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及其疲惫的身子躺在床上,等着外面的春雨烧好水好洗澡。
这晚上过的,真是担惊又受怕,哎!
“娘子,洗澡水我烧好了,我抱你过去吧。”见娘子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良心发现的要去讨好。
你抱,你确定不会有非分之想?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不相信刚开了荤男人的话,自己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还是自己去吧。
眨眼间身子就被腾空的抱起,吓的梅霜胡乱的揪住衣领,紧紧的攥在手里。定睛一看是他抱起了自己,哀怨的剜了眼他,见她执着的眼神,气馁,算了,这人气大如神,干了半夜的活不嫌累,愿意抱就抱,也乐得清闲。
可是洗澡却不像梅霜想的那般,用春雨的话:“都老夫老妻了,再说,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洗个鸳鸯浴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无奈的垂头,以前那个老实的春雨去了哪了?那个不会亲吻,笨嘴笨舌的春雨呢?怎么这人一下子就变成这等无赖了。
洗漱完,两人春雨抱着梅霜回屋,可是路过院子的时候有听见低微的狼嚎,并且还伴着挠们的声音。
春雨放下梅霜,脸色非常的凝重:“你去孩子屋,看好孩子,别出来。”
“不要。”
两个人的力气总归是比一个人的大一些,再说还多着两只眼睛帮着他看:“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受伤,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春雨不容拒绝,把她推向两个孩子的屋里,伸手摸摸她担忧的脸:“乖,别让我担心。”
见他眼里的不放心,梅霜颔首:“恩。”
石头和丫蛋睡的迷迷糊糊,见娘进屋只是看了一眼,随后翻个身又睡着了。
过了会,听见春雨叫自己,手脚并用的出了屋子,顺撇走路她都不自知。
“相公这是怎么回事?”
院子里躺着一只浑身是血的灰白色的狼,而狼身边还有一只小狼,比小猫稍微大上一些不,看样子像是刚生下来几个月,呜咽的围着灰白色的狼。
“这是只母狼,受伤了,估计是不想让小狼死,才冒险跟着咱们下山,确定咱家才把下小狼接下山的。”
梅霜震惊:“狼不是群居生活吗?怎么只有这一条成年的母狼?”
春雨微微摇头:“不是很清楚,先不用管那些,既然狼找上门来咱们还是先救治下这狼,看看能不能活。”
要是活了算它命大,活不了那也没办法,只能听天命尽人事。
春雨给他轻擦伤口,梅霜回屋那上次春雨受伤时候留下的止血药拿出来,不管是不是对人还是对狼,只要是止住血都是好药。
小狼呜咽的叫着,大狼低低的哀嚎,梅霜叹气,都说这狼是有灵性的,但愿不会给自家带来什么麻烦。
春雨把狼抬到屋子里,梅霜只好抱起小狼也进屋子,放在地上,春雨还细心的给狼盖上一个被单,一大一小紧紧的挨着睡了。
床上的两人折腾了一晚,上床粘上枕头就睡了。
翌日,天微微亮,春雨就醒了,慢慢的起身没有惊醒还在床上熟睡的娘子,下地看了看白狼,还行,还有呼吸,就是这小狼使劲的舔着春雨的手,他笑笑,估计是饿了。
抱起小狼出了屋子,家里没有肉只有剩下的白面馒头,从馒头上撕下来一小点,喂它,小狼先是问问,才张开小嘴用舌头把那块馒头给舔进嘴里。
春雨撅撅嘴,这小狼还挺能吃,半个半馒头都进了这狼的肚子,还算不挑食,不是无肉不欢的主,也不算难养活。
两个孩子一早兴冲冲的起来,根本就不用人叫,昨天娘可是说了,今天夫子来家要交他们识字,为了给夫子留下好印象,洗脸洗手,刷牙,还特意的换了件干净的衣服。
吃到饭,石头和丫蛋才发现饭桌低下多了一条‘小狗’,还是灰白色的,毛茸茸,虎头虎脑的煞是可爱。
“爹,这是从哪弄回来的小狗真是好看!”石头放下筷子抱起那只小狼,声声夸赞。
丫蛋也觉的好看,伸手摸摸那毛,笑着媚眼弯成月牙形:“嗯嗯,好看。”
狗?
春雨望去,怪不得孩子们认错,这小狼还没张开,和狗还挺像,要是不怎么注意看还真是分辨不出!
早饭吃过,春雨知道今儿夫子第一天上门,就在前院里搭起了一个桌子,摆上五个小板凳,上面放着书籍,笔墨纸砚,就等着夫子来给他们一家教学。
说起夫子还要谢谢村长在中间搭桥,据说这夫子是县城里的人,生了两个儿子都是都已经考学,大儿子说是考中了探花,二儿子比较差,只是解元,即便如此这两个儿子也都当上了不大不小的官,按理儿来说应该是含孙的年纪,可是老夫子一生志不在此,这不前段时间来到镇上县衙做客,让在县衙给狄荣家办地契的时候碰了个正着,两人一说一拍即合,可老夫子有言在先,要是孩子们聪颖,他继续的教,要是愚笨的,就是给再多的银子他也是不会继续教下去。
瞅瞅时间差不多了,急忙的又是烧水,等着夫子上门好喝,水还没烧开就听见一声声爽朗开怀的笑声传来。
“春雨呀,梅霜,夫子来了。”
两个孩子率先的跑到门口迎接,看家村长爷爷身边白白胡须须的老人,石头和丫蛋甜甜一笑:“爷爷好,夫子好。”
“哎呦,真是可人啊。”狄有才是真心的打心眼里喜欢他们,伸手捏捏他们渐长的小脸。
夫子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