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正在床上听着歌看着果冷不丁地耳机就被人摘了。他刚要抱怨一句,结果映入眼帘的就是迹部一张铁青的脸。他在脑子里迅速回想了一下,确定自己最近没惹他之后,白石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迹部,谁惹你了?”
迹部没回答白石的问题,而是问他:“白石,我问你,我们班,有没有一个叫伊佐那社的人?”
“你说小白吗?”白石纳闷地问道,“你怎么突然这么问啊?他就是我们班的人啊?”
迹部阴沉着脸不说话,只是将一张名单表扔给了白石。
白石更纳闷了,心里一边想着这种关键的时刻不二和幸村为什么不在,一边仔细地看了一遍那张名单。那是他们班的花名册,所有人的名字都在上面。
看完了一遍之后,白石觉得不对劲。他坐直了身体仔仔细细地又看了一遍,然后愣住了。他傻乎乎地问迹部:“为什么没有小白的名字啊?”他记得很清楚,因为那个很爱笑又很友善的男生也叫小白,所以两个人关系还不错呢。
“这调出来的,根本没有伊佐那社这个人。”
白石惊愕地看着迹部,好像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正在这时,不二和幸村也回来了。原本还说笑着的两个人一进寝室就感觉到了一股低气压。迹部脸色铁青地倚在窗户边上,而白石则是坐在床上,一副傻兮兮的表情。见到两个人进来,还没等他们问话,白石就迫不及待地问他们:“喂,不二,幸村,我们班有一个叫伊佐那社的人,对吧?平时大家都叫他小白的那个!”
“伊佐那社?有啊,就是性格很开朗的那个人嘛。”不二有些不解地问道,“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啊?”
“因为,闹鬼了。”白石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下了床之后将那张名单表给了不二和幸村。
迹部依旧是没有说话。
不用白石开口,不二和幸村拿到名单就知道,他们要找那个叫伊佐那社的人的名字。然而找了三遍之后,两个人脸上都露出了茫然的表情——完全找不到伊佐那社的名字。
“我的确是记得,我们班有这么个人啊……”不二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
幸村皱着眉问白石:“这名单哪来的?”
白石迅速指着迹部:“迹部给的,直接找的。”学生详细资料属于*因此都是在更加严密的资料库里保存,但是要调份名单出来就容易多了。
不二和幸村的表情变得更复杂了。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白石茫然地问道。他现在整个人都懵逼了。
迹部阴沉着脸回答:“森嶋时夏说,这座学院岛,闹鬼。”
白石一下子觉得这个消息的可信度下降了百分之八十,但是其他三个人的表情太严肃了,迹部甚至还拿了本阴阳师的书回来,犹豫再三,白石决定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了。
迹部这面担惊受怕,时夏那面也没闲着。
“这是什么?”冰室捏起一枚有些发黄的看起来有一端很尖锐的东西好奇地问道。
时夏严肃地回答:“狗牙。对了,你旁边那个瓶子里红色的液体,是狗血。”
冰室默默地放下了那颗狗牙。
在桌子上依次排开的还有:一块玉,一把桃木剑,一头大蒜,一面镜子,还有一张符咒。
“你要捉鬼啊?”冰室随口问道。这丫头突然抱着个包来他寝室,来了之后一句话都不说,直接就把这些东西摆出来了。难道他这个寝室有鬼?
时夏依旧崩着一张小脸严肃地跟冰室说:“你这里比较安全。”
“那你拿过来干嘛?”冰室不解地问道。
“我要是放在我寝室的话,登势婆婆查寝室会给我查出来的!学院岛住宿条例明确规定,禁止进行邪教宣传,搞各种封建迷信。”时夏说着,翻了个白眼。
冰室更纳闷了:“那你还弄这个干嘛?”他看了看,捡起那把相对而言还比较干净的桃木剑,拎在手里好奇地观察着。
时夏面色古怪地看着冰室,语气深沉地对他说:“辰也,那个人,回来了。”
“那个人?”冰室一下子没反应上来,脸上露出了茫然的神色。那个人是谁?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时夏握住冰室的手,语气恳切地对他说:“理事长先生都告诉我了,原来你当时在学院岛念书,还经历过这种事。”
不是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冰室满头黑线,不过他听懂了理事长先生这几个字,心里也猜了个七八分。于是他脸色一变,道:“宗像告诉你的?”
“嗯。”时夏点了点头。
我好想去铲他个仙人板板。冰室默默地想到。他拍了拍时夏的肩,语气沉痛地对她说:“万事小心。”不行他快要笑场了!
时夏一口答应下来:“放心吧,看我明天不泼他一脸狗血!”
冰室在心里默默地同情了一下那个明天要替宗像承受这瓶狗血的不知名的可怜人。
第二天中午,伊佐那社吃完午饭刚进教室,就被突然跳出来的时夏挡住了去路。
“森嶋同学?”伊佐那社眨了眨眼,有些不解地看着时夏手里拿着把木剑,在他面前一边挥舞着那把剑一边嘴里面振振有词地念叨着什么。伊佐那社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是把他当鬼了吗?
“临,兵,斗,者,皆,列,在,阵,前——”突然抬高了声音念完了之后,时夏挥着桃木剑突然朝着伊佐那社砍去。
伊佐那社一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