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是贵族的象征,是效忠帝国、将生命献给帝国的最忠诚的无垢前锋!
骑士,以自身骑士之名为傲。
骑士,以自身行为准则为荣。
骑士,绝对信任服从的效忠主人。
或许刚进阶的年轻骑士们是抱着如此的信念,然而,岁月的洗礼,让那些从淘汰的同伴中、仕途更进一步的年轻骑士们了解些什么,年轻时候的豪言壮志所剩无几……说到底,这并不是骑士们的错,
而是世界和现实,亦即真相。
…………
阴森湿冷的牢狱,透过两旁的牢笼,目光扫过那些身穿灰色囚服的死寂囚犯们,他们眼神当中只有死意……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都是罪不可赦之人。而这些囚犯当中,或许有几名就是自己亲自送入
的。
脸庞上不能愈合的伤痕是当年战场上遗留下来的,所谓男人的勋章……恩,这是好听点的说法,换个普通点的,年轻时候的自己太菜罢了。
不能告诉世人的存在,帝国皇帝的秘密直属部队,此刻行走在牢狱中的中年骑士是当中的一员,现在,只是执行上级的命令罢了。
“最近街上那个传言的杀人狂,就是你么?”最终的,在典狱长手下的带领下,骑士停在了一个囚牢前,看向了被关在里面的男人。
透过囚服可以察觉到的,伤痕累累的身体,到底是抓捕途中的打斗而成,还是拷打逼问的……中年骑士没有问,因为没有必要。
“你可以退下了。”骑士挥了挥手,示意身旁的这个牢狱官退下。
“大人,请小心点,这个犯人极度凶残。”不明白这样的大人物为何会来这里看望一个死刑囚犯,而且,现在居然还打开了牢房,显然要进去的意思。牢狱官有些不放心的提醒道。毕竟出了事故可是
自己负责。
“怎么,你觉得身为骑士的我连一个身受重伤的家伙都害怕?”正准备进入的骑士停住了步伐,目光锐利的回望了一眼牢狱官。
“不,不敢。”牢狱官急忙低下头。
“那还不退下!”腰间的骑士佩剑重重敲击了下地面。
“是……是!”总算反应过来了。牢狱官无奈悻悻的离去。
目送确认着对方的离去,骑士重新回过身,低头看向了这个囚犯。
拔出佩剑,剑尖直指对方鼻尖。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没有说话,倚靠着墙壁的囚犯依旧低着头。
“是么……”高举长剑,透过剑刃反射着的寒光,折射出来的是囚犯的头颅。
碰——!
剑刃砍下。
金属火花的摩擦声……随后、剑刃归鞘。
“……?”看着脚镣被砍断、解放的囚犯涣散的瞳孔恢复了些许焦距。
“人偶师、不,传闻中的杀人艺术家。”骑士伸出了手。“遵从帝国的意志,你的能力,被帝国征用了……从今以后,你的性命由帝国管辖。”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捂住面颊,囚犯笑了、笑的很放肆……笑声回荡在这个硕大的牢狱之中。“喂,我应该没有听错吧……公正严明的骑士大人居然对我这个杀人犯说被帝国征用。”忽的停止笑声,囚犯嘲讽般的冷声话语。
“……为帝国效力,弥补你的过错。”
“啊,弥补过错……死在我手上的三百二十名女性原来可以这么简单的弥补啊。”缓慢的伸出手,似要触碰什么不可见之物,囚犯的嘲讽笑容变大。“可惜了,你亲属当中的女性貌似没有遇害呢。”
“你的回答是什么?”骑士表情没有变化,仍旧执行公务般的认真询问。
“哈……啊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还是说果然,我的艺术还是有人懂得欣赏的!!!!!!!!”囚犯的答案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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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和平常不同,今天回到家的炎沫零意外的看到了某个厨房中忙碌的身影。
“啊哈,今天公务完成的早一点罢了。欢迎回来,沫零、萨特。”褪去了工作中的骑士轻铠、换上了围裙的中年男人颇有一副家庭主夫的势头。
“……”和热情的姐姐不同,萨特淡淡看了一眼自己的养父,没有说什么,自顾自绕过。
“萨特真是的,过来打下招呼啊。”发现这一点的炎沫零不满的想拉住弟弟过来。
“哈哈,不用了。萨特这小子我知道的,害羞而已。”是啊,养父真是好思想,害羞而已,害羞到十几年过去了,对他还是这么一副冷淡样。“今天有你喜欢吃的菜式哦~~”拍着炎沫零的脑袋笑道。
“菜什么的根本不用啦,反正萨特煮的比叔叔你好吃。”不在意的说出了超级伤人的话呢。“比起那个,今天也不行吗?”如小猫般抱着养父的手臂,炎沫零可怜兮兮的乞求道……撒娇和原本元气的形象不符呢。
“不行!”既然是炎沫零难得的撒娇,那么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很难成功。而答案也显如意见的出来了。
“诶,就穿一下下就好了,前几年你说身材不行,这次肯定没问题!”前几年是小女孩太撑了,现在总算可以了……即便是男士的骑士铠甲。
“那身上有我的汗臭味。”
“没关系,我不在乎。”
“等你明白骑士的真正意义再说吧。”反正就是不给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