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月茹不知道,在她刚离开不久,那悬崖的空洞处竟凭空走出一个全副武装的黑衣女子,那全身的玲珑曲线,不是水若嫣又是谁?
“月茹!你来找我?”
“师傅,我终于找到你了!您上次给我的药,如果没有解药,会怎么样!”
凤月茹惊喜的看着那突然阻拦住自己步伐,身着一件黑色斗篷的怪异女子,一把抓住她的衣袖,无比急切的问道?
“怎么可能没有解药,我不是说了么?酒便可以破了药性!”
那黑衣女子眼底闪过一丝不耐,一把拉扯回自己的衣袖,那难听的沙哑声不由得让凤月茹身上起了层层叠叠的鸡皮疙瘩。
“我把那药放在了特意准备的荷包之中,那慕容羽和果然没有发现,我本想着王爷参加晚宴回来,就给他解毒,可是没想到王爷他今日竟然留宿在宫中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喝酒!”
凤月茹脸上一白,不敢去看她师傅那眼底满满的阴霾,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哼,蠢货!那药不分男女,若是没有解药,一旦药效发挥,便是干柴烈火,不燃烧到尽头绝不会罢休!”
“什么?师傅,那现在怎么办!我本想让王爷正巧捉奸在床,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啊!”
凤月茹面如死灰的直视着那浑身阴冷无比的师傅,甜美的声音因为急切而变得沙哑无比。
“哼,你给慕容羽和准备的男人想必是强壮不已,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现在宫里戒备森严,就连为师都进不去!你还是回去准备下一次的反击吧!”
那怪异女子眼底闪过一道冷光,轻轻拍了拍那面如死灰的凤月茹的肩膀不再停留,身子一纵,如同鬼魅一般片刻消失在凤月茹的眼前。
哼,真是连老天也帮她,她还犯愁,那慕容羽和不破了处子之身,她的许多奇特之处都不能开发出来。他收的这个徒弟,还真是会给他制造惊喜,哈哈哈……
“娘。”那已在约好之处徘徊依旧的墨子玄终于看到了那抹熟悉的娇俏身影,大步迎上前,无比温柔的注视着她道。
“子玄,准备好了么?”水若嫣眼底一柔,轻轻点了点头,那仅露在面罩之外的大眼睛里带满了慎重。
“恩,源叔他刚刚才打探好他的地址,现在在里面等着你,这是宫里的地图!”
“好。那我们出发吧!”水若嫣重重拍了拍墨子玄的肩膀,还不待他反应,身形一纵,快速的向前奔去。看她的速度,武功应该也是不弱。
“王后。”墨清源激外娇小的黑衣女子,眼底闪过一丝激动,说着便要双膝跪地,给她叩上一个响头。
“在这宫中,不必多礼,还真是要谢谢你地图上的详细标记,真没想到,如此昏庸的国君防备的竟如此周密。?”
水若嫣轻轻摆了摆手,缓缓将手中的地图收到腰间,以防备用。
“是啊,若不是老奴曾经跟着少主进来过,那些个守卫认识了老奴,老奴也未必能安全的找到他。”
“还好,子玄想的周全,他现在在里面?”水若嫣眼底闪过一丝恨意,不再周旋其他,无比严肃的问道。
“是,现在屋子中只有他一个人。”
“那好,你去找子玄吧,晚了他们该起疑心了。我自己会小心的。”
水若嫣轻轻点了点头,不待墨清源有所表示,转身朝着那无比精致的院落走去。
这毕竟是皇宫,就算是给他们临时安排的住所,又能差到哪里去!
水若嫣不屑的看着那无比珍贵的花花草草,感叹这大鹰若是没有了楚云凌天,凭借那楚云傲荣不识忠臣,只喜玩乐的性格,大鹰早都同隐国一般,消失在世人的眼中了。
“我都说不吃了!”听见房门响动,慕容飞羽还以为又是那宫女前来送饭,恼怒的回转浑身,却看见一个浑身漆黑的女子正双眼蕴含一丝怒意,死死的盯着自己。
“你是谁!”
慕容飞羽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那双美丽却冰寒的双眸让他感到出奇的熟悉,仿佛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一般。
“你无须知道我是谁,只要知道我是来帮你的就好!”
水若嫣死死的握紧双拳,努力的的想要压抑住自己胸口处传来的阵阵怒火,刻意放柔自己的嗓音,双眼直直的与他对视,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若云……”那与她直视的慕容飞羽先是一怔,随即如同入魔了般,脑子里,只剩下那一双无比柔和美丽的双眼,浑身也有些发软,那感觉美妙的如同坠入了仙境一般。
水若嫣一怔,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就因为这一个波动,那原本正坐的稳稳的慕容飞羽眼珠也随之动了动,似乎是要清醒过来。
“飞羽,你很累了,先休息一下。”
水若嫣迅速的压抑住自己内心的疑问,再次放柔声音,忍耐住那喉咙里传来的阵阵呕吐感伸出一只素白的小手,不断抚摸着那再次被她催眠了的慕容飞羽的头部。
“好。”那慕容飞羽似乎是舒适异常,嘴角竟拉扯出一抹幸福的微笑,性感的嘴唇中也发出一声轻轻的呢喃。
“休息了这么久,恐怕你也渴了吧,我去给你拿杯水,你乖!”
水若嫣缓缓从腰间拔出那随身携带着的匕首,伸出自己的手腕闭上双眼狠狠一咬牙,那无比白皙的手腕上突然多出一跳细长的红线,无数血红的如同玛瑙一般美艳的珠子争先恐后的朝着那手下的杯子中落去。
“好了,你喝了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