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磊的经历和孙、柳二人有所不同,确切地说这些天他只做了一件事:做梦r>原来,被白衣女鬼从鬼楼“救”回来后,曹德磊直接出现在了王处的办公桌前,之前所受的伤居然已经痊愈。
还没来得及从错乱的神情中恢复过来,刺耳的电话铃骤然响起,把尚处于呆愣状态中的他吓得一激灵,条件反射的接了起来:“喂?哪位?”
电话的另一头却没有任何反应。
“喂?哪位?听得见我说话么?喂?”不管曹德磊怎么问对方就是不答言。
本已饱受折磨的神经此刻又紧张地缩成了一团,他仔细听了听,对方所处的环境十分安静,瞬间一个可怕的念头略过脑海:不会是“死亡铃声”吧?
记得上大学时看过的一部恐怖小说中有类似的情节描写,凡是在晚上接到神秘电话(对方不出声)的人都会在三天内死去。
不会吧?才刚刚死里逃生的回来,又要接受恐怖电话的考验?
就在他颤抖着手即将挂断之际,电话的另一边突兀地响起一阵刺耳的高频尖叫声,听到声音的一瞬间曹德磊便昏了过去。
不知在黑暗中游历了多久,涣散的意识重又聚集一处,渐渐的他的眼前出现了一条路。这条路笔直而宽阔,两旁是纯粹的黑暗,让他不禁联想起了黑雾,心下徒然一抖,好在此刻自己处在路中间。
望着不知延伸到何处的道路,他迷茫了,准确地说从第一次被卷入灵异事件开始他就没有真正清醒过。
他不知道自己历尽千难万险生生死死这么多次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会被无端卷入各种恐怖场景?为什么会和嫌疑人在一起历经生死?为什么到关键时刻总是能“死而复生”?太多的问号充斥脑海,他不禁感到头痛欲裂。
“‘开启者’的出现并非偶然,其存在和被召唤的目的正是这个世界命运的一个组成部分,一切的一切或许只是一场永远不会落幕的歌剧,每个演员在舞台上不断重复着自己的台词,而‘开启者’的使命正是用自己的力量将所有宿命,将已循环了无数次的‘表演’彻底打破!即使在那之前的几千年里,这个世界的命运也已经轮回了无数遍。但我依然坚信着一点:你们能用自己的力量去解开一切因果,打破诅咒、打破宿命,挣脱命运之神的束缚,为这个世界带来真正的解放。”
“是谁,是谁在说话?”他有些惊恐地喊着。
回答这句话的是一阵耀眼的光芒,他本能的想举起手臂挡住令眼睛不适的白光,可本该是手臂的地方却是空无一物,低“头”一看方才惊觉不仅是手臂,就连整个身体都已荡然无存!
难道是梦?可我明明记得被电话中的尖叫声给震晕了啊。
方念及此,“眼前”的白光已缓缓转淡,从逐渐清晰的影像中可以看出前方有人,而且从那些有形、狂暴的气劲和扭曲的空气不难判断出这些人在打斗,只不过他们所使用的战斗技巧和手段明显区别于现代社会的殴斗。
渐渐的,他看清了,这群人泾渭分明的划分为两个战阵:一边五人,分持剑、斧、弓、杖、枪,另一边却只有赤手空拳的一人。虽是以一敌五,但单从气势上就不难看出这个人绝对不简单,能以一人之势力压数量上远胜于己的敌方。
从那沉凝、稳重又不失狠辣的招数,到平静如水的面色都能说明他是一位身经百战的“战神级”人物。反观与之对战的五人,虽然数量上占尽优势,但无论是自身气势、招数运用、力量强度抑或战斗**均无法与敌相较,左支右绌,险象环生,唯一值得称赞的是他们那股坚持到底的韧劲,也正是藉此才能与对方苦战至今而不至落败。
时间稍长,意识体的他也大概看出了处于下风的五人组虽无法逆转形势,但若对方想轻易取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那五个人显然在一起配合了很久,彼此间心有灵犀,往往在对方猛招临身的一霎以所结战阵巧妙化解,这样就使得敌人想以透点之法逐一击破的意图无法实现。
一击不成那人却不回气,原地运势,以奇妙手势结于胸前,吐气、运力、发招,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其气更是随着招数的发动而疯涨,裹挟开天辟地之势朝五人飙射而去。
“接我一招,气功弹·活杀!”
接踵而至的是五枚由白色能量膜包裹住的蓝色球体,每一枚白蓝两色球体均有足球大小,从其周围高度扭曲的空间波动就能知道它们无一不是由庞大能量剧烈压缩后的产物,如果被打到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他不禁为那五人暗捏一把冷汗!
面对这霸绝天下的一击,五人非但没有慌乱,反倒迅速结成了一种奇怪战阵,拿剑之人位于左,使枪之人居中,其右侧为用弓之人,前为持斧者,后为执杖者。随着结阵的完成,五人更是同时用出各自绝学,欲接下此招。
一时间战吼连连,人影与华丽招数层出不穷,几欲使人目眩。
眼见五枚气功弹已近同伴身前不足半米之境,位于最后面的执杖者大喝一声,道:“无功而返,现!”
但见五面类似于镜子似的由能量网结成的防护罩分别罩住了自己以及四名同伴的身体。与此同时左面用剑之人和右面的用弓之人齐齐发一声喊:“剑气波·炼狱”、“乱射·疾风迅雷”!
随着声音率先出现的是从左面激射而出的五颗小型“气功弹”,它们在分别与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