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以为他是师傅吗?居然敢有此妄想,简直是死有余辜!”小豆儿愤怒不已地骂道。
一旁的慕容飞花听了,先是一愣,随即两朵红云飞上娇艳,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啊!芳心呯呯直跳。
颜姬皱眉道:“匪军虽然是乌合之众,可是人多势众,而金军又在后面,此地只怕也不可久守啊!”扭头对张大牛道:“我们今天晚上保护娘娘和殿下,杀出一条血路出去!”张大牛皱眉点了点头。
夜幕降临了,所有人只感到心头沉甸甸的,一些宫女由于害怕呜呜地哭泣起来,慕容飞花来来回回地安抚那些情绪失控的宫女。
颜姬过来了,抱拳道:“娘娘,已经准备好了!”慕容飞花扫视了一眼前这些眼巴巴看着她的宫女,很是不舍,“可是她们怎么办?”颜姬只能道:“匪军的目标是娘娘,想来不会难为她们!”慕容飞花摇了摇头,“我不能丢下她们!如果注定在劫难逃,那就让我和大家一起去承受!”众宫女感动不已,纷纷朝慕容飞花跪下,哭着劝娘娘不要管她们了,场面实在令人不忍。
颜姬急声道:“娘娘,大家也都不愿你为了她们而身陷绝境呢!快走!”
慕容飞花却执意不肯。
颜姬便想用强。就在这时,城外却突然传来了激烈的厮杀声。众人一惊,赶紧奔上土墙。只见城外,不知从哪来了一支头包红巾的队伍正在猛攻陈新那伙匪军,匪军猝不及防,正在崩溃。
张大牛欣喜地道:“是明教的人!”
慕容飞花以及慕容飞花身边的那些个大臣们一听说是明教的人,原本喜悦的心情立刻变成了惊恐。
明教的红巾军奋勇冲杀,匪军溃不成军四下奔逃。随即明教教徒列阵城外,一个头包红巾的将领模样的人策马来到城下,抱拳道:“奉我教光明左使命令,特来营救神霄太后娘娘和楚王殿下!”
大臣刘钰面色苍白地道:“明教先前犯上作乱,被我朝廷大军剿灭。如今突然前来,定然不怀好意!”
张大牛是知道底细的,可是此时有许多朝中大臣以及宫女在场,却不好多说什么。
胡友又道:“请太后和楚王殿下出城,我等护送你们前往虔州。”
刘钰急忙道:“他这是想要赚我们出城,切不可上当!”小豆儿却道:“我看他们没有歹意,凭他们那七八千人,要攻破这小小土墙环护的县城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何必多此一举?”刘钰连忙道:“殿下还小,不明白人心的险恶啊!”小豆儿冷笑一声,扯了扯慕容飞花的衣袖,“娘,我们出去!”慕容飞花虽然有些疑窦,但经过了之前的许多事情,她还是很相信儿子的判断的,于是点了点头。刘钰大惊,挡在慕容飞花和小豆儿的面前,跪在地上涕泪四流地劝道:“娘娘啊,切不可出城啊!”其他众大臣也纷纷跪下劝阻。
小豆儿冷哼一声,执意牵着慕容飞花的手下了土墙,出了城门。张大牛和颜姬率领各自的手下护卫在侧,宫女们虽然十分害怕,却也强迫着自己跟了出来,刘钰等大臣却都躲在城里紧张地观看事态的发展。
胡友见慕容飞花和小豆儿出来了,当即翻身下马,拜道:“拜见娘娘!”众教徒也一起下拜:“拜见娘娘!”所有人的态度十分恭敬,就好像面对着他们的主人似的。慕容飞花十分惊异,“将军不必多礼!”慕容飞花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个明教头领,便索性以将军称呼。
胡友站了起来,其他教众也纷纷站了起来。胡友抱拳道:“此地不宜久留,我等护送娘娘前往虔州!”“有劳了。”胡友受**若惊,连道不敢,随即便请慕容飞花上路。城里的那些大臣们见明教的人确实是来救驾的,赶紧奔了出来。
可是明教众人对于这些官老爷却一点不客气,把他们排除到后面,禁止他们靠近,随即便拥着慕容飞花等朝虔州而去。众官员虽然心里暗恨,却是敢怒不敢言,巴巴地跟在后面。
一行人到了虔州,胡友便率领明教众人离去了。随即虔州守军出来接住太后等人,保护太后等前往安全的地方。路上,颜姬骑马来到张大牛身旁,一脸狐疑地问道:“燕王和明教究竟是什么关系?”张大牛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颜姬冷哼一声,“想不到你们燕王居然与明教勾结!”张大牛毕竟憨厚,不知道这是颜姬投石问路的伎俩,便冲口道:“什么勾结,主人是明教教主!”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而颜姬听说陈枭竟然是明教教主,惊得张开了红唇。
就在金兀术的大军肆虐江西之际,达懒的大军则在横行淮南。统制岳飞多次请求杜充发兵拦阻达懒,可是杜充却总是不从。
等到金兀术调转兵锋过来攻破太平,进逼健康了,杜充才慌忙派遣副使王燮、都统制陈淬以及岳飞前往拦截金人。然而当双方大军刚刚列开战阵,王燮军便先行溃逃了,只剩下陈淬和岳飞所部,两人相顾错愕。王燮的军队是主力,有六万之众,陈淬和岳飞的兵马只是副翼,总共只有两万兵马。而对面的金军却超过十万之众。
敌我兵力虽然相差悬殊,然而陈淬和岳飞却依旧毅然发起冲锋,岳飞在前,陈淬在后,相继挥军杀入敌阵。岳飞在敌群中纵横冲杀如入无人之境,铁接连挑杀金将多人,但毕竟众寡悬殊,局面迅速恶化,宋军将士死伤惨重,连陈淬都战死了!岳飞无可奈何,只能率领残兵杀出了重围。
人在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