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话,季小沫是不可能对夏琳说的,她现在只能客观的说:“琳琳,我知道你的委屈,只是你有没有问过哥哥?毕竟妈妈失踪了,他心情很不好,或者是一时之间没有注意到你罢了。”
季小沫也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是多么的残忍,可现在她除过说这话,还能说什么呢?
“可是就算是没注意到,我离开四合院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他连个电话都没有吗?这么长时间,他到底在干什么?”夏琳再也睡不着了,泪眼汪汪的坐起来,瞅着窗外的月色。
“这个,这个……琳琳,要不然我打电话问问?”季小沫试探着,她其实不想插手的,因为爱情一旦有外人插手,很可能弄巧成拙。
“不用了,睡!沫沫,今天你也很累!”夏琳用被子将自己紧紧地裹在里面,直到她透不过气来。
司少皇,你到底在干什么?
季小沫终于还是没忍住给你司少皇发了信息,只是却一直都没有回应,季小沫在等待司少皇的过程中睡着了……
彼时,司少皇正在医院,自然没有时间给季小沫回短信。
在医院vi病房里,躺着一位丰神俊朗的男人,他的脸色很苍白,病员服在他身上显得有些不合适,只道到他胳膊的手腕处。
而在对面沙发上坐着的正是司少皇,他一脸阴沉的顶着病**上的男人,只不过没多长时间就出去。
医院走廊上,怀特在似乎早早的就在等着司少皇。
司少皇见到怀特,这才开口问:“怀特,他真的康复了吗?”
“对,没错,他康复了,其实只是脑袋里淤血罢了,现在已经全都好了,你放心!”
怀特一向很自信的,可他也觉得奇怪,虽然这个男人康复了,可却已经像失忆了似的,甚至比失忆好糟糕,因为你从他进医院的那天就一句话都不说。
“怀特,可他为什么不说话?而且眼神里空洞无光?”
“这个,这个,阿皇这个可能是因为他不想说!或者五年的记忆和五年以前的记忆有太多的冲突,他一时之间接受不来,这也是人之常情。”这是怀特能想到的最好的理由,司少皇思索着但最后也没说什么,又推开病房的门。
这**,司少皇一直和这个男人在一起,至于说什么就没没人知道了。
怀特只知道翌日清晨,这男人就出院了,后来他在整理病例的时候,才特意的看清楚病人的名字,原来他就是雷彦琛,五年前沉船事情少数幸存之一。
雷宅,季小沫起来的很早,与其说是起来的很早,倒不如说是根本就是不找,她没叫女佣,自己在厨房里做早餐,十几分钟的时间,一桌子美味的早餐就做好了。
季小沫看着桌子上的早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她和夏琳总共才两个人,她一不小心竟然做了这么多,真是浪费。
季小沫忘情的闻了闻香味,正在摆筷子的时候,却忽然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季小沫没回头就答:“哥哥吗?你倒是赶的及时,赶紧去洗手,早餐已经做好了,吃完早餐我有话对你说。”
季小沫以为是司少皇,毕竟昨晚上夏琳哭了一整夜,她是知道的。
那人当然不是司少皇,而是失踪一个星气之久的雷彦琛,雷彦琛看着季小沫熟练地摆着筷子,不由得眼眶竟然红了。
“老婆,我回来了!”
当然这话雷彦琛只是在心里说说罢了,真正开口说话的时候,却是沙哑着声音,道:“季小沫,好久不见!”
季小沫听到雷彦琛的话,心里咯噔一下,许久才反应过来,急忙转身回头,当她看到站在门口的那个熟悉的身影的时候,她手中的筷子啪地就全都落在了地上,眼泪就那么顺着眼眶慢慢地滑落下来……
时间像是在这一刻定格一样,接着就是永无止境的沉默,客厅里相当的安静,安静的两个人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一样。
她望着他的眼,他也注视着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季小沫才蹲下身来捡掉在地上的筷子,雷彦琛也忙跨上前几步蹲下准备捡筷子,可凑巧的是两个人竟然抓住了同一根筷子,他们都是那么紧紧地抓住,久久不肯放开。
最后还是小果果的出现打破这局面,小家伙看到自家爹地,高兴地一蹦三尺高,一下子就扑进雷彦琛的怀着,抱着雷彦琛的脖子猛亲,雷彦琛搂紧儿子,像是第一次才见到自己的儿子一样。
“爹地,你这几天到哪里去了,我很想你的。”小果果一边摆弄着雷彦琛的领带,一边说着。
雷彦琛笑了笑,那笑容竟然让季小沫看的有些痴迷。
“爹地有事出去了一段时间,怎么样,最近还乖吗?”
“嗯,果果最乖了,而且人家也有保护妈咪的哦!”小果果那邀功请赏的样子,一下子就逗笑了雷彦琛,他又笑了,季小沫一直盯着他的笑容,不自觉的眼泪就又爬上了脸颊。
“果果,快去吃早餐!一会儿爹地和妈咪陪你去幼稚园,好吗?”雷彦琛抱着果果两个人坐在餐桌前,父子两个人的都动作是那么的和谐,完全没有一点点违和的感觉,季小沫看的失神了。
雷彦琛多少有些哭笑不得,这傻女人怎么还和以前一模一样?、
“季小沫,该吃早餐了,一会儿还要送果果去幼稚园。”
“哦,好,我现在就吃!”就在季小沫惊慌失措的时候,夏琳下楼了,她自然是看到了雷彦琛,不过心里却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