这城池就被他们攻陷了!”
藤田弘道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走到藤田光豁面前,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眼,说道:“我有一个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去做!”藤田光豁听说有重要的任务要交给自己,登时大喜,鞠躬道:“叔父尽管吩咐,在下赴汤踏火在所不辞!”
藤田弘道道:“我要你立刻选派一队亲信武士,一同赶往大将军处,将这里的情况详详细细地报告给大将军!”
藤田光豁一愣,他没想到叔父口中的重要任务竟然就是去传口信,皱眉道:“叔父大人,如今开京战事正紧,我不能离开!这传递信息又不是什么大事,叔父大人就派遣别人去做吧!”藤田弘道眼睛一瞪,喝道:“八嘎,我的命令是能讨价还价的吗?”藤田光豁嗨了一声垂下头去,不过神情上却显然很不以为然。
藤田弘道的神情缓和了下来,说道:“这里的情况必须详细无误地报告给大将军阁下,怎么能随便派人去!要是派去的人说不清楚,岂不是误了大事!”藤田光豁觉得叔父说的有道理,可是依旧觉得没有必要派自己去做这件事情,不过心中虽然这样想,嘴上却不敢说出来,生怕叔父又发火。
藤田弘道吩咐道:“你见到大将军阁下,务必详细说明我们的危急处境,这事关大局的成败,因此绝不可含糊!”“嗨!”
藤田弘道道:“好了,我也没什么要交代的了,你这就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藤田光豁嗨了一声,奔了下去。藤田弘道望着藤田光豁的背影,原本严厉的面容之上竟然流露出了慈爱的神情来。
燕云大帐之中,众燕云大将都在可惜今天的战事,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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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玉有些郁闷地道:“眼看就要攻破城池了,没想到倭人竟然会拼死突击,结果让咱们的攻击功亏一篑了!”花荣道:“倭人的这一点还是让人钦佩的!倭人虽然长得猥琐,但却像个男人!”
陈枭走到地图前,思忖起来。众将停止了议论,不敢打扰了陈枭。陈枭在思考是否要继续攻打开京:‘照目前的情况,要在短时间内攻破开京实在是一件没有把握的事情,如果在付出重大代价之后没能攻破开京,而佐室成雄的大军又到了,那么局面便会立刻逆转变得对己方极为不利。就算攻下了开京,若是损失太大,这后面的事情恐怕也不好办了,倭人主力很可能不会退到开京以南,极有可能围攻开京。我军孤军在高丽,援军以及后勤补给都十分困难,这是孤军的局面,能否抗住几十万倭军的连番猛攻?’陈枭虽然勇悍无比,可是对于这种事情也是没有一点把握的。
……
一个晚上过去了,第二天一早,倭军早早地便在城墙上严阵以待,准备迎接燕云军的进攻,可是一整天燕云军却并未来发起攻击,连挑衅都没有,不过倭人在城墙上却远远看见,燕云军的营地内一派热火朝天的忙碌景象。
当天晚上,云淡风轻,月明星稀。将到午夜之时,正在北城门楼上负责警戒的瞭望兵突然看见一支大军正从北方快速开来。月光之下虽然能够看见大军的身影,可是具体的情况却一点都看不见,哨兵以为是燕云军要来偷袭,心中一凛,赶紧敲响了警钟。当当当当……!警钟之声骤然大响起来,打破了开京城的寂静,随即大批倭人将士往北城墙上集结。
武藏雄、藤田弘道也来到了北城墙上,朝城外眺望,果然看见一支大概两三万人规模的大军正在往这边开来,不由的心头一凛。武藏雄急声道:“一定是燕云军想来突袭!”随即对几个高级武士下令道:“多多把火药和火油运到这边城墙上来!”几个高级武士应了一声,奔了下去。藤田弘道望着远处的大军,皱眉道:“大军从北方而来,也没有任何掩饰,这不像是想要偷袭啊!倒像是我们的军队!……”
武藏雄心头一动,面露惊喜之色,兴奋地道:“对对对!一定是我们的军队!太好了,援军到了!”
藤田弘道低头沉思,说道:“可是这援军来得也太快了些吧!”武藏雄没好气地道:“藤田君你太多疑了!从大将军阁下接到我们最初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