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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睛一看,是曦儿!她穿了一身红色连身短裙,面容憔悴,眼神悲戚。 ..
从她的神情上,我确定她已经知晓了我向夕儿求婚的事儿了。还能有谁?自然是顾彤告的密!但这事儿我也没想隐瞒曦儿,没必要隐瞒,也无法隐瞒,曦儿肯定会注意到她姐无名指上那枚一克拉的钻戒。
尽管如此,可面对曦儿那双悲戚而愤懑的目光,我的心依然感觉像是被什么刺了两下。
我和夕儿同时顿住脚步,夕儿也感觉有些不自然,大概她也意识到了曦儿已经知道一切了。
“怎么?你们不认识我了?”曦儿冷着脸冲我道,朝我们迎了上来。
我强作镇定,抬眼看着她道:“曦儿,你怎么在这?”
“我不能在这么?”曦儿盯着我说,“你们大事已定,难道还怕我拆散了你们不成?”
我抬手捏了下鼻子,垂下目光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曦儿,你吃饭了么?”夕儿插话进来,似乎想缓和一下当下的气氛。
“吃饭?”曦儿冷笑一声,盯着她姐说,“我早就不知道饭是什么味道了。别说吃饭,我连水都喝不下!”
夕儿俯首,抬手拢额前的秀发。
曦儿的目光直直地锁在了她无名指上那枚钻戒上,在午后的阳光下,那枚钻戒闪耀着夺目的光泽。
“好大一枚钻戒呀!”曦儿盯着我们,冷冷地说,“有一克拉吧?祝福你们哈!你们别误会,我是专程来祝福你们的!顾阳!你们的爱情应该得到更多人的祝福,而不是悄悄上青云山悄悄向我姐求婚,好像求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我和夕儿对视一眼,都有些窘,没有答话。
“怎么?”曦儿走进我们,围绕着我转圈,边转边说,“噢!我懂了!我突然出现在这里,一定大煞风景了对不对?我太贱了!总是喜欢出现在别人不欢迎我的地方!”
夕儿抬脸看着她妹说:“曦儿……”
“你怎么这么说呢”我扭头看着曦儿道。
“那你们想要我怎么说呢?嗯?你们想让我怎么说呢?”曦儿盯着我们,眼圈开始泛红。
夕儿看着她妹说:“曦儿,姐只能对你说抱歉了,我知道你对阳阳的爱……”
“姐!哪来的抱歉!爱情也是一场战争,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现在你赢了,你就是王后,而我就是败寇!赢了的人对败了的人说抱歉,这是一种讽刺,比辱骂败将更大的讽刺!”曦儿充满怨恨地盯着她姐说。
我看着她道:“曦儿!别对你姐这么说话!你姐做错了什么?如果你认为我们有错,你把所有的错误都归结在我身上好了!曦儿!我是欠你的没错!你要我怎么还都可以!可爱情不是得到,也不是亏欠!你姐没有错,请你以后不要再对她这么无礼了!她是你姐!是除了你父亲,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难道不应该祝福她么?”
“是呀是呀!”曦儿含泪看着我们哽声说,“她是我姐,你是我姐夫,我应该祝福你们!我不是故意要来无理取闹的,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无理取闹的,我只是心里难过,不知道我心里为什么这么难过……我觉得整个世界突然变得漆黑一片,我觉得自己的世界已经天塌地陷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痛苦,这么绝望……我真的不要故意要来找你们无理取闹的……好的,我是应该祝福你们,她是我姐,你是我姐夫,我衷心地祝福你们白头偕老……”
说到这里曦儿已经泣不成声,她背转过身去,哽咽着说:“我走了……我再也不会烦你们了……”
说着她拔腿踉跄着奔了出去,边跑边不停抬手抹眼泪,因为痛哭流涕,她的背景是一颤一颤的。
“曦儿,你要去哪?”夕儿对着她妹的背影喊道。
我担心曦儿会出事,于是对夕儿道:“我不送你上楼了。我去看看曦儿,她这个样子过马路都危险!”
“好!你快去!”夕儿说。
夕儿跑得飞快,一路踉跄着步子,几次都险些跟街边的行人撞在一起,人们以为她是个疯子,纷纷避让,回头看着她嚎啕大哭。
她的法拉利跑车停在街边一家大超市门口。
见她要上车,我赶紧沿原路跑回,我的菲亚特还停在那家中餐厅门外呢!
可等我跑回到中餐厅门口,驾车驶到那家超市门口时,曦儿不见了,连同她那辆火红色的法拉利跑车。
我一边驾车一边拨打她的手机,她不接电话,我连拨了三次,她都按掉了,我只好把手机丢在副驾驶座上,驾车去追赶她的跑车。
我最终也没能知道曦儿去了哪里,情绪激动下的她,一定把跑车开得飞快。
事实上,曦儿失踪了!
接连几天,我们都找不到她的影子,她不在公司,也不在玫瑰庄园,手机也关了。我们报了案,因为我们和她整整三天没有音讯了。
我和夕儿认为她现在人一定不在滨海了,很可能是出去旅行散心去了。
尽管很可能是旅行散心去了,但不排除其它可能,所以我和夕儿都很担心她,连续三天来都不能安下心来工作。
曦儿跟滨海城通的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杨万里的,丽人服饰的副总,时间是她在思美广告楼下堵住我和夕儿的那天下午三点。
曦儿在电话里交待她要离开滨海几天,公司暂交给杨万里负责。
我们担心的不是曦儿出去旅行散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