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点点头。
她暧昧一笑说:“我是这里的前厅经理heidi(海蒂),有什么吩咐尽管找我喔。我会竭诚为你服务的。”
我摸了一下鼻子,讪笑道:“谢谢你了。有事我再麻烦你。”
见海蒂扭着辟谷风情妖娆地走远了。
我低声对谢鹏道:“我们分头看看吧?”
见谢鹏点头,我又小声补充了一句道:“当心点儿。”
这里是娱乐城,娱乐城一般都是是非之地,社会上的三教九流都有可能出现在这里,到处都是喝得烂醉的男人!
到处都是穿着暴露的女人,还有身穿黑色衣裤高大魁梧的安保人员,其实就是看场子的。
谢鹏去了酒吧方向,我进了这边的夜总会……
夜总会的面积大约50个平米,观众席分成了两部分,中间有不锈钢栏杆隔开,最前面是一个三十多平米的舞台。整个场地最大的特点是用鲜花装饰,过道上,隔断上,舞台周边,均拜访着一簇簇鲜花,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花香。
也许是时间尚早,人并不多,舞台上乐队人员已经就位了,正在调试乐器。
正在我左右四顾的时候,一个圆脸女服务员快步迎了上来,朝我微笑着说:“先生,您几位?”
我猜这女孩子应该是负责领座的,我笑笑道:“美女,我两位。”
她喔了一声,笑说:“您要不要先着个位置坐下来?”
我摆摆手道:“我先看看,等我那位朋友过来了,我们再入座,我怕他找不到我。”
女服务员喔了一声,伸手礼貌地说:“那先生您请便。”
在她转身欲离开之际,我叫住了她,我道:“美女,我向你打听个人可以吧?”
女服务员顿住脚步,回头笑看着我说:“先生,您请说。”
我摸了一下鼻子,看着她道:“你知道一个叫邢敏的女孩么?她也是这里上班的,开耳朵邢,聪敏的敏。”
“那她是做什么的呀?”女服务员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我问。
“……”我摊了摊双臂,有些尴尬,“我还不知道她在这里负责什么的……”
“邢敏?”女服务员思索了一下,看着我摇摇头说,“在娱乐城的服务员里没有这个名字……”
“没有?”我看着她说。
她看着我,很肯定地说:“是的,先生,没有!在这里做服务员的,我都认识,我确定这里没有叫邢敏的女孩……”
我不甘心,对女服务员讨好地笑道:“美女,你再帮我想想,她皮肤白皙,眼睛很大,一米六五的样子,亭亭玉立的”我边说边用手比划着。
“真地没有,先生,”女服务员看着我,“娱乐城里的女服务员我大都认识,我想没有一个叫邢敏的女孩,不过……”
我注视着她道:“不过什么?”
“不过别的地方有没有这个人,我就不知道了,”她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我说,“先生,您也知道,这里是娱乐城,有很多陪酒女孩……”
我点点头,心中一沉,我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只是我不愿意去想,不敢去想。
我紧接着道:“美女,那在那些陪酒的女孩子里,有没有叫邢敏……”
还没等我说完,女服务员就接话说:“对不起先生,那些人中绝大多数我都不认识,我认识的里面没有你说的叫邢敏的女孩子。”
说着她朝我微微点了一下头,转身离开了。
我知道不能再问下去了,这女服务员已经起了疑色,她应该开始怀疑我和那个叫邢敏的女孩的关系了吧?
我在打听邢敏,却不知道邢敏在这里做什么,也的确是让人生疑。
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我也怀疑了,我怀疑我来这里来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我心里基本上已经确定邢敏就是在这里做陪酒小姐,尽管我无法将单纯的邢敏跟陪酒小姐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
如果邢敏不堪的一面被我撞见了,对她而言,是不是一种更大的伤害呢?
可是,如果就这样悄悄地来,悄悄地离去,我的心会甘心么?而且,在我确定邢敏的确在这里做陪酒小姐那一刻起,我对她的担忧程度就升级了,我怕她学坏,我更怕她遭遇什么不测。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鱼龙混杂之所,是黑道白道的汇聚地,在这里玩耍的男人都非等闲之辈。邢敏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在这里多呆一秒钟,就一种危险的可能性!
这样一想,我的心就悬了起来,情绪也变得急躁起来,之前我还一直在安慰谢鹏,现在我的反应恐怕跟他一样了!
在夜总会的门口,我叫住了一名穿白衬衫金色马甲扎黑色领结的男服务员,我叼了一支香烟,故作轻松地向他打听这里的消费情况,我特意问了那些陪酒女郎的坐台费,我说我待会要去楼上包房唱歌。
这名男服务员介绍说,这里的陪酒女郎坐台费一般都是300元起步价,至于高会到多少,这要看客人心情了。也就是说,那些女孩要想法设法把客人哄开心了,她们才能拿到更高的小费!
这个问题是不难想象的,虽然我从没来过这种地方,但是,我是男人,我当然明白那些女孩子怎么做,才会让男人们尽兴!花钱来这么寻乐的男人,哪有什么怜悯之情!
想到这里,我的情绪就更是焦虑不堪了,天真单纯的邢敏,要任那些老男人们如此这般恶狠狠的摸捏揉掐,她承受得住吗?她为了那些钱,她要接受怎样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