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歌不说话,南珞飞权当着默认了。--
“不管是不是他们以前预谋好的阴谋,现在已经被我们察觉了,应该是实施不了的。”南宿枫开口道。
“凡事还是小心一点的好,虽然现在一切看似风平浪静,但是我不相信南启天甘于认输,他肯定还有后续动作。”这个弟弟他太了解了,从以前起,他南启天想要的东西就算是他不折手段也要得到。
“爸,这个你就不要操心了。反正南氏我们兄妹俩会替你守住,不会把它拱手让给外人的。”簌歌微微一笑,让南珞飞安心。
“南氏我倒是没怎么上心,打拼了一辈子还不如一家团圆来得好。反正只要你们兄妹团结一致,我就安心了。”
“好。”微微俯身对着南珞飞低声安慰的簌歌听到南珞飞这番看似感悟颇深的话,抬头对上窝在沙发上神情惬意的南宿枫,彼此相视一笑,心有灵犀。
“我们现在也不是孤军奋战,一大帮好朋友帮着我们呢。爸你就不用担心了,今晚好好睡一觉,明早参加婚礼就行。”
“好。”南珞飞很是满足的笑着,点了点头,目送着簌歌离开。
南宿枫从沙发上起来,将南珞飞从轮椅上扶了起来,扶着他慢慢一步一步的靠近床边。
“宿枫。”南珞飞在床上坐了下来,看了眼在一旁替自己铺被子的宿枫,眸光轻轻的动荡了一会儿,还是开口叫了宿枫的名字。
“恩?”
“容澈已经决定好,明天和簌歌假结婚了吗?”皱着眉心,南珞飞在心里惋惜,不由感叹上天不公。容女婿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如果他没生病,簌歌和他结婚未尝不是件好事。
“对,这件事情可得瞒着簌歌。容澈把婚礼上需要的司仪那些全部都准备好了,虽然是假结婚,可是他依旧看的很重。一切都和真实的那样举行,只是结婚证是假的罢了。”铺着被子的动作微微一顿,南宿枫说起这件事心口也有些郁气堵得慌。不知道是在为容澈还是在为簌歌,反正就是整颗心忽上忽下,不好受。
南珞飞幽幽的连叹了几口气,最后也是无可奈何。
人最无力的,就是和生命做斗争了。
夜渐渐深了,国内这边。
凨祁总裁办公室的灯还依旧亮着,偌大的一栋楼里,就徒留那一盏明灯。
凤君慕揉着太阳穴靠在椅子上,神情晦暗不明,那倾国倾城的脸带着一贯强势漠然的神情凝视着窗外一片荒芜。
半响,凤君慕微微瞌上眸子,似乎在养神中。
随着思绪放松下来,凤君慕记忆有些恍惚的回到了以前的那段时光里。
那一个月的某一天,方簌歌那只小野猫不安分的跑到了城南那边的一家lub里去和一个发了短信威胁她的陌生人单挑去了。
他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凨祁进行一个很重要的会议,里面参加会议的都是国外各个知名企业的高层。
可是因为苏柏溪的一个电话,他丢下那个重要的会议赶了过去。
据说那个威胁簌歌的女人,是仰慕自己的一个名媛,她雇了几个身形魁梧高大的男人准备在自己势力范围没有涉及很广的城南对簌歌下手。
而那个笨女人竟然愤愤的赴约了,当被拉去壮胆的苏柏溪一脸心颤的给自己说明情况时,他都不知道他的心还能跳的那么快。
就怕他一个不及,簌歌会受到伤害。
那个时候车速飙高到差点就撞上了高速公路边上的栏杆,他一边打电话联系城南那边的认识的人过去拦着,一边马不停蹄的往那个lub里面赶去。
到场的时候,果然看到的是双方跋扈相对的场景。
几乎就要拿凳子互砸了,簌歌神情冷傲的站在中间,对着那个名媛轻声的嘲讽着什么。只见那个女人的脸色越来越差,她身后那个几个大汉也蠢蠢欲动。
被自己电话叫来帮忙的兄弟倒是尽职的护在簌歌周围,苏柏溪在簌歌身后怯怯的拉着她,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我告诉你,如果你再在我面前说凤君慕一句不好听的话,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大可以试试。”簌歌孤傲冷情的声音让刚踏进大门的凤君慕动作一顿,有些错愕不及的盯着为了维护自己而和那个女人呛声的簌歌。
“本来就是,凤大总裁能看上你,那就说明他眼光烂到极致!我这样有身价背影的人倒贴上去,他还不屑一顾,这不是故作清高是什么?!”那个女人应该是没想到凤君慕会来,为了刺激簌歌一个劲的埋汰凤君慕的不是。
“你都说了是倒贴上去,凤君慕为什么要看中一块廉价的狗皮药膏?明明是你自己低贱不知廉耻,还好意思拉低别人的智商?”簌歌轻嗤一声,牙尖嘴利的驳回那个女人的嘲讽,她的语气轻易而凉薄,像最冷的冬夜里,曝露在深寒月色下的尖利刀刃。
“贱人,你给我闭嘴!”那个女人怒极了,愤然的喊了几句,跑着上前就要和簌歌打个你死我活,而簌歌被一旁的苏柏溪拉开,躲过了那个女人的偷袭。身后的几个大汉见状也都蜂拥而上,和簌歌身后的一伙人打在一起,簌歌拉着苏柏溪在一旁看好戏。
一时之间场面极其混乱,原本热闹不已围观聚在lub的人更是火上浇油般的嚷声助威,好事的dj还把音乐调到了兴奋激昂的调调。
凤君慕眸光骤然一暗,俊美的脸上带着一贯的宠辱不惊穿过人群,拉过那个在打架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