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慕,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恩?你讲的不是鸟语吗?”凤君慕邪妄的勾唇,不以为然的回道。
簌歌气结,咬牙切齿的横了凤君慕嘻皮笑脸的模样一样,转过头径直的上了电梯。高跟鞋细跟踩得陶瓷样的地板发出“啪啪”的响声。
凤君慕似笑非笑的盯着簌歌的背影,眸光微微柔和了一些,这样有生气的人才是你。小簌歌,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希望看到你难过。
还没跨进南珞飞的病房,簌歌就看到一排黑衣人井然有序的守在门的两旁。
沈雅茹和南馥雅,南启天三人站在病房隔离的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望着里面干着急。
“总裁。”见到簌歌身后跟着的凤君慕,黑衣人们恭敬的俯身行礼,然后就让开,让簌歌和凤君慕进去。
“簌歌,我们也有见爸爸的权利。你凭什么让人拦着我们,不让我们进去?!”南馥雅见这阵势本来就不满,看簌歌大摇大摆的被那群看上去高大威猛的黑衣人迎进去,更是气愤难耐。
簌歌懒懒的回头,瞅了眼气急败坏的南馥雅,又扫了眼满心焦急却没有流露出来的沈雅茹和南启天,危险的眯了眯眼眸,嗤笑道。
“怎么?你有本事也去找几个人过来拦着啊。”眸光阴冷,簌歌清傲的眼里是对南馥雅的鄙夷和不屑。不是不斗,是懒得斗,南馥雅不配做她的对手。
“方簌歌,你别欺人太甚!”
“呵,我哥没在这里你真面目就都露出来了啊?那副好好姐姐的样子呢?怎么藏起来了?”
“我,我才没有,你别造谣。”意识到可能南珞飞会听到外边的争吵,南馥雅压低了声音否认,最后被沈雅茹拉着退到一边。只是满眼委屈和愤然的瞪着簌歌,还有她身旁那个淡漠的男人。
“凤总裁,你这样做不对吧?南氏董事长南珞飞是我哥哥,你让人监视着,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南启天越过沈雅茹身旁,径直的走近凤君慕,年近四十的脸上除了几道皱纹有些影响美观之外,看上去也不失为一个英俊的男人。
感觉到南启天的靠近,簌歌不动痕迹的拧了拧眉心,下意识的靠近站在身后的凤君慕。
上次素和的话,还响彻在她耳边,南启天对她存了别样的心思,这一点凤君慕和她都很清楚。
“有什么不对吗?我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凤君慕感觉到簌歌的依赖,唇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他盯着南启天,面色冷凝举止优雅。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难道是簌歌你的主意?”南启天把目光放在簌歌精致的的脸上,灼灼的目光让簌歌受不了的在心里暗骂了几声。
“是我的主意。”南宿枫从病房里走出来,冷俊的脸上有着一丝不近人情的寒气。他见到南馥雅惊讶的脸色,也看懂了沈雅茹恍然大悟的神情,最后目光定格在南启天面无表情的脸上,只是淡然的勾起一抹疏离的笑,回答南启天对簌歌的质问。
“哦?宿枫你这样做是干什么?联合外人防着我们么?”
南启天阴冷的目光一暗,不动声色的敛下心里的惊讶和了然,他微微一笑,抬头看着南宿枫摇了摇头,说道。
“叔叔说笑了,我为何要防着你们呢?我不过是拜托凤总裁安排最好的权威专家为父亲治病而已,这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提防。”南宿枫冷冷勾唇,盯着南启天反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