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虽然争位置,但是矛头也指向了华佗,我爹是你给治的,为什么我爹三天就死了?
顿时,管医师的医馆被两方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烦不烦呐?昨天晚上,华佗放炮竹吵老子睡觉,今天晚上,你们又是个什么情况?一群人放炮竹?”泰达米尔不耐烦地把脑袋从窗口里伸出去,他待在二楼的阁楼里,下面几百上千只眼睛因为自己的这一嗓子而盯着自己,泰达米尔深感不妙,于是缩回脑袋关上窗,跑到我的房间里把我给叫醒。
外边已经有人在踹门了,厚厚的木质大门被踹得直晃晃荡荡。
蛮易信与崔斯特四人齐齐来到了楼下,我让廖化与甘宁替我守着锐雯,一有情况就带着锐雯跑路。
我下去的时候,只见管医师面红耳赤地和俩年轻人在吵架,因为管医师知道崔斯特手上有皇上令牌,又加上崔斯特对我的态度看起来有点像是跟班,所以管医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我来了。
待我了解情况后,我也挺想笑的,自己的爹死了,就找医生扯皮,这和现代社会里的某些现象基本吻合,看样子有些东西几千年来都不会改变。
“两位,别吵了,你们这样吵没有任何意义。”我充当管事公,“现在都这么晚了,华佗医生已经睡着了,你们回去行不?晚上带着这么多人,挺吵的,影响了我倒是无所谓,但是我的夫人正因伤休息,所以情绪大声喧哗,行吗?”
“你算哪根葱?没事找抽啊?关你屁事,滚滚滚!”一年纪稍微年长的人,对着我骂道。扑页扑弟。
我皱了皱眉,但是不想在这里动手,敌众我寡,能忍即忍。
“年轻人,你的思想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