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很强,你们几个多向他学习一下。”阿斯玛说。他见识过狂人第七班的训练,心下感叹自己的徒弟们怎么就一点都不勤奋呢。
鹿丸望天。井野瞥了一眼鸣人,复又低下了头。只有丁次一边嚼着薯片一边点点头。
……这三个家伙,怎么上战场啊。阿斯玛很忧郁。
“你们几个给我听好了。你们现在的心情,无论是紧张、害怕、恐惧、伤心,我都很理解。”阿斯玛用这句话做开场白,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我也是从一个菜鸟忍者慢慢成长到现在这个地步的,所以你们的心情……看到你们,就像看到了过去的我一样。
“我们那个年代,可能比现在还要残酷一点。你们好歹和平安稳地度过了人生的前十二年,可是我们有很多人从记事开始战火就在蔓延了。”
“我记得我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阿斯玛说到这里有点不太好意思地搔搔脸颊,“吐得稀里哗啦的。”
“诶……”井野发出惊讶的感慨声。
丁次咀嚼薯片的速度慢了下来。
“可是当我真正面对敌人的时候,反而不怕了——应该说,已经没有时间精力留给我去害怕、恐惧了。那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为了活命拼上一切,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敌人倒了下去,我活下来了。”阿斯玛的语气中有点感慨的意味,“我至今还记得当时的心情……”
“能活着比什么都好。”
阿斯玛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对于这个大胡子的男子汉来说,这是一个相当柔情的微笑。
“可当我回头看到身后被我庇护的伙伴们也活下来的时候,我发现,还有比我自己活下来更好的东西。”
鹿丸、丁次、井野看着他们的老师阿斯玛,眼中闪烁着某种光彩。
鸣人抱着九尾,露出一个微笑。
“好了,不早了,去睡吧。明天还要继续赶路。”阿斯玛挥挥手,让学生们都散开去休息。
忍者们在行军当中的休息都是很简陋的。清理干净一块空地的毒虫和野兽,安排好值夜的人员和顺序,不点火也不点灯,躺在地上和衣而睡。
猪鹿蝶三人的心思暂且不提,九尾听完阿斯玛的那番话却是有些不解。它附在鸣人的耳边,小声问道:“对你来说,有什么东西是比活下来更好的吗?”
九尾喷出的热气拂过鸣人的耳朵,让鸣人下意识地偏开了头。已经初尝情|欲的少年身体显然比以前敏感了许多。九尾挑眉,奇怪于鸣人的反应。
鸣人一边布下隔离幻术一边感慨着九尾终于能问出一些有深度的问题了,却感觉到敏感的耳畔被某个湿润温暖的东西舔舐,带来一阵异样的酥|痒。“嘿!”鸣人赶紧偏过头,不明白九尾怎么突然舔他。九尾以前从来没这么干过啊!
鸣人越躲,九尾越是找到了报复的乐趣似的添得起劲。它伸爪扒在鸣人的肩膀上,柔软灵活的舌头舔过耳廓,允吸耳垂,呼出的热气吹拂在鸣人的皮肤上。
它感觉到了鸣人不自觉的颤抖和不太规律的呼吸。
“哈哈……嘿!”鸣人终于把九尾从肩膀上扒了下来。
九尾得意洋洋地甩了甩尾巴。看到一向淡定自若的鸣人双颊涌上些微的粉色,呼吸也不太均匀,九尾心中一动。
“我们下次也做那种事吧?”九尾歪歪头,笑弯了狐狸眼,可爱极了。
鸣人笑得气喘吁吁,没反应过来九尾在说什么,问道:“什么事?”
九尾眨了眨万分纯洁清澈的眼睛,甩了甩尾巴,低声说:“就是你和佐助做过的事啊。”
鸣人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地挪开眼神,复又转回来,反问道:“你怎么看到的?”
“被困在阵法里好无聊,于是就用第三只眼到处乱看。”泄露出一点查克拉凝成第三只眼,这对尾兽来说是件很简单的事情。看到九尾乖乖地待在阵法里,没怎么闹腾,长老团们也就对九尾的偷窥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再说,若是九尾不想让他们发现,他们也没办法发现。
“有学到什么东西吗?”鸣人用手指搔着九尾的下颚,把它弄得很舒服。
“当然~”九尾眯眼一笑,鸣人不知怎的心中警铃大作。
“比如……”九尾突然变成了赤|身裸|体的红发少年,艳丽的眉眼微微一挑,一手摁在鸣人胸口,一手勾住鸣人的脖子,呵气如兰,“不让你转移话题。”
——真的变狡诈了。
虽然这就是鸣人的本意,但现在九尾的学习成果全部用在了鸣人身上,还是让鸣人有点哭笑不得。
“学得不错。”鸣人回了一句没什么营养的废话。
红发少年的手指轻轻在鸣人的胸口画圈,感觉到鸣人身体的紧绷,玩心大起,笑得更甜了。他靠近鸣人,微微眯起眼,本就上挑的眼眸更勾人了,轻声说:“做吧~”
鸣人想要像刚才那样把九尾从身上扒下去,可是刚刚碰到红发少年的皮肤鸣人就像是被烫到一样松开手——红发少年的皮肤太好了,像段子一样光滑,好像轻轻一碰就能顺着皮肤一直往下滑、往下滑……
“嗯~?”红发少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疑问似的咕哝,脸埋在鸣人的颈项间轻嗅,身体像是只兽般磨蹭。
……再蹭我就要起反映了。鸣人觉得有点头皮发麻。九尾在这时火上浇油地伸出舌头,像刚刚一样舔舐鸣人的耳廓、允吸耳垂。
“喂,阿九……