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谨慎起见而已,天知道现在楚连城自己到底多么担心这件事情,只不过就算是担心,现在也依旧没有什么终结,自从这件事情开始,就注定一点都不平静。
楚连城的心中千丝万缕,就像是被针扎一样的难受。
她暂时还不知道这种不安是来自什么地方,只不过一心想要清楚眼下的事情。
“朕只跟他娘亲玄音有联系。”
话说道这里,她应该就清楚一点了,心中说不清楚的事情,也在这一刻变得明明白白,她无法形容自己的恐惧,总而还是担心了一下竹墨的事情。
倘若竹墨真的是为了司徒茗,为什么说道这一步的时候,她也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有些事情在心中的印象太过根深蒂固,所以楚连城这个时候自己也是不知道,还能如何形容。
“怎么了连城?”
楚连城犹豫了一下:“我还以为,竹墨助我的事情也是你安排的,刚刚想要说你这运筹帷幄,实在是太妙了,我还没做什么,感觉就被你操控在鼓掌之中了。”
他收回自己的思绪,笑了笑:“朕也想要被你夸赞,只不过这竹墨,暂时朕还真的是搭不上,在这一场相争之中人人都是有目的的,就算是他也只有那么几件事情,很容易清楚的不是吗?”
凤南瑾低声安慰,这才让楚连城放心。
或许楚连城是突然想起这件事情,她现在的目的已经十分明确了,在什么时候开口,也不是什么偶然之间的事情,她有点犹豫,不过还是开口了:“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事情吗?”
凤南瑾的眼神有点复杂,敏感的楚连城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怀疑,当然了若是自己这个时候也会担心,她会不会跟司徒茗联通,毕竟父亲这两个字,不是说说而已。
尽管楚连城真的没有那种心思,不过这种怀疑现在也是显得理直气壮,无法形容的。
她皱了皱眉,表示自己难以言表的紧张。
“我只是想要帮帮忙而已,父亲二字,对我已然没有平安重要了,想来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是落在他的手里,我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了。”
楚连城这话,有一种含沙射影的感觉。
凤南瑾没有说话,或许是在沉思,自己可以去为了父母报仇,觉得这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情,但是看起来,楚连城似乎有点可怜,这种事情,就算是提起自己的父亲,也会成为自己紧张的关键了。
“连城,你好好休息就好了,就像是你说的,你想要的不过是平安,朕想要你平安,想要你好好回去,这件事情多少都带着为难,所以你还是不要参与了。”
这看起来,十足的是为了自己,但是楚连城心中,还是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
“好!”
楚连城痛快的回答一声,自己就回去了,直到夜里的时候,凤南瑾这才回来。
她没睡,凤南瑾走进来的时候她做起来:“回来了?”
“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
楚连城有一种闲不住的感觉,她总是在想,自己能够做什么,但是想来想去,似乎没有想到什么,心中也是复杂的可以。
“没有,我是在想,什么时候能够回去,看着你们忙里忙外的,实在是有点不舒服。不然我明天到处走走好了。”
听到楚连城要出去,凤南瑾不禁有点担心:“朕让泽驿跟你一起去,现在外面那么危险,绝对不是你能够轻易的操控的,连城。”
楚连城点了点头:“泽驿是你身边的左右手,把他给我之后你怎么办,放心我会主意打扮的,只是去城内转一转,不会怎么样的。”
楚连城始终避讳这件事情,原因是之前凤南瑾说的话。她原本是想要积极的帮助一次,只不过后来感觉自己的处境有点尴尬,干脆还是什么都不说,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隔日,她去给药重天送药,药重天的身体果然是好了不少,脸色红润,声音也深沉了几分。
“看到师父没事儿,太好了。”
楚连城皱皱眉,似乎有点心事的样子,药重天看见,不禁有点心疼:“怎么了连城丫头,是那尧国皇上欺负你了不成,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愁眉苦脸了。”
显然,药重天这里是担心楚连城的。
“没有,师父!”
她偏过头不想要去解释,这说不好的,估计还以为凤南瑾真的欺负了自己,凤南瑾对她什么都好,偏偏是有些事情,楚连城的心中说不清楚的不舒服,她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现在想起来,真的是头疼的很。
她很勉强,好不容易笑了笑。
“师父时时刻刻都站在你这边的,还是说他要攻打你的爹爹了,所以说你心中担心。这骨血的事情,这一辈子都改变不了,你担心是正常的事情,都是师父没有用,倘若师父不被卷入这一场事情之中的话,你也是不必要去做那么多事情了,这样至少不用闹到父女相残的地步。”
“连城没有这么想,真的没有。这一切怎么能怪师父呢,是他自己想的太多,做的太绝,不然的话,连城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与她为敌的十分的坚决呢。”
楚连城说完之后,心都跟着紧紧的揪起来,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形容。
“但是这会儿,你夹在中间,必然是不好过吧。这两边都是十分慎重的人,对于你,是不是有些地方怨怼了。”
药重天一直都在担心这个,但是楚连城还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