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种磋磨着这句人之常情是个啥意思,可是看他走时那脸上分明挂着耻笑两字,就感觉这话用在这里不对味儿,转身看着邓柔晓去气的把大门关上,隔绝了门外看热闹的人。
门外的人只能隐隐约约的听见院子里传来的打骂的声音,紧随其后是摔东西的声音,在仔细听还有求救声以及哀求的声音,元氏站在院子里揉着被打的脸,冷笑的看着他们的屋子,讥笑,小样,跟我抖,玩死你!
寒露从屋子里出来,伸手扶住元氏回到了东屋,眼睛扫了一边芒种的屋子,随后收回晦暗不明的眼。
午饭过后,几辆马车从厂房使出,这些车装的可都是新鲜的香菇,这个季节上能吃上这新鲜的香菇那已经都是不错不错了,要是放在以往,也只能吃一些干的,所以这价格上可是比春天的香菇贵上许多。
吃饭的时候听王泽那么一感叹,梅霜笑了:“这个季节吃上香菇就是一件兴奋的事情,那么要是让你吃上冬青菜,估计你还不笑抽过去。”
“冬青菜?哈哈哈,嫂子,要真是能吃上冬青菜那还真是好了呢,可惜,这大冷天的,别说菜了,就是人也抽条,地理的庄稼就别说长了。”王泽笑的很是无奈,这每年过不都是这个样子,什么时候变过。
梅霜但笑不语,明年冬天说什么也要种上一些,要是卖给这些富人,想来一个冬天也是赚的不少。
午饭刚刚过,芒种就拿着地契找上们来,神清气爽的,一看就看是开心,见到春雨的时候尴尬的叫了一声大哥,齐延和王泽两个人聪明的没有选择去问,这一家人都太邪乎了,不过这地自己还是要买的,只是过地契这种小事就不用他们亲自的出马,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就行。
齐延扭身的瞧了瞧齐陌,让他拿上银子和芒种去镇子上把办,这地早一点下来也就能安心了,静等着过年开春的时候翻土,种地了。
饭后梅霜也加入到了摘银耳的队伍里,她一天多多少少的也能干上一些,虽然现在怀孕才几个月,但是也不影响她手脚,把银耳摘下来放在外面让风吹吹,等到外面有些干了之后再放进干燥的房间进行烘干。
所谓的烘干就是一张大炕,看上放着一个板子,但有一个特点,这炕是热的,如果人坐在上面一下会儿都承受不住,但是对于银耳来说,这是非常好的,中午放到一个通铺的大炕上,晚上那银耳就干。
在屋里站了没一会儿的齐延满头大汗,大冬天的这屋子居然这么热,和夏天有的一比,怪不得这银耳能干的这么快,可是这么热的屋子为什么没有煤炭?
怀着好奇找到了梅霜,她笑着笔画笔画墙面上那一面红砖强:“你去摸摸,小心烫手。”
他半信半疑的走过去,快速的一莫,片刻指尖上传来淡淡的温度,这强居然是热乎的!像是找到新鲜的东西,又放心大胆的摸了一下,怪不得这屋子不冷,快步的走了回来:“我们屋子里的暖和是不是也是这墙的事儿?”
“恩,对,这院子里的所有厂房都带着这种火墙,冬天住在这里面是不是比烧炭火要来的温暖?”
“那是,那东西费银子不说,还没有这火…。”
“火墙。”梅霜接过话茬。
“对,没有火墙来的更暖和,就是晚上睡觉也不用人暖床。”
真是大惊小怪的,现在这附近的村子差不多冬天都在用这个东西,只是镇子上和县城时有一定差距的,没有传过去也很自然,估计这项活计也只有那个工匠会做了。
一大厂房的银耳和木耳以及香菇这一摘就整整半个月,王泽和齐延也在每天都是上午忙活一阵,下午忙一阵,只要把东西运走他们也就钻到厂房里去干活,他们现在非常享受和梅霜谈话,因为从她的话里也能学到不少的知识,关键是那一张的口诀还是要钻研透彻,时不时的就问。
两人也都是聪明的人,没几天就学会,晚上回屋的时候还特意的拿出笔在纸上画,这一算还真是那么一回事,两人现在是无比的佩服梅霜,就这口诀要是传出去何止是一千两,五千两都不为过。
第二天对着春雨夸赞梅霜的时候得到的确实冷冷一笑:“这算什么?我也会,这样,你现在说出一堆的数字,我不用算盘也能算出来,而且比你的账房先生还要快,不信你试试?”
他们两个微微的蹙眉,难道还有比这更加精妙的东西?像要不相信,可是看春雨的气势完全的不像是在说谎。
王泽看看齐延:“要不然试试?”
“我也想看看有没有这么神奇的事情。”
两人一啪即合,把账房叫了过来,随后两人凑在一起出了一长溜的数字,加加减减的,五花八门,两张一模一样的纸分别放在它们的面前。
“给,算吧。”
这个账房和以前那个账房是有些没法比,但是好歹也是自己聘请来的,拨弄算盘子也算是有几十年了,齐延站在边上摸摸的观察春雨,想看看他的表情,试图从中找出什么门道,可遗憾的是,他的双眼直视看着纸上面的字,完全的把他们当做隐身的人。
春雨从头看到尾,在心里也算出的结果,笑着把那张纸放下:“七千九百六十四。”
账房的算盘子还在不断的拨弄,听见春雨说出的结果手微微的顿了下,随后又开始有节奏的拨弄,过了一会儿才算完,得出的结果和春雨说的一点都不错。
这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